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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滨海岛国的热浪带着海风的咸味,这次是参加行业内的峰会,各个部门都有不少人出行,陈点跟着大部队度过了前面的几天。
他在来之前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黑色,在外不比在严戥的公司里,一头张扬的头发代表朝蓬不合适,这点轻重他还是知晓的。
ta看到他染了黑色的头发,刘海乖顺地放下来,在机场的那天他戴了个挂脖式的耳机,年轻洋溢扑面而来,她眼神示意陈点不远处的男人,正是那天与严戥一起从办公室出来的研发部总工,他和对方身型相仿,发型也差不多,许多人在他和那人之间反反复复。
ta眨眨眼:“你染个黑头发,大家回头肯定要分不清你和孙工谁是谁了。”
陈点听得出来她在试探些什么。
严戥虽然说不会插手他在公司的事情,但他这次跟着出差受到的优待也非常明显。实习生哪有可以一个人住一个房间的?但这件事情陈点不跟严戥争,没什么好争的,他虽然社交的时候以男性的身份,但也是严戥的妻子,更不要说他最近的身体变化更是个定时炸弹。
他有些不合群,受到特殊待遇的人不被接受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但陈点一个人也很自在。
唯一对他表现出热情的是研发部的实习生,陈点对他没有什么深刻印象,与他年纪相仿的男生很受伤,说他们是一批面试的,群面的时候还分到了一个小组。
陈点完全不记得。
名字叫闻家杭,陈点问他是杭城人吗?
“不是,我是纯正的北方人。”闻家杭确实是北方口音,他对陈点很好奇,“大家说你是严总的弟弟,真的吗?”
陈点硬着头皮:“对的。”
“怪不得你有单独的房间住,标准套太不舒服了,两个大男人,孙工还有洁癖。”
“孙工?”陈点抬头,“总工吗?”
“对,孙易,哎呀我太倒霉了跟他分到一起。他有洁癖,又不说话。”
这种微妙的打探“情敌”的情报的感觉又是什么?陈点被自己说不清道不清的情绪弄得自嘲,孙易至多就是严戥从前的情人,只不过现在还是上下级的同事,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太多,但微妙的嫉妒还是充斥了他的思绪。
有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他也能感觉到对方偶尔的注视,平静冷淡地穿透陈点,说实在的他们长得完全不像,孙易是完全的男相,很清秀。
每当被孙易注视的时候他都有诡异的快乐,好像隐秘的胜利一般,陈点觉得自己很贱,他又不是严戥的情人,是他娶进门的妻子,明明有一个这样过光明正大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要从与严戥的旧情人的较劲中获得快感。
陈点觉得自己很坏又很贱,严戥甚至根本都不在乎他。
自从上次他拒绝严戥之后,这个男人就有些幼稚地对他冷淡,出差之后他们之间都没有过沟通。
下腹的坠痛这几天更明显了,终于在某个下午结束了当日的工作和行程之后,陈点回到房间,女穴向外汩汩地冒着液体。
他的初潮来了。
法:“好痛…啊,顶到了,呜…哥哥啊!”
干涩的穴被干出了水,紧皱的眉头因为快感显出媚态。严戥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他的额头也因为忍耐而布满汗珠,陈点不经干,已经射了一次,软趴趴地攀着他的胸膛,鼓起的胸部摩擦着他的皮肤。
一下一下,胸部微微的肉感竟然因为操干而出现摇晃的肉浪,白色的内裤包住他的前端,因此严戥其实看到的不是一个完全赤裸的陈点,半遮不遮的白色布料让陈点看起来更性感。
“舒服吗?”
“嗯…啊,喜欢…哥哥,轻一点。”好看的小脸沾了情欲,陈点被干得又是流泪、又是流口水,舌头无知无觉地伸出来,潮红满布,仿佛吃了媚药。
“塞满了…太,好撑。”
严戥摸着他的小腹,肉棒在他薄薄的肚子上顶出一个圆形,听完陈点的话他忍不住笑:“吃饱了吗?”
他用手掌隔着肚子按压自己的龟头,陈点抖得不成样子,骚水一下子喷出来,严戥的下腹被他弄得湿透。
“啊…啊,不要,不要磨,我喷出来了。”陈点崩溃得撑着身子想要让那根东西出来,严戥往上猛地一顶。
“嗯唔——!”
“我以为你尿了。”严戥咬着他的耳朵,湿濡的女穴即便是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一处的柔软,潮热地贴着他的阴茎前的腹部,陈点被他的话弄得十分无措,饱含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又被严戥一记抽送顶得惊叫。
“啊!哥…不要了,不要,刚刚才…”
刚刚才高潮,后穴绞紧、女穴潮喷,阴茎淅淅沥沥地象征性地射出几点精液,内裤穿在身上形同虚设,轻薄的面料被浸得湿透,他秀气的阴茎透出一点粉色,严戥下腹的阴毛因为操干一下一下地刮搔他的女穴,陈点食髓知味,他偷偷地用阴蒂磨严戥精壮的肌肉,笨拙的动作和扑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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