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婴儿肥也渐渐消褪,颧骨增高,妹妹现在真的是一个女人了。
某些瞬间他甚至失控到想要射她到她的脸上,颈窝里,头发上,然后让她伸出舌头舔干净。
他摁住高佳的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快速的抽送了几下之后,强忍着想深喉射进去,让她再全部吃掉的冲动,抽出来了。
正如刚才,明明手都已经被人主动的放到脖子上了,但还是忍住没有掐一样。
高航最终还是忍住了。
然后提着沾满妹妹口水,和自己正在一股一股往外吐前列腺液的鸡巴落荒而逃。
从高佳卧室离开后,高航立刻冲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从淋浴喷头上席卷而下,一遍一遍的冲刷他燥热的身体。
哈曼卡顿一遍又一遍大声放着清心咒。
已经10分钟了
为什么下边还是不肯疲软呢?
男人站在镜子前面静静的看着自己狰狞的叫嚣着的阴茎,真的很想一鼓作气去医院给自己化学阉割了。
对自己的亲妹妹硬了
什么样的人渣、畜生会对自己还在上高中的妹妹产生性欲望啊!
即使已经被冷水浇了十分钟了,脑海里还是会断断续续的浮现出各种淫乱的画面。
高航看着镜子就会想到让高佳弯腰站在镜子面前,掰开臀瓣露出小粉逼,然后后入她。
或者从后面给她抱起来,让她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把她腿分开,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插入她。
或者就是简简单单的,让她蹲着,一边淋浴一边给自己口。
即使一边被冷水冲着,一边还听着静心咒,高航还是停不下来,脑海里已经闪现出一百八十种花式操爽妹妹小穴的情景了,每一个画面都让他的身心更加煎熬。
高佳一边舔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说:“哥哥好大,哥哥的鸡巴真好吃”的清纯模样时不时就会在脑海里弹出来,记忆深刻的好像现在依然能听到,能看到,能感受到。
好空虚,总得做点什么。
哦对,妹妹尿床的床单还没来得及洗。
高航鬼迷心窍的从洗衣机里把床单拿了出来。
尿渍已经干了。
高航摸着那若有若无,似隐似现的印记,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如果是被我操尿的该多好。”
又把床单拿到鼻子底下,仔细的嗅闻妹妹的尿骚味。
比起骚,更多的是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信息素的感觉,如果非说的话,闻起来有点甜丝丝的?
让男人本能性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血液沸腾。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下意识的,他拿起床单,用能明显看到尿渍的部分开始摩擦自己的阴茎。
一边撸,一边感受,一边把床单想象成高佳的小穴。
那晶莹柔软、挂着几缕稀疏毛发的嫩肉的触感他是记得的。
那湿润热烈小嘴的触感他也记得。
慢慢的摩擦也不够用了,开始上下套弄。
一边撸,一边把床单想象成高佳:
“爽吗?不是你自己说的哥哥鸡巴真好吃的吗,爽不爽?说话!
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叫的再骚一点,叫的再大声一点,让邻居都能听到隔壁的高中生小妹妹正在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
在想象到高佳被他粗暴的掐着脖子捅嘴,捅哭了之后,高航根本忍不住,直接就一股一股的射在了床单上。
那滩白色浑浊、热气腾腾散发着腥气的精液覆盖在女人潮喷后的尿渍上,就好像在代替他们两个人的性器官交合。
高航的心里又满足了。
在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之后,理性意识这才回归自己的大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干嘛。
自己在用妹妹的物品意淫!
这和那些偷女人内裤自慰的变态有什么两样!
甚至自己更变态一点,因为自己用的是亲妹妹的。
不过理性只短短的回归了一刹那。
因为下一秒,他又开始感到莫大的空虚,毕竟那不是真的妹妹、一个大活人在吃他的阴茎,那只是一张冰冷的床单。
人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因为一旦开了口子,就会想要更多。
本来他以为既然冷水冲澡也不能让自己消掉,那射出来总该冷静了吧?
但是没有,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比撸之前更想要了。
反正她早晚要有性生活的,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至少我会保护她不会染病怀孕,我尊重她,而且器大活好能满足她的所有需求。
总比其他不知道哪来的黄毛要好多了吧?
而且她现在学业这么紧张,如果只在她月考考好的时候当作奖励做个一次两次说不定
不不不,高航你在想什么!
明明就是你变态,还要为自己的变态行径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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