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陈点无从得知严戥在想些什么,现在是周五的下午,严戥和他都刚刚回家不久,他们原本说好要出门吃饭的。
而现在严戥把他压在衣帽间的地毯上,用膝盖磨他的下面,他前端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因为尺寸不大,凸起一个很小的形状。
他们的性生活频次只能说是正常。
但刚结婚的那一会儿,在严戥刚刚发现他下面长着一张女人的逼的时候,严戥甚至不怎么愿意回家。后来严戥与他同住得习惯了,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接触抚慰,只是没有进去过,严戥总是点到即止。
自从上次严戥起了要进入他的心思之后,他好像有些变了。但陈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变了。
严戥从柜子里找出配套的胸罩,一边给陈点脱衣服,微微鼓起的乳房在他身形纤细的身体上有些诡异的恶心,严戥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一点很小的乳粒,把玩似的轻轻碾压,陈点仰着脖子:“嗯…”
“玩你奶子都有感觉,是一直都有感觉还是被我碰才有感觉?”严戥伸出舌头从他的小腹处往上舔到他乳房中间,“为什么这么敏感呢,每次弄你都要哭。”
他的身体算是被严戥开发的吗?陈点不知道,可能算是吧。因为不插入,所以严戥用其他各种方法来获得高潮和快感,用手、用大腿中间的软肉,这都是最正常的方式。有的时候严戥捉弄他的脚、用他大腿和小腿之间的连接处。严戥也喜欢让他给他口交,用阴茎打他的脸,次数不多,做完这些事情会很快地道歉,陈点想要骂都没机会。
相比较而言他实在是被亏待,严戥吻他、咬他的奶子,为他手淫,对他汁水泛滥的地方视而不见。
陈点想要告诉他,是因为这半年来被他弄的时候都没有真正地地高潮过。总是不够,不足够无法被填满的空虚,仅仅射精无法让他满足,贪吃的嘴永远在失去,没有被给过任何东西。
他或许,天生就是淫荡吧。
严戥脱了他的裤子,因为要换上比基尼,他的内衣也要脱下。严戥看他赤裸洁白的身体,双手一摊示意他自己来:“快点,我们还要出门吃饭。”
可爱的阴茎挺起来也不过掌心大小,陈点真的是诡异的艳丽,有少女的乳房、少年的阴茎,下面的逼呢?严戥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阵寒意,紧接着便伸长了腿以躺着的姿势为自己套进了那条靛青色的布料。
严戥看清楚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和陈点靠得太近了,这是他法:“好痛…啊,顶到了,呜…哥哥啊!”
干涩的穴被干出了水,紧皱的眉头因为快感显出媚态。严戥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他的额头也因为忍耐而布满汗珠,陈点不经干,已经射了一次,软趴趴地攀着他的胸膛,鼓起的胸部摩擦着他的皮肤。
一下一下,胸部微微的肉感竟然因为操干而出现摇晃的肉浪,白色的内裤包住他的前端,因此严戥其实看到的不是一个完全赤裸的陈点,半遮不遮的白色布料让陈点看起来更性感。
“舒服吗?”
“嗯…啊,喜欢…哥哥,轻一点。”好看的小脸沾了情欲,陈点被干得又是流泪、又是流口水,舌头无知无觉地伸出来,潮红满布,仿佛吃了媚药。
“塞满了…太,好撑。”
严戥摸着他的小腹,肉棒在他薄薄的肚子上顶出一个圆形,听完陈点的话他忍不住笑:“吃饱了吗?”
他用手掌隔着肚子按压自己的龟头,陈点抖得不成样子,骚水一下子喷出来,严戥的下腹被他弄得湿透。
“啊…啊,不要,不要磨,我喷出来了。”陈点崩溃得撑着身子想要让那根东西出来,严戥往上猛地一顶。
“嗯唔——!”
“我以为你尿了。”严戥咬着他的耳朵,湿濡的女穴即便是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一处的柔软,潮热地贴着他的阴茎前的腹部,陈点被他的话弄得十分无措,饱含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又被严戥一记抽送顶得惊叫。
“啊!哥…不要了,不要,刚刚才…”
刚刚才高潮,后穴绞紧、女穴潮喷,阴茎淅淅沥沥地象征性地射出几点精液,内裤穿在身上形同虚设,轻薄的面料被浸得湿透,他秀气的阴茎透出一点粉色,严戥下腹的阴毛因为操干一下一下地刮搔他的女穴,陈点食髓知味,他偷偷地用阴蒂磨严戥精壮的肌肉,笨拙的动作和扑扇的睫毛还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嗯…嗯,轻轻的,这样,就要这样…”
严戥也随着他的节奏开始放慢速度,暴力抽插过的后穴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他,他还不想射,因此控着节奏让陈点自己玩。
还不够,不够。陈点见严戥真的不动了,只有他像个骚浪的婊子一样,但是渐渐地、杯水车薪的快感不再满足他,女穴被冷落多时,仅仅靠这样的摩擦无法完全得趣。
他知道严戥不喜欢那里,但是可不可以让他自己来,陈点自暴自弃般无所顾忌地贴着严戥的小腹碾压自己的阴蒂,严戥淡漠地看了他一会儿,在陈点快要崩溃大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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