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有根弦一下子崩开,我感觉一口血已经到了喉头,却吐不出来,我想我的脸现在应该已经气的胀得通红
“我知道哥你意识还清醒着,毕竟,这风月膏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勃罗人那里买的,寻常的熏香味道不易察觉,毒性刚好让你不能动弹却仍有意识”
“鲁王那个疯子,肯定把哥哥欺负狠了吧,哥哥真是听到他的名字就怕的不行呢,连忙躲到我这个你平时看一眼都生厌的弟弟身后寻求庇护,
放心吧哥哥,我肯定不像那个臭莽夫,我会好好对待哥哥的”
干什么,什么意思?薛无殷!你要做什么!我拼命的想动弹,却无可奈何
一阵窸窣声后,感受到一具同样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肌肤与肌肤贴合,夏夜的炙热更是催化了粘稠的汗液将彼此的距离拉的更加紧密,可这之下流淌着的确实相同的血脉,
当那好像要烫破我的皮肤的事物杵在我腿间的时候,我几欲就此咬舌自尽,可又怕下了地府无脸与母亲交代,何等龌龊何等罔顾人伦
“哥哥真是敏感,我就碰了一下,这里就红得跟搽了胭脂一般,哥你真好看……”薛无殷粘糊在我耳边不停念叨,时不时咬下耳朵,让人恨不得将他抡飞过去,真的是小时候欠了收拾,长大才愈发无法无天,肯定是我那该死的爹没死,不然长兄如父,他小时候我就应该把他从里到外揍服帖,看他还能生出这般僭越举动,
在我懊悔不已的时候,薛无殷耳鬓厮磨的温存戏码演完了,开始接下来的动作,只感觉到那股炙热的视线聚集在我那处,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果然下一秒,一根手指突兀地插了进去,我虽不能动,但受到剧烈刺激还是会轻微的颤抖
手指上应该是沾了些润滑的事物,冰凉的异物感冻得我一发抖,当然也不排除我是被气的
“哥哥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我保证哥哥和我做完,定不会再去想什么肖燕柯什么柳袅袅了,以后哥哥就和我一个人做,我比他们所有人都待你好,你说好不好?”说着里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真想把自己双耳捂住,
平时肖燕柯上我都是简单扩张一下,便直截了当的插了进去,全靠我自己适应,如今这般漫长的前戏虽然减轻了我身体上的痛苦,却加长了我心理的折磨
我倒是宁愿此时是在和肖燕柯上床,没那么恶心的抚摸,也没那么多话,
在我心里开始一百零八遍叫停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温热带着湿意的手掰开我的腿,薛无殷顺利的捅了进来
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哥哥,我们还是融为一体了”我却是一阵飞天九霄的长段失神,脑中一片空白,人生这么多年,再坏的结果我都预料到了,唯独没有这种情况
薛无殷粗长的阴茎直直捅向我身体深处,我的腿无力地被摆在他的腰处,撑在他的腿上,随着剧烈的摆浮摇晃着“我娇生惯养的哥哥,不仅外面光滑细腻,这里面也是柔软无比呢”真想捂住他的嘴
薛无殷自小习武的身体从相贴的肌肤上能感受得到,年轻活力的肌肉狂躁地鼓动着,每一次发力,那紧实有力的腰都会向前重重的顶,我的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哥你说,是我肏你肏得舒服还是肖燕柯舒服?”薛无殷将我从躺着抱起,我变成悬空在他腿上,他只要一松手我就会垂直坐下去,一下子吞下那恐怖的事物我怕是会把我的胃袋顶穿,好在薛无殷还是有些分寸,他只是拖着我的腰,下身自力的向上顶弄,不至于一下子就让我吞个干净
可后来我发现,即使没有坐下去,薛无殷魔鬼般持久的打桩次数也让我崩溃无比,还要一边担心着薛无殷会不会松手我会掉下去
“哥,我可以完全进去了吗,我已经忍不住了”托着我的一只手突然松开,抚上我的胸口,两指并拢夹住我的乳首玩弄,我猛地又颤抖了一下,“真敏感啊”薛无殷轻笑起来
我身体本来不是这样,是肖燕柯这个变态,肏男人还不够,连男人又平又硬的胸也要玩弄,他有一面墙的稀奇古怪玩意,都是用在我身上,有夹的栓的,也有冰的热的,渐渐的我的身体愈发的奇怪
“看来鲁王已经把哥哥开发得差不多了啊,那个贱人,我定要杀了他”薛无殷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狠戾起来,我脑子浑浑噩噩没注意到他松了尽外一只手,没了支撑,我重重的坐了下去,霎时两个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薛无殷抓着我的腰,突然开始发力,每一下都将我狠狠地顶上去,又让我不由自主的落下,我仿佛坐在一头未受驯服的野马身上一般,尾椎都砸的生疼
“深不深,昭昭,我是不是要顶到你这里去了”好家伙连哥都不叫了,薛无殷一下下咬在我的肩脖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像是要摸出他在我体内的轮廓
我在这狂风暴雨的侵袭下,感觉身体似乎在渐渐恢复知觉,可体力早就在薛无殷逐渐失控的鞭挞下快速流失,更本支撑不起我推开他逃离
我终于得以睁开眼睛,可映入眼帘的熟悉脸庞让我很快又闭上眼睛“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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