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她就全身心投入工作,老是马不停蹄的赶航班,东南西北飞,睡觉都是一沾枕头就睡着,哪有时间去东想西想啊,所以那时她几乎没有半点刚刚失恋彷徨痛苦的感觉。
这是她能找到的唯一办法去分散这段感情对她造成的无法弥补的伤害,说她逃避也好,至少有效果不是吗。
而且哪个老板不喜欢她这种视工作如命,视假期如粪土的中国好员工?老板高兴坏了好吗。
不过她的老板很人性化,十分的体谅员工,偏偏要强制她休息几天,可能是被她生病打着吊针也要工作的精神所折服了。
其实实际情况是老板姓虔,虔总是怕被自己的堂妹虔文娱开视频电话叽叽喳喳,说虐待员工,前几次让周寄安休假,都被周寄安以我热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这个借口挡回去了,这次实在是熬不住自家堂妹的紧箍咒向周寄安托盘而出,之后虔文娱给她腾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语音通话,内容尽是些扯嘴皮子的废话,最后还是周寄安自己堪堪拉回了主题。
虔文娱把她这般拼命的原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让她把事情想清楚,不要再回避了,不然给她再多时间她都走不出去。
虔文娱是她高中转学之后认识的,也对她和程舟之间的事基本是一清二楚,开始她以为两人要是分手的话,多半是因为程舟家庭的原因,没想到竟是程舟劈腿。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都出于惊讶差点问出是不是误会这种话,虽然知道程舟历来女朋友很多,但着实没有听说过劈腿这样的前例。
她出国之前,程舟对周寄安的喜欢全在眼里,行动上,没有人看不出来,所以即便他圈子里的朋友再不喜欢周寄安,只要他在的场合,从来不会表现出来。
这段感情之外的人都不相信两个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分手,以她自己对于程舟的信任就更不想相信了,但是现实就是那样,她亲眼看见的,他也自己默认了,只能说是世事难料。
这个只顾沉思也不看路的人终于遭到了报应,只听哐当的一声,撞在了路灯杆上,路稚宁爆发出这几年最开心的笑声,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笑了多少次了,果然还得是她。
周寄安os:真是哔了狗了。
她都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痛得要命!
好吧,她承认角色替换过来,她也会这样,说不定还会笑得打跌,捶地也是有可能的。
看着路稚宁笑得八颗大白牙都露出来的可爱样,她捂着发痛的额头,想笑又有点鼻酸,高中时候的他们可不就是这个样子?
幸好,和他在一起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感觉。
也幸好,那么多人都变的面目全非了,他不是的。
路稚宁见她要哭不哭的样子,手背蜻蜓点水般地贴了一下周寄安发红的额头:“脑袋撞傻了吧。”
周寄安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辜负你对菩萨许的愿了。”
两人气氛很“和谐”地进入了小宾馆,站台上收钱的男生暧昧地看了看一个嘴唇上的伤,一个脖子上的印,差点大手一挥来个情侣主题套房了,被周寄安那句大床房活生生打断了。
“普通大床房还是豪华大床房?”
周寄安倒是没想到这么个小宾馆还有豪华大床房:“普通的就行。”
那个男生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路稚宁:“这哥们太高了,床太小,你们折腾不开。”
周寄安脑子卡了一下:“是我住,他不住。”
话痨男生道:“这就是兄弟你的不对了,送女朋友都到门口了,不进去坐坐?女朋友还是要多陪陪的好,不然转眼就跟别人跑了,相信哥们儿的经验之谈。”
容易跟别人跑了的周寄安都不想解释,因为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解释到麻木了,而且她今天玩的太累了,现在嘴巴都不想张。
她看了一眼路稚宁,结果那位老神在在地说道:“跑不掉的,给她大床房。”
有被老王经验的这位男士被他的自信伤到了,不再多说,把二维码对准了路稚宁刚掏出来的手机。
“你干嘛?”周寄安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付钱:“我自己付。”
男生见状,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路稚宁见状把她往后拉了几步:“你没看出来吗?”
周寄安疑惑道:“什么?”
“他在说我做男人太不行。”
周寄安眯着眼,疑惑地侧耳聆听,一边觉得他脑子有问题一边又摆出了愿闻其详的态度。
“不仅如此,他还认为我是个连女朋友房钱都不愿意付的渣男。”
周寄安此刻只想说懵逼树下你和我,前台说话了吗?我聋了吗?还是我瞎了?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甚至在说我被绿也是很正常的!”
周寄安看向前台,似乎从他‘故作’无辜的神情中琢磨出了一丝这点意思。
路稚宁握住周寄安的双肩:“事关我的名声!你下次请我吃饭。”
周寄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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