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祂崩溃。苏修喜欢极了这样的俄罗斯,喜欢看着俄罗斯迷茫失神的眼神,喜欢一步步摧毁再重建俄罗斯的精神。祂继续掐着腰,顶上前列腺,穴肉敏感得要死,绞着入侵的物什汩汩喷水,“啊啊…不、呜嗯啊啊啊,爸爸爸爸呜啊啊啊…”一直抑制着的受不住一股脑地奔出来,俄罗斯口不择言,发出不再压抑的,媚着苏修的叫声、呻吟与哭喊,前面硬挺的性器在苏修的抚慰下,一点点到达了高潮,精液控制不住地向外喷涌而出,后穴也带着一同到达顶峰…
床上的痕迹糜乱得可怕,床单上皱起,液体涂得到处都是,俄罗斯趴着,脸埋在床里,起伏的肩背预示着祂经历的荒诞。祂数不清在第一次高潮近乎失去意识后又被肏去了多少次,只知道意识回笼时苏修正抵着结肠口射进自己最深处,两颊的泪痕从未停止留下,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喉咙好干,身体使不上力,被苏修完完全全地肏开了。
餍足后苏修轻轻扶着俄罗斯起来,像是对待珍宝,坐在自己的怀里,穿过腰窝就这样抱着祂,若不是祂的性器还留在里面的话真的算是有爱的场面了。
床头的那碗小麦粥被拿了过来,苏修舀了一勺放在自己的嘴边试温,比之前刚拿上来时凉了许多,祂稍尝了半口就抵着勺子到了俄罗斯嘴边,清淡的气味又顺着鼻腔溜进去,身体对于食物又起了反应,可祂分不清这是抵触还是欢迎,但祂真的累得张不开嘴了。
苏修把头靠在祂颈边,呼吸的气流一点点拂过,“你要是再吐,吐多少,我就从下面翻倍喂进去,好孩子。”祂说话放的很轻,带着安抚的感觉,说出来的话却像是绑着俄罗斯脖子,不断收紧让祂窒息。祂怕极了身后的人,顺着祂把勺子送进嘴里的力道微张嘴,味蕾品不出味道,或许它本来就很淡,也或许是苏修的话真的把祂吓到连身体都不敢做出抵触的反应,总之祂乖顺地咽了下去。俄罗斯庆幸自己没有吐的欲望,只是嗓子的开合刺痛着祂。
苏修就这样抱着祂,手摸在祂的腹部,从装着小麦粥的胃一直到装满精液的下腹,哄着祂睡着了,俄罗斯只记得睡着前祂说以后就一直和祂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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