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冷哼,“他去看他朋友,不会回来了。”
苏子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我怎么办?我会憋死的。”
“你活该。”
苏子瑕没忍住,一脚踹向他,这不过是平平无奇发泄愤怒的一脚,却好死不死,踹到了谢知行的宝贝命根子上,他闷哼一声,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苏子瑕看着他清俊温雅的面容逐渐扭曲,又感觉到脚下踹到一根硬邦邦地东西,幸灾乐祸地扬眉:“被我踹废啦?”
“苏!小!厌!”他气得连苏子瑕的小名都蹦出来了,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往人心窝上扎刀的小名。
苏子瑕嫌少看他发火,也不惧他,反倒用脚更恶劣地踢了两下:“废了就废了,改明我帮你治好!”
谢知行连忙握住他的脚踝,无奈道:“你别乱踹。”
苏子瑕脑袋不太清明,此刻有些迟钝:“你怎么更硬了?”
“……”你说呢?
谢知行简直无语,这冰桶是待不了了,他凌空抓过衣服,起身披上外衣离开,见他走了,苏子瑕一人独占冰桶,欢呼雀跃了一声。
谢知行在床上打坐,只得用内力将体内的淫毒逼出来。
那醉生梦死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春药,他不过是沾染几滴,就欲火焚身,难以化解,也不知那苏子瑕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冰桶那边突然没了动静,谢知行有些疑惑,他睁眼,见冰桶上没了人。
“苏子瑕?”
他走近一看,却见苏子瑕整个人都瘫在了冰桶里面,闭着眼睛好似昏死过去。
他把人给捞了出来,见他身上衣服被冰水泡得结霜,身体却依然滚烫如火,他的意识处在昏迷状态,拍打了几下小脸都没把人给拍醒。
这酒是醉生梦死,若是不化解,人就会像苏子瑕这般昏睡过去,无法清醒。
真是麻烦的小鬼。
谢知行将苏子瑕安置在床铺上,几经纠结,他自然不能趁苏子瑕昏迷的时候对他行苟且之事,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子瑕昏迷不迷,欲火焚身而死。
他是医师,权当苏子瑕是病人,治吧。
他将被子覆在苏子瑕腿间,然后别过脸,将手伸进苏子瑕的亵裤中:“冒犯了。”
被子下的男根坚硬滚烫,谢知行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不禁嗤笑,苏子瑕那话儿比一般男人都要秀气,就这还想找女人?这不是快活了自己,糟蹋了别人家姑娘。
他手指骨节分明,旁人爱抚不同于自渎,苏子瑕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一双宽大又冰凉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实在舒服,他忍不住发出梦呓:“呃……舒服……”
你是舒服了,他可遭罪。
谢知行忍耐着下腹欲火焚烧之苦,先替这小祖宗泻火。
苏子瑕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他意识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私处,这人是谁?怎么能随意碰他?
谢知行见他眼皮子打架,干脆掐了一把他的人中,把他掐醒。
清醒的时候感官会更清晰,他省些力气,早点把小祖宗的欲火撸出来。
苏子瑕人是醒了,魂还是飘的,他茫然地望着床顶的帷帐,慢慢地回魂。
“……”他按住谢知行的手,愤怒地瞪着他,“你耍流氓啊?”
他盖着被子,谢知行这流氓居然伸手进来给他手淫?他竟不知道谢知行是这样荒淫无耻的人!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放开我!”
谢知行从容地放手,拿出手帕擦着掌心黏黏的不明液体,苏子瑕看得羞耻,更气了:“谁叫你碰我的?”
“你昏迷了,再不泻火,要欲火焚身而死。”谢知行没好气,“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做这种肮脏下贱之事?”
“你不愿意那还来辱我?”苏子瑕扬手,恨不得一巴掌摔在他脸上。
谢知行一眼看穿他的举动,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你够了。”他见苏子瑕眼眶中满是委屈与怨怼,心想他年纪尚幼,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被旁人手淫的事,他理解,便软了语气,“我只是帮你,都是男人,你又不吃亏。”
苏子瑕瞪他:“你下流!”
“好,我下流。”谢知行顺着他,哄道,“你是要憋着这股火,还是找他人给你泻火?”
“给我找个姑娘来。”
谢知行笑了:“你那小东西,还是别为难姑娘了吧。”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苏子瑕果真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地蹦了起来,用尽全部力气将谢知行扑倒,拳打脚踢。
见他动粗,谢知行也不忍让,两人在床上扭打到一处,最后苏子瑕被谢知行按在床上,谢知行扣着他的脖子,忍耐道:“你够了。”
他一身欲火无处发泄,任何肢体接触都像在撩拨他一样,让他更加难过,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欲望:“你现在别惹我。”
苏子瑕感觉到小腹间抵着一根很是雄伟的硬棒,意识到那是谢知行的凶器后,他还衡量了一下谁大谁小,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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