“滴——答——”
窗户外边好像下起了雨,只是不知道是春雨还是夏雨,毕竟,他不能看见。
不知是谁的吻开始落在他的眉心,然后向下,留恋过乳房,在腰侧密密麻麻的留下红痕。
过于敏感的身体让江行充瞬间起了反应,大腿内侧被流出的淫水弄的湿哒哒的,身上习惯性的泛起薄红。
江行充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美目,眼角和眼尾都划出凌厉的线条,浓密的睫毛跟着一眨一眨,但却看不出半分冷凝。
只因他的眼珠水灵灵的转动,神色之间竟如稚子一般,只会抿唇怯生生的笑,清澈见底的倒影着身上人的模样。
男人将江行充从床上揽起,惊的江行充害怕着流泪,却也因为略显粗糙的指腹流水流的更欢。
宽厚的臂膀暖暖的,他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昏昏欲睡。
最后被轻柔的放在另一张床上。
江行充又睁开眼控诉的看着男人,“呜——这床不舒服,好硌。”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很硌吗?”
江行充撒娇说:“嗯呢!”然后又柔媚的要去缠男人将他放回原本休息的小塌上。
“呵——真是,越来越骚浪了。”
男人委婉的拒绝了这个要求,今日可是几人一起来的日子,那小塌怎么尽兴,只能先委屈一下江行充了。
而且……又要研究新布料了,这才几天青年就忍受不住了。
他撩起布料轻轻磨擦,似无非无一般,这是何等细腻的布料啊。
眼眸低垂发暗的神色并没有被江行充看见,痴傻的人儿很娇软听话,还特别喜欢撒娇,但也容易受到惊吓。
他抬手拿起艳红的布条,覆在了江行充的眼眸上,在后脑温柔打了个结。
“江行风,这是干嘛呀?”
男人粗糙的手掌捧住他小巧的脸,眼底晦暗不明的笑了笑:“哥哥在想怎么让充儿爽快呢。”
耳边隐隐约约听见了雨滴声中夹杂的脚步声,急促的风刮了进来,那四个男人是冲进来的,手忙脚乱地关闭了打开的门口。
但他们一回头还是看见了堪称淫靡至极的场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江行充就已经挺起腰腹扭着喷出一大股骚水,白精射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马眼沁出几滴清液。
几位男士面面相觑,却没有什么惊讶之色,看来门还是关慢了些,已经被调教改造到风吹都能高潮的美人瞬间泄了。
他们都赤红着双眼盯着那一丝不挂的青年,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
陈瑾先抬步向前,“这次轮到我给他带道具,你们可别再动手动脚了。”
因为江行充的身体已经淫荡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所以每次上床配带的淫具已经很少了,只有锁精环和尿道棒。
而且佩戴起来还异常顺利,两处尿孔早已被调教的柔顺至极,陈瑾只是轻轻拨弄了一下,然后将玉棍放在孔窍口,尿道就饥渴着一缩一缩深深咬住了尿道棒,抽动一下都很难。
黑金色的锁精环套在了粉嫩嫩且尺寸颇小的玉茎上。
口珈上连着一根细管,生怕江行充脱水晕倒。
见陈瑾给他配带好器具后,三个男人早已脱的精光的肉体刹那就蹿到了床上。
林止痴迷地捧起江行充的一只玉足,吻痕覆在细软的脚踝处。他粗长的阴茎已经胀得发黑,在足缝上来来回回抽查,肮脏的液体沾染在圣洁的肌肤上。
“呜——轻些”
陆辰西敌视地看着恋足癖的林止一下一下磨红了他的心上人的肌肤,最后什么也没说,但粗重的呼吸展示出他的怒意。
“啊——呃——辰,辰,我——”灭顶的快感灌坏了江行充。
已经调教成葡萄大小的骚蒂躲藏不得,日日暴露空气中,等待着恩客的亵玩。但是显然还不够坚强,一触抖腰,二触痴傻,三触高潮。
淫水不要命的淌着。
墨怀修使劲嘬着江行充的奶水,仿佛寻到了母亲的感觉。
江行风的阴茎抵住了湿润的后穴,肉壁褶皱缠缠绵绵着裹住鸡吧,爽快的翻涌着。
五个男人轮流操着江行充,骚乳、花蒂、后穴……浑身都被操弄了个遍。
衬的骚穴愈发空虚,江行充娇媚的哭求着男人来宠幸这骚浪的淫穴。
无人应答。
青年的肚子鼓起诡异的弧度,但却并不明显。稚儿心境不懂这些,只晓得欲望没被填满要空虚的难受,但男人都知道他怀孕了,必定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宝宝。
五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哄的江行充懵懵懂懂,被洗干净之后又放回了休息的小塌,安抚地拍睡了美人。
……
窗外的花开了谢,谢了开。
江行充的肚子鼓了起来,日夜瘫躺着,压迫着膀胱不断失禁。
花穴禁食七个月了,却变得比之前还要骚媚,一直空虚着张张阖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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