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你来到浴室,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数不清的红痕,还有胸上腰间胳膊大腿各处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无奈苦笑。即便此时此刻,你仍能感受到顾时夜在你身上留下的强烈触感和残留的气息。
你打开淋浴,却在冲洗前悄悄摸了摸下身,那里还有顾时夜留在你体内的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你抬起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带有淡淡咸味的气息,让你浑身又微微发热。
“啊~好羞耻,我是变态吗?”
你嘿嘿嘲笑着自己越来越不正经,红着脸快速钻进淋浴里冲洗起来。
等你快速地洗完澡穿好衣服,稍微画了画妆,便起身前往报社。
到达报社的时间刚刚好,只不过你有些疲倦,眼底还有黑眼圈,开会的时候差点睡了过去。
好在报社的编辑们都对这条你带来的爆炸性新闻十分重视,整个定稿过程非常顺利,你基本上没提出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如此一来,这些新闻明天就会登上报纸的头版头条,你想都想得到整个上广京各个圈子看到这条新闻会有多么炸裂。
从报社出来,你坐上车。
刘嫂对你说:“小姐,您之前安排的那个姓许的私家侦探查到了新线索。”
“什么线索?”你困得不行,打着哈欠看向刘嫂。
刘嫂:“许侦探查到,顾先生的母亲顾夫人并没有去世,而是被其娘家人送到了北洲岛千岁市的一处疗养院。具体那个疗养院的位置现在还不知道,侦探已经先一步前往千岁市了。”
你猛然瞪大了眼睛,睡意瞬间全无,手指也因震惊颤抖起来。
你当下决定:“刘嫂!订票,我们现在就去千岁市!”
午时过半,顾时夜才在剧烈的头痛中醒过来,他强撑着坐直身体,揉了揉太阳穴迫使自己从宿醉中清醒。
恍然间他猛地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看向卧室内混乱不堪的场面,又低头看着自己身体各处的红痕、指印、抓伤,甚至还有浅浅的牙印,顿时大惊。
他慌乱看向身侧,又匆忙抬头四顾,就发现你不见了。他踉跄地下了床,一把拉开卧室的门,客厅里也是一片凌乱,但是你和你的衣物包包也都消失了。
巨大的惶恐油然而生,顾时夜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努力回忆昨晚种种。
他想起了他的疯狂索取和你的哭喊躲逃,还有你的愤怒和眼泪,再之后就断了片想不起来……
这时,老板在门外敲门:“醒了吗?”
顾时夜随手拿起一件浴衣披在身上,裹住身体,皱着眉走到门边,给老板开了门。
老板目光凝重,神色严肃地走进小雅间。他看着雅间内一地狼藉,气得脸都白了,反手啪地一声带上门,冷声质问:“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
顾时夜返回沙发上坐下,单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点点头。
老板抱着胳膊怒斥道:“你抢了方可的客人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要不是大小姐不追究,换做是别的客人,早就报警把你抓到警局去了!”
顾时夜痛苦地闭上眼睛,颓然问向老板:“她人呢?”
“走了,天还没亮趁你睡着的时候走的,我开车送她回的家。”老板看顾时夜一副宿醉未醒又悔不当初的样子,无奈地走到茶水柜前倒了杯凉水,“哐”的一声放在他面前,“看你这幅颓废样,喝点凉水清醒清醒。”
顾时夜拿起杯子怔怔地看着杯子里的水,低声问:“她……说什么了吗?”
老板也坐到了沙发上,摇头说:“什么都没说。上了车就闭上眼睛不说话,一直到下车离开,除了跟我道了谢,不仅没有骂你投诉你,甚至连一句抱怨都没有。”
顾时夜痛苦地闭上眼睛,两只手掩面,挡住了他此刻的表情。
“我也真是服了你,每次遇到大小姐都是这样,你能不能保持一下理智,”老板长长叹着气说,“我刚刚问了方可,他说大小姐找他只是为了聊一些关于宴请银行大客户想请他出席的公事。因为他说错了话,才被大小姐在宴会厅追着打。而且大小姐打了他一顿后正事没聊成就走了,并没有任何想留宿的意思。”
顾时夜:“……”
老板瞪着顾时夜,又看向茶几上的空酒瓶,气不打一处来:“冲动!你真的是太冲动了!好了,现在你好好想想怎么办吧?!”
顾时夜垂下眼睫,沉重地摇了摇头。
老板见他痛苦的神情,重话也说不下去了,然后提议道:“赶紧洗漱一下,我准备了些贵重的礼品,你一会儿跟我一起亲自上门去给大小姐道歉。至于大小姐能不能原谅你,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顾时夜震惊地看向老板。按照娼馆的规矩,男娼是不能离开花町半步的,老板要带他出去,就得承担起他借机逃走的巨大风险。
“……谢谢。”顾时夜真诚地向老板致谢。
老板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认识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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