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了一系列专业性极强的专案讨论大会。在论坛上,法律专家们做出一套又一套的案例分析,向所有人剖析顾氏集团案件的证据和细节,其中一些内容给了高律师的律师团队很大的启发。如今,这个案子不仅仅是高律师的事务所在参与,而是拥有了整个上广京法律学院这个超级强大的后援。
第四次开庭,在各种证据支持和高律师的不懈攻击下,顾家的亲戚们原本铁板一块的状态出现了分裂,他们再没有了原先的自信,开始拉踩扯皮,推卸责任,互相泼起了脏水。
接着就有扛不住压力,主动认罪的人出现。
整个案子的结果愈发明朗,你坐在旁听席上,看到顾时夜的脸上有了久违的放松。
“我……我如果说一些秘密,”被告席上一个顾家表亲突然战战兢兢地举起手,“如果我在这儿说一个重大的秘密,能不能戴罪立功,少判我几年?”
他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大家齐刷刷地看着他,等待他要说什么。
法官点了点头:“可以,但是我们也要根据你说的内容进行判断。”
表亲咽了咽嗓子,看看顾太太,又看看顾时夜,犹豫了半天说道:“我以前在部队里也当过兵,有一次我们首长喝醉了,跟我说我表姐夫是被他派人在打仗的时候……偷偷杀了……”
他这句话一出,满座哗然,巨大的讨论声,法官锤了好多次锤子都震不住。
你掩口紧张地看向顾太太,生怕这个消息对她打击过大。可当你望过去,却发现她坐在旁听席上,冷静的像一座雕像一般。
在人群中议论纷纷乱作一团时,伶俐的高律师见缝插针地大声质问了表亲一句:“快说,那个谋杀了顾先生的首长是谁?!”
法官一听立即阻止:“原告律师,请不要向被告提问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可那位表亲立功心切,答案脱口而出:“是北川总军的纪司令!”
案子已经进入审判的后期,所有证据都已经提交给了法院,剩下的就看法官和陪审团怎么判决。
“听了你爸爸的事,你妈妈她怎么样?”你坐在上广京某个小公园的长椅上,抱着一杯热腾腾的雪盖乌龙,担忧地问向顾时夜。
公园里白玉兰已经鼓起了花苞,梅树枝头也有了点点凸起,冬天好像就快要过去了,算算从你们离开兰屋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过去快三个月了。
“我妈妈她很平静,”顾时夜回答你说,“至少表面上很平静。”
“你们母子真的很像。”你说。
顾时夜笑笑,对你说:“我最近可能需要离开上广京几日。”
“哦?去哪儿?”你诧异地问道。
顾时夜:“妈妈给了我一些父亲当年的战友的地址,想让我陪着她去一一拜访。”
你:“是为了调查你父亲的事吗?”
顾时夜:“嗯。”
你想了想问:“可我听高律师说,因为这件事影响巨大,警署那边已经立案,军队方面也开始着手调查了。”
顾时夜说:“可能是我妈妈想再努力一些吧。”
你垂下眼睫,知道你无权阻止,只能靠在了顾时夜的胳膊上:“要去几天?”
顾时夜:“不知道,快可能一个星期,慢的话可能要两周。”
你将乌龙茶放在一边,双手抱紧了顾时夜的胳膊,委屈地说:“这么说,过年那天你不能留在家里陪我了?虽然我说过不粘着你,也知道你爸爸的事情很重要,但是过年你不回来我真的会难过。”
和顾时夜在一起,你一直克制着自己的任性,可是现在你愈发感觉自己在本里的时间不多,就忍不住想多留住些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顾时夜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淡淡抱着你道:“我会尽可能在过年那天晚上赶回来的。”
听到他这么说,你也没法再多说什么。
顾时夜离开上广京后,你在妈妈的陪同下,来到了春潮街最大的和服店。
和服老板殷勤地为你端上各种高端的面料,虽然妈妈哪个都说好,可你因为顾时夜不在,心情不佳,整个人都恹恹的,看哪个布料都不入眼。
老板看你这么难伺候,皱起眉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般说道:“大小姐,我们铺子里还有一匹镇店之宝,您要不要看看?不过价格……”
还没等你回答,妈妈先替你做了决定:“快快拿出来,这可是要给我女婿做花魁巡游的衣服,那必须要最好的!”
店主一听这话,立即眉开眼笑,匆匆去里间。
你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和妈妈的兴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板很快用木托盘端上了一匹黑红相间的锦缎,繁复的印花,金银线的刺绣,一瞬间就吸引住了你的目光。
“这上面绣的是什么图案?”妈妈眼睛闪闪发亮,啧啧赞叹眼前的布料,喜欢之情溢于言表。
老板和店员小心翼翼地将布料挂在专门的檀木衣架上,慢慢地展开。在看到布料上面的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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