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水无怜奈大大的松了口气,本以为假死计划会失败,没想到竟然被柯南他们将计就计,还把安室透送了进来。这下组织里自己人就更多了,相互之间照应就更方便了些。但是凉水澈却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朗姆死了,boss肯定会察觉到的!”安室透轻点了一下凉水澈的鼻尖,嗔怪:“不要小瞧你的男人啊。”“……”凉水澈。“我可是有三幅面孔的公安先生,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凉水澈无奈的看着他的自信,一想到自己这一晚上的殚精竭虑,最终实在支撑不住的扑向安室透,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坚持了这么久的冷淡孤傲,她真的好累。这个男人的身上有可以让她安心的味道。真好。毛利兰和水无怜奈看着这对恋人的模样,心里也安慰许多。一晚上的折腾,所有人都疲倦不已。为了不当电灯泡,二人离开客厅把空间让给凉水澈和安室透。凉水澈斜躺在沙发上,枕着安室透的腿,看着他瘦削的下颚和微乱的金发,双臂紧紧地环着安室透的腰把脸埋起来。安室透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静然:“现在的一切,已经完全偏离了我们一开始预期的计划。澈,我们谁也逃不掉了。”“我知道。”她更加用力的抱紧安室透,“我其实从未想过要毁灭这个组织,也不敢想。可现在,我却成为了最重要的推力。”这是光哥想要守护的国家,也是光哥未能完成的使命。她一定会替光哥完成的!“我曾经幻想的未来的生活,是成为国内最顶尖的法医。”凉水澈喃喃自语,温热的气息吞吐在他的腿间,带着奇异的瘙痒。“光哥和明哥会成为厉害的刑警,而我可以成为他们最好的助力。只要我们三人在,就可以还死者冤情、将所有罪犯逮捕。”“可是一切都不同,都和一开始说好的不同。这是命运的捉弄吗?还是原本就应该实现的走向。”她拉着安室透的手,轻轻地摸索着男人指骨上面的粗糙纹路和疤痕,叹息道。“如果十六岁那年,我没有去大阪而是跟着光哥去了警校。那我就可以早些认识你,可你还会喜欢我吗?那时候的我不是卡贝纳,你会喜欢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吗?”安室透附身,轻啄了一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湿润的舌尖划过,带着一股燥火让凉水澈心尖发痒。“那你呢?”他反问。“那时候我不是波本,不是安室透,只是降谷零。你是那么的年幼又青春,会喜欢一个未来不知的警校生吗?”凉水澈没有回答,安室透亦没有回答。但是二人心里的答案都相同。她趴在安室透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梦中恍惚间好像来到了那间自己路过多次的警校。听着里面传来的慷慨激昂的口哨声,沉闷的训练声,还有练习柔道时甩来甩去的打斗声。伴随着的,还有男孩子们爽朗的笑声。
响彻云霄,直达天国。安室透看着怀里已经睡熟了的女孩,身手拂过遮挡住她侧脸的长发。发丝在指尖缠绕,带着浓浓的眷意和缠绵。隐隐约约,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和闭紧的双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陷入了梦境中安静的样子。安室透突然想起了刚入组织卧底时,景光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果我牺牲了,可以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吗?零。”当时他并不懂景光这句话的意思,还想着上野县的诸伏刑警需要他来照顾吗?他从小便不被关心、不被重视。明明有家,却像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唯一的朋友就是同样寄宿在亲戚家,和他一样的景光。直到加入了警校后,才认识了那群家伙们。可这一切都在伊达航也逝世的那天瓦解崩塌。他又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零。有的时候都在想。怎样才能再见到你们呢?或许,和你们一样,也离开这个世界?怀里的“小猫”低咛一声,似乎被他摸头发的动作惊醒,但是却没有睁眼只是换了个动作又抱紧了些他,睡的更熟了。安室透有些好笑,从旁边拿过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随后,他也跟着仰躺在沙发上,任由金色的短发倾洒,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舒展的眉心。在知道凉水澈是景光的妹妹后,他便懂了景光的意思。并不是真的想让他照顾谁,而是给让零活下去,找一个寄托罢了。思绪一重,便带着困意袭来。安室透也跟着闭上双眸,将这满面漆黑的室内全部化作虚无。模模糊糊之中,他好像又来到了警校。樱花树下随风浮动,粉色的花瓣像雨一样洒落。树下四个男人的畅饮大笑,各自举杯对这远处的他。“你也来得太慢了吧,零。”“都等你很久了。”“要带着我们的那份,好好的活下去啊。”“如果敢中途而废的话,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你揍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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