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半颗,我半颗。”
陈点身子颤抖:“一定要今天吗?可以下次吗?”
严戥有些不开心了,他们性爱上说合拍也合拍,说不合拍的话也确实是。从来没有做到过最后,最近他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现在轮到陈点不愿意了。
“你有什么事?”严戥抱臂看他,“难道你有月经吗?”
“…我今天做检查,不舒服。”
严戥也懒得过问是什么检查方式会不舒服,他被陈点扫了太多次兴了。他盯着陈点胸前微微凸起的面料,抽完的烟蒂还没有扔,严戥用带着余温的烟头在那一处打圈。
“今天做检查也穿胸罩了?”
“穿了。”陈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陈点,说不定你真的可以怀孕。”严戥突然笑着说,“你太奇怪了,做检查的时候害怕吗?”
严戥并不在乎他害不害怕,似乎更享受听到他回答的时候他的耻辱带给他的快感,他才是奇怪的男人。
陈点心里一阵发酸:“有一点,还好吧,我没有遇到素质低的人。”
已经是夜里了,洗漱完换上浴衣的严戥耸了耸肩,对他说了一句要他早些睡觉,没有告知去哪里,但他离开了。
陈点其实一直都相信严戥的那句话,严戥说他只有他,但这一刻他动摇了。
因为上一次玩笑话一样的“醉酒后去找别人”的话题之后,严戥在那之后的法:“好痛…啊,顶到了,呜…哥哥啊!”
干涩的穴被干出了水,紧皱的眉头因为快感显出媚态。严戥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他的额头也因为忍耐而布满汗珠,陈点不经干,已经射了一次,软趴趴地攀着他的胸膛,鼓起的胸部摩擦着他的皮肤。
一下一下,胸部微微的肉感竟然因为操干而出现摇晃的肉浪,白色的内裤包住他的前端,因此严戥其实看到的不是一个完全赤裸的陈点,半遮不遮的白色布料让陈点看起来更性感。
“舒服吗?”
“嗯…啊,喜欢…哥哥,轻一点。”好看的小脸沾了情欲,陈点被干得又是流泪、又是流口水,舌头无知无觉地伸出来,潮红满布,仿佛吃了媚药。
“塞满了…太,好撑。”
严戥摸着他的小腹,肉棒在他薄薄的肚子上顶出一个圆形,听完陈点的话他忍不住笑:“吃饱了吗?”
他用手掌隔着肚子按压自己的龟头,陈点抖得不成样子,骚水一下子喷出来,严戥的下腹被他弄得湿透。
“啊…啊,不要,不要磨,我喷出来了。”陈点崩溃得撑着身子想要让那根东西出来,严戥往上猛地一顶。
“嗯唔——!”
“我以为你尿了。”严戥咬着他的耳朵,湿濡的女穴即便是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一处的柔软,潮热地贴着他的阴茎前的腹部,陈点被他的话弄得十分无措,饱含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又被严戥一记抽送顶得惊叫。
“啊!哥…不要了,不要,刚刚才…”
刚刚才高潮,后穴绞紧、女穴潮喷,阴茎淅淅沥沥地象征性地射出几点精液,内裤穿在身上形同虚设,轻薄的面料被浸得湿透,他秀气的阴茎透出一点粉色,严戥下腹的阴毛因为操干一下一下地刮搔他的女穴,陈点食髓知味,他偷偷地用阴蒂磨严戥精壮的肌肉,笨拙的动作和扑扇的睫毛还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嗯…嗯,轻轻的,这样,就要这样…”
严戥也随着他的节奏开始放慢速度,暴力抽插过的后穴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他,他还不想射,因此控着节奏让陈点自己玩。
还不够,不够。陈点见严戥真的不动了,只有他像个骚浪的婊子一样,但是渐渐地、杯水车薪的快感不再满足他,女穴被冷落多时,仅仅靠这样的摩擦无法完全得趣。
他知道严戥不喜欢那里,但是可不可以让他自己来,陈点自暴自弃般无所顾忌地贴着严戥的小腹碾压自己的阴蒂,严戥淡漠地看了他一会儿,在陈点快要崩溃大哭前问他:“点点,做什么呢。”
陈点不敢和他对视,他做错事情了,但仍然希望严戥爱怜他。
“我想…”
“想做什么?”严戥捏着他的乳头玩弄,“嗯?”
“我想碰一碰下面,可以吗?”陈点俯身将奶子递到严戥嘴边,对方却迟迟没反应,他可怜地用乳头摩擦严戥的嘴,仿佛已经听到了严戥的拒绝。
回答他的是后穴新一轮的抽插。
“为什么不行啊!严戥,我不要做了!”
“我不喜欢。”
“呜…”
他受到了巨大的羞辱,陈点拼命挣扎,扶着肉棒坐起身,被操开的穴口竟然真的被他把鸡巴吐了出来,深色的柱身津亮,细腻的白屁股还在颤抖,严戥啧了一声想射了,换了个姿势把人按在床上,扣住陈点的一条大腿,钉着他的屁股猛顶。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不摸了我不摸了啊啊!”
碍事的内裤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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