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来看陈点是否还好,下午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陈点,连同严戥也一并消失。严沛峰在宴会开始前,有严家小辈各自为他献上赠礼的环节,严戥应该作为压轴出场。
但严戥没有出现,严沛峰的面色十分难看,一场宴会在大家心照不宣的怪异中进入了尾声,然而严戥仍然不曾露面。
陈若素探过头,门微微掩着,只看到严戥半个侧脸,正闭着眼睛在休息。她十分畏惧这位冷酷的儿媳:“严戥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的事,严戥有些累了。”陈点说。
临走前陈若素给他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要常给我发信息哦。”
“知道了,快回去吧,要下雨了。”陈点让她放心。
傍晚有雨,突如其来的阵雨将夜里的庭院引入夜色的雾气中。白天在池里欢畅地游动的鱼儿此时只见一片黑色,陈点这时才意识到严戥的房间在有大片的阳光的同时,必然有无法避免的大片夜色。
这里显得太空旷了。严戥从小到大的足迹都不足以填满这里的空间,更何况严戥根本就吝啬于分享自己的过去。他的房间和陈点的房间全然不同,陈点的房间里一步一张照片,他从小到大的照片和比赛的奖杯,他都乐于放在自己的卧室里。但严戥就很小气。
因为对严戥的家事知之甚少,他也不敢贸然开口,但陈点能感觉到严戥和他的父母关系都非常一般,若非要选一个的话,也是和宋敏华稍微亲近一些。
雨下得正大的时候宋敏华进来叫严戥出去,严戥应了一声离开,宋敏华坐在严戥原本坐的位置,陈点早已经卸了假发和妆容,他原本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今天早上实在是醒的太早了,可还是要打起精神应对严戥的母亲。
“药吃了几天了?”宋敏华问他。
陈点斟酌了一下,回答道:“三天。”
“严戥是不愿意碰你吗?”宋敏华敏锐地问道,她审视地盯着陈点的眼睛,她的眼睛细长锐利,叫人很难对着这样一双气势逼人的眼睛撒谎。
陈点否认道:“没有啊。”他露出一些羞涩,“昨天还…”
宋敏华松了口气,这样是再好不过了,双管齐下地加成,想必陈点很快就能拥有初潮了。
“严戥你是知道的,他一直交往的对象都是男人,有的事情上,可能需要你包容他一些。”宋敏华的话当然是挑不出错的,“总之能尽快怀孕就最好了,我和他父亲就是这样,有了孩子总会多一个纽带,你看即使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育孩子,我们为了严戥还是没有分开。”
“我不希望我的孙子是来路不明的女人剩下的野种。”宋敏华淡漠地说,“你是最有资格为他生育的,严家不会亏待你。”
为什么一定是他呢,就因为他严戥喜欢的“男人”,然后又同时有一张可以生育的逼吗。
他没有思考的机会,低声应了下来,因为应得太快,以至于有一种对此感恩戴德的感觉。
楼上传来巨大的重物摔落的声音,犹如暴雨中的一声巨雷,宋敏华对此显得心不在焉,接着话锋一转:“吃药的事情没有跟严戥说过吧。”
“没有。”这一点眼力见陈点还是看得明白的,那天宋敏华约见他还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分明就是要瞒着严戥的。
“嗯,孩子这件事情急不得,自然而然就好了。”
两个人相顾无言,宋敏华起身对他说:“走吧,我们去书房。”
“严戥给你准备了笔墨,原本是要你写一副毛笔字为他爸爸祝寿的,谁知道来了不该来的人。”宋敏华讥讽地扯着嘴角,“你要写什么呢,写一副吧。”
陈点站在书桌前,就着屋外的暴雨和雷声,他思考了一会儿写下了五个字——
“家和万事兴。”
宋敏华很满意,表示要将这幅字挂在进门处便能看见的地方。
10
他们在严家住了一晚上,严戥回来的时候面色如常,与离开前别无二致,那么看来失控的就是另一位严家家主了。
陈点一直都觉得严戥是一个情绪特别稳定的人,即使是新婚那天夜里发现他是个双性人的事实的时候,他也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严戥的法:“好痛…啊,顶到了,呜…哥哥啊!”
干涩的穴被干出了水,紧皱的眉头因为快感显出媚态。严戥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他的额头也因为忍耐而布满汗珠,陈点不经干,已经射了一次,软趴趴地攀着他的胸膛,鼓起的胸部摩擦着他的皮肤。
一下一下,胸部微微的肉感竟然因为操干而出现摇晃的肉浪,白色的内裤包住他的前端,因此严戥其实看到的不是一个完全赤裸的陈点,半遮不遮的白色布料让陈点看起来更性感。
“舒服吗?”
“嗯…啊,喜欢…哥哥,轻一点。”好看的小脸沾了情欲,陈点被干得又是流泪、又是流口水,舌头无知无觉地伸出来,潮红满布,仿佛吃了媚药。
“塞满了…太,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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