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戥有一种难以自制的性冲动,他从前几次和陈点做爱就发现了,陈点有一个女人的逼的事实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隐秘的兴奋,心里的厌恶抵不住生理的勃起,他竟然对陈点的那里有幻想有感觉。
他从没有体会过少年时期的性冲动在这一刻出现,严戥并不想进入,起码现在不。
但他感觉到一种深刻的干渴,陈点全身上下出水最多的地方——他那张漂亮诡异的小逼,生得干净漂亮,没有一丝杂毛,很软很软、隔着内裤的触感都很软。他想要接吻。
性爱让人盲目热烈得像原始动物,他竟然也会沦陷其中。
他想接吻。
陈点的穴口实在很小很窄,不是血淋淋的一道可怕的口子,其实和他的身体连在一起并不突兀,陈点的一切都不难看。
“不,不…不可以一开始就这样。”陈点扭着屁股躲,镜腿却进得更深,本就敏感的阴蒂被戳到了硬起突出的核,他抖得不正常,严戥一边轻声问他怎么了一边把他抬起来的腰压下去,陈点大叫:“啊啊啊!——我要尿…”
他被灌了很多水,酥麻的热意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爬过他的阴户,陈点开始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嗯…唔…我不要!”
严戥的眼镜腿消失了一半,镜腿的尾部与他的阴蒂贴得严丝合缝,灭顶的快感让他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扑腾。
但很快,那种折磨人的快感顷刻间消失了,严戥在他即将高潮之前终于善心大发,抽出了那冷冰冰的东西,严戥气定神闲地将眼镜戴好,扶了扶鼻心。
陈点被他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为什么要戴…”
下一刻,在他全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严戥的眼镜再一次抵上他的阴户。
他高挺的鼻梁嵌在陈点的穴口,湿滑黏腻的触感、严戥用舌头包住他的逼口。
“啊…不…”他被吓傻了,第一反应是要逃,他不明白严戥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么脏的地方,他根本不愿意看、不愿意碰的地方,为什么要用舌头舔?
严戥舔了一口,并不讨厌。他把陈点蜷缩欲逃的腿压回来,将他的腿牢牢压制住,先是在他阴部周围舔了一圈,直到那里发亮的水渍中布满他的唾液,紧接着他掰开陈点的穴,被作乱过的小逼透红烂熟,严戥抬头看了陈点一眼,他咬唇摇头:“不要,我不喜欢…”
他的脸仍然冷淡,巨大的羞耻感毁天灭地,上一秒他还沉溺于丈夫厌恶他的钝痛,这一刻严戥又太夸张了…他从没想过这里可以和舌头接触,严戥为什么要这样做,陈点的阴蒂被他啃咬吸吮,严戥的下巴扣进他的穴内,让他有一种被操干的错觉。
这么小,连舌头都要挤进去,操进去对陈点来说该是怎样的折磨。
不知死活的小孩竟然还妄想生一个孩子,他会下体撕裂,陈点究竟知不知道这些。
“我错了,不要了…啊啊啊——严戥!哥哥,呜——不要这么对我…”
可怕的快感混着酥麻的热意,被舔到麻木的小穴的快感不知道来源于严戥的舌头,还是因为在被他舔的这个事实,陈点浑身紧绷,全然无法全身心投入性爱之中享受,他无意识地用下腹摩擦严戥的舌头,笔挺的阴茎和他的眼镜一下一下地撞击,他连呻吟都不成调,想要逃跑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严戥掐住他的大腿舌头向上一顶。
“啊——!…”
淋漓的汁水尽数喷在了他脸上,严戥的镜片一瞬间模糊,他也愣住了。
陈点崩溃大哭:“我不喜欢,我说了不喜欢,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讨厌你!”
严戥一阵反胃,陈点热潮瞬间褪去,他看着自己的丈夫离开进入浴室,热血倒流,冷汗布满他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等到浴室的水声停止,他拖着倦怠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严戥已经收拾好。
“还有不舒服吗?”
陈点摇头:“没有了。”
“真的很害怕吗,刚刚?”严戥低头和他接吻,陈点偏头躲,严戥盯了他一会儿,陈点仍然两颊粉红,“怕我嘴里有你的味道吗?”
严戥伸出舌头,陈点乖顺地贴上去和他碰了碰。
“没有吧,味道很淡。”严戥安慰道,“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做了。”
陈点还是想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但是他觉得应该也问不出所以然,床上的事情是最不受控制的,他原本以为他今天可以得逞,严戥会可怜他、进入他,但是严戥还是没有,严戥用嘴巴和他下面接吻。
陈点欲言又止,严戥用鼻子碰他的鼻子:“这次相信我了吗,我说我不讨厌。”
“嗯。”但是你也不喜欢。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被我干得不清醒,说了什么。”严戥打开吹风机为他吹头发。
“嗯?”
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交错,严戥勾了勾唇:“你说,你要给我生小孩,我在想,你吃一根舌头都艰难,还能生小孩吗?”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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