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怨念意味。
从这些紧张的小奴隶们身上,沈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早已完全折服于罗格的凌虐手段。甚至心甘情愿地维护男人给他们立下的荒谬规矩,并俨然乐于借此去压榨那些所谓比他们更“不守规矩”的人。
就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对于调教奴隶罗格有自己特别的法子让他们变得温驯。
想到这,沈言头皮禁不住一阵发麻,内心忐忑不已的他此刻只希望自己昏厥前所听所闻不过都是些幻觉。可接下来罗格的话,却将沈言唯一的一丝渴望击了个粉碎。
“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舍不得像折腾他们一样折腾你,”沈言不安的模样似乎取悦到了眼前的男人,“但你与他们不一样,毕竟买你可是花了我不少钱。”
沈言怔愣地望着罗,大脑怔愣片刻,心中忽地想起什么似地炸开了。罗格果然是那许秋风昨日提起过的买主。沈言最不想面对的结果得到了证实。
察觉到沈言眼底流露出的不情愿,罗格挑唇一笑,一瞬不瞬地望着沈言张,开手指轻轻覆上旁边一名双性少年饱满的小腹,缓慢地弹琴似地戳弄着,手掌缓缓向下按压。
那双性少年不到半分钟前才被狱卒的责打拍抽得驯服,纵使罗格的温热手掌压得他肚子里尿欲直冲天灵盖、小腹哆嗦着不断打挺,却还是咬着嘴唇一声都不敢再乱吭
“嗯,很乖。”
感受着掌下温凉皮肉的悸动抽搐,罗格唇角的笑意顿时越发浓。轻覆于少年小腹上方的手开始下压,朝着双性少年饱满的膀胱逐步用力。
男人的语气像是夸赞,可在沈言听起来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罗格的行为就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沈言抬起脸看向旁边少年的表情,果然不出片刻,少年就也再压抑不住呻吟声,甩着头又哭又喘,少许汁液从阴蒂下那已经退化掉的雌穴尿孔里徐徐往外流出。
但这点汁水的泄出对于减轻膀胱里的饱涨来说仅仅是杯水车薪,更多的尿水和汁液还是蓄积在双性奴隶们的膀胱里,撑得他们小腹惹眼地向上隆凸起,以翻腾的尿意折磨着奴隶们的心神。
而全程观览了罗格折磨那少年的沈言,蓦地感到肚子里也渐渐泛起与那少年被手掌挤压时相同的酸胀错觉。
狱卒们眼底也闪着蠢蠢欲动的淫意,待罗格示意地一摆手,旋即迫不及待冲上前,从刑椅上解下各自面前双性人的下半身。
他们高高捞起美人们疲软的大腿,或架在肩头、或环于腰间,解开裤子从裆里掏出粗大硬壮的肉根,对准双性人湿热潮润的穴眼狠狠挺进去。
“想骚货,是不是想长官的大鸡巴了?”
他们都是些调教营遴选出、专门肏弄性奴的alpha,性器既狰狞又粗长,双性们紧致的肉穴当即被男根一贯到底,倾压着绞附上来的层叠软肉,径直捣撞进甬道尽头的宫腔口上。
“——啊呀呀!不、不行……”
“求求您……哈啊、长官……不要这么肏贱奴,会坏、会顶坏啊啊……”
刑房内很快响起了接连的吟叫求饶声,男人们的肉根撑开了双性美人们狭窄的腔肉,撞上宫口,同时也隔着厚重的壁肉无情地挤压到他们饱涨得濒临崩溃的膀胱。
他们扭动着下半身,徒劳地挣扎着,试图让挤压带来的不适感有所减轻。却意外地因甬道反射性地绞紧,更加取悦了这些歹毒无耻的alpha狱卒们。
“扭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被爷肏得很舒服?”
狱卒们夹着双性人大腿根,挺腰飞快地在他们肉穴里抽送。每一次都是抽出多半截,又狠狠撞回去,撞得壮硕的囊袋将湿润阴阜拍打出啪啪声,龟头翻搅着甬道内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流。
可怜的双性性奴们被肏得哭叫又颤抖,无助地前后挺摆着小腹。
他们的上半身依旧紧缚在刑椅上,双手束于头顶,连想要触碰一下经受着蹂躏的阴穴也做不到;下半身昂扬的阴茎随着停摆左右摇晃,甩动着插在铃口的导尿管,却连最最基本的排泄渴求都不准许满足。
双性们的哭声、求饶声,萦绕在这刑房里来回激荡着,持续不断、此起彼伏。
但这一声声的乞求浪叫里,并不包括沈言。
罗格一手撑在沈言颈边,一手调整着导尿管上的流速阀。在他胸口正下方,沈言的眼里已写满了不安,目光飘忽不定,听着周围的淫靡撞击、以及双性少年们难耐的哭求声,oga额角的冷汗渐渐凝结成珠。
“500的甘油——这是正常男人的膀胱最大容量,我想你作为一个新人,应当很容易接受。”罗格说着,慢慢将沈言的导尿管阀门调整至最大。
沈言呼吸几乎凝滞,此时他鲜明地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正通过导尿管,进入铃口,灌进他本该温热的膀胱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凉。
oga目光怔愣地望着自己逐渐隆起的小腹,视线余光禁不住聚往旁边,投往正在被狱卒肏的两个双性少年的身体。
在沈言左右,两个少年饱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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