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
湿哒哒的薄纱被顶入花穴,粗燥的纱质不断碾磨娇嫩的穴肉,龟头隔着纱布疯狂撞捣着穴口。乾隆极度亢奋,身上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烧,发热状态下的肉棒比往日愈发血脉喷张。
紫薇高昂起头颅,放声淫叫,像只发春的猫在骚叫不停。她无力地倚坐在乾隆怀中,眉头紧蹙合闭上双眼,彷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父女正在相交乱伦,她自幼饱读诗书,更是通读四书五经。即便与尔康情意相投也从不越逾,恪守礼节。
而此刻伦理道德早已破碎不堪,强烈的负罪感和花唇传来的汹涌情潮快感混杂交织,尚处于豆蔻不知事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乾隆双目赤红,发晕脑热地想要宣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将热量输送出去就能缓解自己的燥热。他掐住紫薇的腰肢往自己鸡巴上按,不停地凿击着穴口。
“撕拉”一声,亵裤被撞击撕裂开来,隔绝两人私处的衣物终是消逝,一下猛烈的冲撞,乾隆闯进的桃花穴深处。
“啊……!”紫薇切实感受到,自己的父亲真的肏进自己的花穴了,父亲的鸡巴在自己肚子里快速翻滚抽插。
她的亲爹,完全忘记了她的娘亲,正在奸淫自己…
夏紫薇,和她的亲身父亲,真的…有了夫妻之实…
蜜壶里面还有先前的一泡精水润滑穴道,乾隆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花穴深处。紫薇不自觉紧缩肉壁,死死绞住那肏干自己亲手女儿的淫荡棍物。
原本就因为发烧裤裆硬胀了许久,这紧致的小穴又忽然绞住肉棒,乾隆还没抽插几下便泄了身,“噗嗤噗嗤”地对着蜜壶射出一股股浓精。
乾隆急促低沉地粗喘着,由于发烧多少有些体力不支。但这是他和紫薇第一次清醒的做爱,势必要给她留下自己英武雄壮的形象。
“紫薇,好丫头,让朕在你穴里缓缓。马上就让你更加松快。”
“朕燥热得很,头疼难受得不行,下身也硬邦邦的像个铁柱。好丫头,帮帮朕,都射给你了朕就不热了。你这是帮朕治病,朕赏你呢。”乾隆像只不知餍足的狼狗,在紫薇莹白俏润的桃腮上轻轻啃咬,伸舌舔舐紫薇那杏眼翘鼻、朱唇粉腮,好似如何也爱不够她一般。
乾隆很快旗鼓重振,急切凶狠地拍击捣弄个不停,囊袋伴随着他的深入撞击,一下下重重拍击在紫薇嫩红的花唇上,啪啪作响,骚水沿着不停抽插的肉棍潺流而出。
“皇上…啊,啊…您记得那句话吗?…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啊…啊,蒲草…唔…韧如丝,呃…啊…磐石…无转移。”紫薇羞愤地念出父亲和母亲的定情诗词,妄图唤回自己这薄情寡义的父亲鲜有的良知。
一边嘴里说着母亲的遗言,一边在父亲身上辗转成欢,淫喔狂叫。紫薇万念俱焚,羞耻和恐惧笼罩着她。她的蜜穴淫汁翻涌,下身不停主动抽搐搅嗦住肉棒,迎合亲爹的肏干。
紫薇轻声嘤咛,津液不自觉地沿微张的嘴角淌出。从未体验过的舒爽情潮冲击着她的感官,畅快到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和禁忌的交脔撕扯她的每根神经,紫薇不由痛声抽泣,发出一声悲切的哀鸣…
“好丫头,小声点…呼,毕竟是在外边酒楼住宿,小心隔墙有耳。老爷我可舍不得紫薇丫头的淫叫让人听了去。”
这话一出,紫薇顿时惊恐地用手捂住自己的殷红小嘴,生怕这父女不伦叫人发现。紧致的穴腔绞得乾隆头皮发麻,龟头每每深凿碾过花穴软肉,舒爽愉悦的淫喔声似快掩盖不住,紫薇死咬住他的肩膀堵住自己的呻吟呜咽声,乾隆不顾疼痛一刻不停地上下颠捣着怀中人的骚心,“噗滋噗滋”的暧昧黏糊水声自两人交叠处传出。
乾隆繁茂粗黑的阴毛不断厮磨着紫薇娇嫩细腻的外阴花唇,留下淫靡色情的红痕,大量的骚液被撞溅溢出。在他耐心钻研碾磨和深入探索下,紫薇的宫口总算被强劲冲撞开了个小口,胞宫口嗦住马眼不肯放开。
乾隆被窄小的宫口擒住动弹不得,瞬间攀上了高峰,白浆一股股喷射炽烫着骚心和宫腔,紫薇再也抵挡不住,弓起身子感受亲爹的恩裳,臀部不住地痉挛,热情的花液淅淅沥沥淋浇在那淫棍之上。
连晚饭乾隆都借口身体不适推脱了去,从下午到深夜,一直强劲灌输赏赐着紫薇,倒确是如他所说,一囊袋的精水射空了去,身体还真就爽利了不少。
“可怜这紫薇丫头,被老爷采阴补阳了。”乾隆轻吻了下早已昏迷不醒的紫薇,就着两人淫乱不堪的粘腻身体赤裸地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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