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是去御花园。又叮嘱:“你今后去御花园做事。机灵些,不要乱看,也不要乱说,尽量躲着人走。”
而后,又安抚,“没事。只是做一段时间,过两天我再去周旋,势必把你弄进御膳房。”
他不想春芽到御花园做事。
那儿来往的贵人多,利害关系复杂。春芽笨,又长得好看,深冬公公怕她得罪人,或者被什么人看上利用。在宫里,没有权势地位却拥有美貌,便如同稚儿孤身持金招摇出街。
深冬公公深知其害。
他面上平静,但一直磨搓着指腹的茧,明显是焦灼了。
春芽什么都不懂,只傻呵呵地乐,“不急、不急。御膳房不过多了些吃的好处。御花园也可以赏花啊!”
深冬公公失笑,“花是给贵人赏的,你只是去伺候。”
“我伺候的,怎么不可以赏呢?我偷摸着赏,谁也不知道!”春芽不服。
“好,好……”深冬公公又笑,眸底郁气已经彻底消散了。
夜晚。
新帝倚坐在榻上,一妃子跪坐在地上用嘴服侍他。
唇含巨珠,长舌卷缠,双颌凹陷——是因为过分用力的吸吞。但她头上的发饰丝毫未乱,发丝,每一缕都稳稳地盘着,露出她美艳的脸庞。
新帝脑海中无端闪过那晚,那个胆小却也大胆的小宫女。
凌乱的发髻,护着深冬时双眸明亮,那晚的烛光,比其都黯淡了许多。
“娘亲……”
他耳际仿佛回荡着深冬柔细的呼唤。
小腹燃起一团滚烫,新帝从妃子脑后一把抓住她的发,将自己的勃发狠狠冲入。他站了起来,迫使妃子高昂起头。
其实妃子很痛,但仍然讨好地唤他:“皇上……”谄媚与痛苦交织在她的脸上。
新帝不想看,闭上眼睛,挺动着胯,勃发在温热小口里进出。手中人仿佛死物,脑海中的一幕幕却无比鲜活。
又是那头凌乱的发髻、明亮的双眸、细柔的呼唤。
新帝最后一记挺入,他整根进入妃子口中,顶着胯去了。
脑海中面对面抚慰彼此的二人也双双去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混在一起,那二人看向他时,双眸俱摄魂。
新帝发泄完便赶走了妃子。可他的欲火仍然在烧,不在那根处,在胸膛里。他焦躁地在殿内来回踱步,一圈,又一圈。
后半夜,他唤入一太监。
“替朕宣,赏深冬公公……”他随手拿起手边的茶杯,“黑釉金纹高足杯一对。”
“明天让深冬公公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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