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主峰,身穿宗主服的青年手捧竹卷端坐木椅上,指尖捏住竹筒一角。
“知道了,下去吧。”
路眠舟…那个孩子居然是炉鼎之身吗,怪不得师弟会收下他。
陆郁雾抿着唇摸着下巴的美须思来想去,大笔一挥在数日后的秘境之旅中加上了路眠舟的名字。
而在雪玉京的洞府内,路眠舟还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自从上次医修来过,宿鹤迎便不再遮掩自己的行踪,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雪玉京的洞府里,还给那口湿软的小逼塞上了一根玉势,美曰其名暖穴温伤。
仿照宿鹤迎那根充满倒刺凸点的假鸡巴抵进穴心,研磨到肉嘟嘟的宫颈。冰凉的膏药被玉势碾压着碾进媚肉中,咕啾咕啾融入淫水中。份量客观的假鸡巴随着每一次震颤移动,蠕动的媚肉就裹挟着假鸡巴撞向宫腔。
“好酸…呜,舟舟好酸。”
雪玉京看着,同样用剩余的炼剑材料打造了一根透明的假鸡巴,比起那根恐怖异形的鸡巴,这根透明如薄冰的假鸡巴看起来就温柔许多,但也只是看起来温柔,鹅蛋大小的龟头还是让路眠舟吃足了苦头。
每到晚上,那张软烂的骚逼与屁眼就会被涂上厚重的冰凉膏体,在用假鸡巴一寸一寸碾开那紧实的媚肉,拓开那窄小的甬道,肏进最深处,抵到那最稚嫩最敏感的宫腔。
当微弱的电流快感流经全身,四肢百骸都在为之震颤,堆积的细微快感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濒临极限的摇摇欲坠。
身体里的空虚感逐渐扩大,难以满足的瘙痒感在心中刺挠,好难受…可是好舒服,偷偷蹭一下不会被发现吧。
“又偷偷发骚。”
那根差些被挤出去的玉势又被硬生生按回,逼得路眠舟眼尾泛红,猩红的舌尖吐出唇外,蜷缩的四肢抖了抖又握紧御寒的锦被之中。
不愧是大师兄的东西,就是好。
用上好的蚕丝与锦缎制成的被褥比薄薄的一层被褥更加御寒,至少路眠舟现在能够感受到手心逐渐发暖。
为了不让路眠舟半夜踢掉被褥,雪玉京特意压了一半躺在他身侧,到他如今的修为已经不需要靠睡眠来休息,只需要打坐运转灵力,身心便能得到很好的恢复。
“难…难受,师兄。”
才在温暖的御寒被窝中沉沉睡去的路眠舟,就因为穴眼本能的收缩,紧致的媚肉被体内那恐怖的鸡巴一寸寸撑开感到难受得紧。尤其是屁眼,没有前面女穴的润滑,随着时间逐渐恢复紧致的褶皱被硬生生的玉势拓开反复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磨人。
逼得路眠舟连呼吸都放轻了,可仍然无法组织轻喘之下此起彼伏的胸乳带动那张软穴,逼得直掉泪珠。
雪玉京只在床上展现强硬的一面,在小师弟可怜兮兮小声啜泣的攻势下,怎么也无法硬下心肠,只好将那白嫩的小美人抱进怀里。
“忍着。”
虽这样说着,却恨不得以身替代。
双性小美人敢怒不敢言,垂下眼眉泪水打湿的干涸水痕干涩生疼,只哼哼唧唧的又闭上眼眸。
不久就在温暖结实的臂弯中沉沉睡去,雪玉京看着那张艳丽精致的睡脸。倒有几份从前那个小汤圆的模样了,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摔倒在雪中,鼻头被冻的通红,可怜巴巴的拽着自己衣角喊师兄。
若是现在也能和以前一般可爱就好了。
双性小美人没能沉稳多睡一会,像是小猫一般发出低低的啜泣,等到雪玉京发觉,将那张小脸从被褥里挖出来时,已经哭红了眼睛,又红又肿的双眼像是急了眼的小兔子。
“别哭了,再哭就肏你。”
雪玉京凶狠的模样倒让路眠舟真信了,可也让他越发委屈。
“忍…忍不住,师兄,好难受。”
无论如何放松,那俩根玉势总是能够碾过最让路眠舟受不了的那点。
雪玉京暗骂了一声,手却诚实的满足路眠舟,捏住尾端轻缓的抽插起来。
“唔…师兄快些呜舒服…舟舟好舒服。”
玉势的速度轻缓但每次都能顶到敏感点,温吞的快感让路眠舟舒服的有些想要昏睡过去,像是小猫崽一样贴着雪玉京蹭。
哼哼唧唧的单音喘的雪玉京鸡巴邦硬,眼神冰冷滚烫欲望却又起。
手掌扬起,落在那雪白臀肉上,直打出肉浪来,逼得那小浪货在怀里挣扎啜泣才肯罢休。
“闭眼,睡觉。”
路眠舟很想说屁股上抵着根滚烫的棍子怎么睡,但他不敢,生怕说了就被掐着腰肏进去,又是小逼遭罪的一天。
只能小声嘟囔一下当做反抗,然后乖顺闭眸入眠。
在路眠舟养伤的几日,宿鹤迎倒是一日没落的打卡,有种和雪玉京形成你在我不在,我在你不在的默契。
“师弟最近怎不去找你的小薛师姐了,还有你的春师妹。”
“师兄说笑了,小师弟受伤,我这做师兄的可不得陪着。”
“三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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