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跪在商唳鹤脚边,端正地磕头。
不是行礼和叩拜那样子,而是笨拙又不得章法的,姿势不美,看着也很凌乱,他不知道该磕几个才行,偏偏商唳鹤也不说。
看他匍匐在脚下,卑微而脆弱的模样,商唳鹤冷不丁地:“为了求男人操弄成这样,你真是疯了。”
“我没有疯。”温和宜动作一顿,直直地仰视他:“我是……”喜欢你。
但是没有说出口。本来已经被拒绝过一次,没必要再自取其辱。他可以不要喜欢,也不要爱,只要身体就好了。
他总是在退让,总是企图用放弃自尊和自由的方式祈求感情,他根本就不懂怎么爱,但把能捧出来的一切都给出去了。
要乖,你要乖哦。商唳鹤不哄他,他就自己哄自己,温和宜,你一定要好好听话,这样哥哥总会心软的。不要反抗他,顺着他来,撒撒娇,他就不再凶你了。
他知道商唳鹤看上去冷硬,其实一直是容易心软的人。
否则三年前,他们和好多游客一起困在塌方山洞的时候,商唳鹤就不会把最后半瓶水留给他。
因此每次磕头他都心甘情愿,面前的是给予他又一次生命的人,终结他浑浑噩噩的前半生,让他寻到认真生活的意义。
跪伏在男人脚下,头与地面齐平,眼前是主人的鞋尖。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忽然很想哭。
他把额头磕肿得一片红肿,叫了好几声主人,商唳鹤才叫停。
额头肿了……但情绪只乱了一秒,商唳鹤甩开他的脸:“别流泪,我不爱看别人哭。”
温和宜果真应了他的姓,温顺至极:“会的,主人。”
商唳鹤又一次皱眉:“谁让你这么叫的。”
他一点也不想听见这个词从温和宜嘴里吐出来。
“那……”温和宜蹭过去,轻轻捉住他的裤腿:“我帮你生孩子,不要钱的,但让我喊你老公,好吗?”
眼见商唳鹤表情越发嫌恶,他急着保证:“只在没人的地方喊,好不好?我在心里喊,好不好。”
商唳鹤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只是又扇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既然是生育机器,总得保证生的是自己的种。商唳鹤不喜欢他,但也没大度到让他怀别人的孩子。
于是找了个贞操带丢给他。
那条贞操带很有中世纪风格,由金属拼接而成,腰间的束带也极为宽厚。与之不同的是,对应女穴尿道的位置,有一根前头圆润的细长金属棍。
商唳鹤命令他自己穿,他就需要自己拨开女穴上隐秘的尿口,对准那根细小的银棒缓缓坐下去。
他那处生得小,整只阴阜也不过夹在会阴处生长,但阴唇肥厚饱满,似乎很好操,其实小小的,穴口也小,何况尿道口。
它藏在小阴唇下的糜红色软肉里,羞涩地紧紧闭合。
刚刚给商唳鹤磕头,下面就有点湿了,只不过他记得商唳鹤不喜欢和人上床,只好偷偷忍着0
“呜啊……”好奇怪的感觉,像被另一种方式操了:“插进去了呜,好酸……”温和宜慢吞吞往下座,紧涩的尿道第一次被打开竟是以这种方式,越想越屈辱,越可耻,怎么能浪成这样。
何况商唳鹤还看着他……
“被操穿尿道了啊啊啊!”温和宜狠心径直坐到底,猛地爆发一阵呻吟,看似很痛苦,实则有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甜蜜。
酸痛过后,他如一滩快融化的雪泥般无力瘫坐,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痛苦渐渐转化成了快感,大脑疲于应付这样的变化,他只能呆呆地坐着,像只被主人打懵罚晕的狗。
金属铁片会护住整个会阴,从阴蒂和穴口,锁得严严实实。腰间也是金属,勒住腹部的软肉,扣一把锁上去,钥匙被商唳鹤没收。
前面也用一根带马眼棒的笼子扣住,温和宜虽是双性,前面的阴茎也不小,虽然也远远不到狰狞可怖的地步,起码是够用的。
此时委屈地缩成一团,被马眼棒入侵最脆弱的部分,差点就捅进膀胱去了,何况还是亲自戴上去的。
商唳鹤随便扫他一眼,没说话。
但他从眼神中读出了浓烈的震惊和嘲讽。
真的有人能卑微到这种地步,太贱了,不仅要被锁着,还得帮主人对自己行刑。
温和宜乖顺地穿戴好,跪在商唳鹤腿间,再次磕头。
“弄好了。”声音微微颤着,显然被折磨得不轻。
商唳鹤这样的天之骄子,脚下从来不缺顶礼膜拜的人,他也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而已。可是听说商总从没接受过任何追求,也从不找床伴,应该是……看不上任何人吧。
何况他呢。
商唳鹤抬脚碾了碾他的手指,重重一踩,剧痛逼迫他回神,抬头时眼里已带了泪花。
好痛…
商唳鹤仍然不停,鞋尖往前踩,压住骨节后微微抬脚,再用力一跺。
“啊啊啊啊!!!”
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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