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冠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抵住了阴道口,陈点已经叫不出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如果这一场情事会像严戥初次破开他后面时同样激烈的话…
他会流产的。
严戥竟然做得出来他竟然做得出来。
陈点不敢相信眼前残忍的男人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即使从未心意相通,但那些温柔的亲密不是假象臆想,陈点终于崩溃:“我错了…我错了哥,不要继续下去了,啊——”
龟头挤进他未被开发过的女穴,内裤的面料插入阴道,陈点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肚子,他害怕严戥真的捣进来,让他痛不欲生。
泪水将他的脸庞沾湿,严戥退开后将他揽在怀里轻轻亲吻安抚。自始至终他要的不过是陈点的主动诉说,他们约定过很多次,陈点也答应过他很多次,不要隐瞒、告诉他一切,但陈点没有做到,严戥想是他做错了什么吗,他无法获得他年轻的妻子的信赖和依赖,还有什么是他没有做到的呢。
他拍打着陈点的背:“所以是怎么怀孕的,你知道的,我没有进去过。”
“用手…”陈点耻于承认他做过这样不堪的事,为了怀孕,他吃了很多药、定时定点地泡药浴,只为了将自己的身体调理成一个合格的容器,他的丈夫不碰他残缺的女穴,他便无所不用其极,用手指将精液送到最深处。
严戥知道,体外射精也是有怀孕的可能性的,他猜想过孩子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意外才来的,毕竟他们的边缘性行为不在少数。但事实摆在面前仍然给了他极大的冲击。
一切都是陈点的刻意为之。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不要再做傻事。”
荒唐的争吵落下帷幕,陈点哭得累了,他昏昏沉沉,高压的心理压力和车祸后遗症让他此刻已经不甚清醒。
严戥柔声问他:“为什么一定要生一个孩子,傻不傻。”
没有回答,他以为陈点已经睡着,俯下身给他盖被子,却听到他嘴里喃喃小声的低语。
“生下来,给你…”
“我不要…”
“要离开你…”
窗外又飘起雪,严戥心如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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