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细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发间,随意撩拨着头发,漫不经心道:“我是冥王。”
方景硕真的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车祸被撞飞了,怎么可能病得不严重?他摇摇头,在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他还没有被掰弯,也没有发生车祸,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源于他工作劳累而产生的幻觉。
“冥王,怎么可能……”尽管刚才已经见识过妖孽男的厉害之处,可方景硕还是对妖孽男所说的话产生怀疑。
自称冥王的男子手指朝墙壁一点,原先还是整面墙的情趣用品,现在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一面白墙,而墙壁上的画面也随之出现。
看了一分钟,方景硕拍拍脑袋,试图回忆起什么。不对,这不是他车祸前几分钟的画面吗?为什么可以清晰地以鱼正在自由活动着,他伸手将章鱼从水中拿出。
水中的生物因离水而躁动不安,健壮的触手杂乱地扭曲着攀上萧冥夜的手臂。萧冥夜走到方景硕的面前停了下来,将章鱼从手臂上剥离放在方景硕的阴部。
章鱼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吸住方景硕的阴部,阴茎也全然被包裹其中,马眼更是被强大的吸盘吸力堵住,慌乱的生物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求得安全。
方景硕发出呻吟,前列腺液从马眼处被吸出,龟头和触手之间也因前列腺液的润滑而变得不再那般致命的紧密。
萧冥夜坐在正对面的床上,自己边撸边看着方景硕的反应,他对之前方景硕擅自高潮的行为很不满意,这是对方景硕的小小惩罚。
此刻,方景硕飘飘欲仙,仿佛从马眼中抽离的不是淫水而是他的灵魂,他从未有过如此紧密的贴合,这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疼痛。
“萧冥夜,不要了,我不要了……”
萧冥夜正享受着手淫的快感,看着方景硕欲罢不能的表情,他勾起唇角,恶趣味乍起:“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方景硕一时语塞,怔怔道:“萧、萧冥夜……”
萧冥夜挑眉,一双丹凤眼流露出挑逗的意味:“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方景硕试探着:“主人……?老公……?”
萧冥夜沉浸在身下那一处的快感之中,眯着眼睛望向方景硕,对于他的回答不置可否。
方景硕见他避而不答却不反驳,心想大抵是猜中了,强忍住颤抖的声音娇羞道:“老公,你快放我下来嘛~我帮你~不要这个大章鱼了~”
萧冥夜最终还是磨不过方景硕这个小妖精,解开绳索,将章鱼扔向一旁,拦腰把他又抱回了床上。说实话,萧冥夜这么多年遇到的只有方景硕与众不同,这么说可能有些矫情,但真的只有方景硕敢和他撒娇,而当一个人开始觉得另一个人在他心中不同的时候,一般便是故事的开端。
方景硕两只手被缚着放在胸前,他低声埋怨:“你看,手腕都破皮流血了……”
萧冥夜表面上冷眼旁观,实际上心中有一丝丝心疼,仍作傲娇道:“就这么点伤也要小题大做?”
方景硕扭过头去背对着萧冥夜,赌气道:“哦,那下次换你来试好了!”
萧冥夜腾出手来,强行将方景硕扭过来面对着他,“我萧冥夜诚恳向你道歉,好老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低下头,对着方景硕手腕的破皮处轻轻吹气。
此时方景硕一个机灵站起来,猛地往萧冥夜身上一坐,萧冥夜的脸色霎时间就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五颜六色撞在一起,似乎承受着不小的疼痛。
“哼……”方景硕瘪着嘴,从鼻腔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扯平了……”
地府里八卦都飞上天了,不管是在那卖汤的孟婆还是出差达人黑白无常,凡是地府里能张嘴的,没一个鬼不偷偷抓把瓜子聚在一起八卦。
“唉,你们听说了吗?我听马面说牛头看见咱老板带着个水灵灵的男娃儿一起办公,两人如胶似漆的,搞得跟夫妻似的。”孟婆送了一粒瓜子进嘴里,“咔哒”一声,利索地磕开。
“你们都听说了啊?虽然咱对这位新老板的取向都心知肚明,但这公然带小蜜上班可数任期来头一回见。”白无常道。
黑无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同意白无常的话。
众人还在对此事感到怀疑,正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讨论,谁知两位正主竟正大光明出现在众人面前,从他们身边走过,径自走向冥王专属办公室。
大家瞪大了眼睛,下巴都要掉在地上,眉头更是皱得能当搓衣板。可以肯定的是大家此时此刻的震惊是一致的。
牛头马面刚好回来,看见众人呆若木鸡愣在原地,牛头一手勾住黑无常脖子一手从孟婆手里夺过汤,一饮而尽。
“哎呦,渴死我了,浪费了好些口舌,可算把犯人审完了,你们这是干嘛呢?”牛头道。
马面温吞地静静站在一旁。
孟婆先回过神来,道:“你别说,这次可让我们撞见真的了。”
“啊?”牛头不解。
“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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