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己——”随着一道拖长了尾音的大喊,一之立克己的房门一大早被人直接以蛮力轰开,一个高挑的人影顶着满头显眼的白到透光的头发冲进来,丝毫没有砸了别人家门的意识,理直气壮地开口要求到,“给我代班——”
“五条悟!”
一之立克己拿起床铺旁的茶壶直接扔了过去,也不管那是大师手作的绝品,直接当成了泄愤的工具。
“你他妈刚砸了我家结界和房门,就让我去给你代班!”
一之立克己扔出去的茶壶违反重力地浮在五条悟脸前不到五厘米的位置,被毫无自知之明的罪魁祸首拿在手里好奇地观察了两眼,朝着一之立克己的方向扔了回去。
“有什么关系嘛。”某白毛顶着人类的身份十分不说人话,“这么烂的结界分分钟就给你修好了,还能给你换个更好的。”
他窜到一之立克己面前,带着不正经的笑容说着:“明天给我代班啦,作为交换让你尿在里面怎么样?快答应啦,快点快点。”
“我没这种兴趣。”一之立克己从枕头旁边摸了根烟点燃,一脸烦躁地说,“最多半天,给你替班折寿你知不知道啊,大少爷。”
“中午十二点到凌晨三点。”五条悟干脆划定了一个具体的时间区间,拇指和食指环成圈比在嘴边,笑嘻嘻吐出舌头,“老子给你口一发。”
“先说说你要去干嘛。”
一之立克己听他给出的时间,皱眉追问。
“惠接到任务去回收一个特级咒物。”五条悟突然认真了表情,“我本来没当回事,但后来接到消息,那个特级咒物是两面宿傩的手指。”
“那又怎么样,两面宿傩虽然身份特殊,但他的手指高专的忌库里也封印了不止一根。”一之立克己懒洋洋吐了口烟,“他亲爹还活着呢,也没跟你一样操这么多心。”
“呕。”五条悟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别拿我跟那个人渣放在一起比。快答应啦,错过这次机会难得了哦,大不了你加条件。”
“行吧。”一之立克己把抽了半截的烟掐灭,从床铺里爬起来示意五条悟跟他走,“换个房间,这个屋子昨晚有人睡过了。”
五条悟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没散干净的情事味道,床铺上各种事后痕迹更是瞒不过六眼的观察,只不过这屋子里除了一之立克己的咒力,五条悟没看到属于其他人的残秽,于是好奇问了一句:“昨天是谁?”
一之立克己给了一个让五条悟气呼呼的回答:“伏黑惠他亲爹。”
“辛苦啦,婆婆。”
五条悟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冲带着人过来铺床的管家热情地摆手。他在一之立家也确实不太算外人,不然就凭他刚才砸门砸结界那一套,一之立家的护卫队就得冲出来把他围上,对六眼有没有用另说,起码态度得表示出来。
四十刚出头就被快三十岁的大龄男青年叫了婆婆,一之立家的管家脸色不太好,无奈自家大少爷一句话没说,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地发话,只好板着脸让年轻的侍女麻利地把东西都收拾好,自己带着人鞠躬告退。
管家离开时自觉合上了门,触发式的结界随着房门闭合展开,让屋内的人不必担心老式纸拉门的隔音功能。
“过来。”
一之立克己坐到铺好的被褥上,冲五条悟招了招手。他身上就穿了一条黑色的丝绸睡裤,已经被弄得皱皱巴巴,上衣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干脆地袒露着一身吻痕和抓挠的伤痕。
“你洗澡了吗?”
五条悟像一只闻到自己地盘里出现其他味道的猫一样,又是嫌弃又是警惕地炸了毛。
“没洗。”一之立克己冷笑,“鸡巴刚从伏黑甚尔的屁股里拔出来,下不去嘴就滚。”
“切。”五条悟撇嘴,带着一脸不情愿坐到了一之立克己面前,撤了周身围绕的无下限,两下把一之立克己的睡裤拽下来说道,“说话算话,让你射在我嘴里。”
不用六眼观察,实际上仅凭五条悟对一之立克己的了解他也知道刚才那一句只是气话,等他靠近时果然闻到了清爽的薄荷味沐浴露味道,不禁一阵发笑,喉咙里带着微微振动把一之立克己的东西含进嘴里,熟练地又吸又舔。
一之立克己又点了一根烟,一手拿着烟一手在五条悟的脑袋上拍了拍,嗓音里透着点被烟气长年累月熏出来的哑:“认真点。”
“唔……”
五条悟故意使坏,用力吸了一下一之立克己的阴茎,用尖锐的犬齿从敏感的顶端刮过去,才张大嘴埋头让这根精神起来的大家伙进到口腔深处,手指也顺着往下,揉搓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呼……”
一之立克己发出舒服的喟叹。
跟五条悟看上去轻浮不靠谱的表相不同,实际上他是那种只要想做就能做到最好的家伙。自己的阴茎在他嘴巴里被服务的十分周到,但只是这样还不够,要是想达成射在他嘴里的约定,五条悟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含进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