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同类就没再阻止他,因为他是虫母,在同类的观念里虫母是必须服从以及保护的存在,虽然通常掌权者都是虫母身边的雄虫,而虫母只需要无脑地进食和繁衍,但为了避免意外他还是尽量不碰见雄虫比较好,毕竟没有一只雄虫愿意放走一只虫母,哪怕是自带缺陷的虫母对它们而言也是一顿丰富的美食
饱餐一顿后他就迅速回去,清理工作也必须做好,这样才不会被人类发现。只可惜为了觅食他不得不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这也导致他的精神状态有所下滑,差点被同类杀掉——没有释放信息素身上又是人类气味的他自然而然也被同类当作了人类。
后来人类生气了,冷着脸拒绝了他的亲近,可已经离不开人类体温和气味的他又怎么能接受,可怜巴巴地求着原谅、并再三保证自己不再犯错,人类才肯松口,重新将手掌放到他的头上揉着。
他果然很喜欢那个金闪闪的人类。
他喜欢空。
很喜欢、很喜欢。
3
人类的鼻子嗅不到虫族的信息素。
因此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释放信息素,空都不会注意到,这让他很是气馁也很焦虑,尤其是在自己的生殖器官临近成熟的时候,到时候他会发情、会产卵,会变得特别需要雄虫信息素的安抚,会开始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筑巢。
但他不希望自己被发情期驱使去寻找任何一只雄虫,他不想要给那群丑陋的同类产卵,他希望能够进到他的生殖腔给他授精的是身边好看的人类、是拥有一同金闪闪头发的空。
可是他不能让空知道自己是虫族,空最厌恶的就是虫子。
因此他只能尽可能地再贴紧空,偷懒地嗅着空身上的气味来安抚自己的不安,然后借排泄的名义在空看不见的角落里偷偷把那些未授精的卵排出来,幸好他产卵的能力不强,一个星期最多就那五六枚鹅卵大的卵,也难怪会被雄虫判定为缺陷品,毕竟一般的虫母一天就能产下上百枚,当然并非每一颗都能产出优秀的虫子,未授精卵以及带有缺陷的虫子会被它们当做小零嘴吃掉。
他没有吃掉自己产下卵的习惯,因此产完后他擦了擦眼泪、整理一下自己,一脚就把那些辛辛苦苦产的卵踩爆,再埋起来不被空发现,毕竟他敢肯定空厌恶着那些卵。当然有时候卵也会卡在腔口出不来,毕竟他没有正儿八经地交配过,生殖腔没有接受过扩张,只能靠产卵时分泌出来的水将卵一点点排出。
他害怕被发现,他无法想象空脸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到时候他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难过得无法呼吸,难过得心脏忘记跳动。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何时会暴露,因为空是个很敏锐的人类,他知道他肯定瞒不了空一辈子的,因此他必须更加谨慎小心不被发现,还要顺从乖巧,这样空才会更喜欢他。
当然如果空愿意与他交配更好,他看过空的生殖器,就在被空刚捡回来的那段时期,空在替他洗澡的同时自己也顺带一起洗说这样可以节省水源,所以他看见了然后照着印象中的大小在自己的小腹上比划一下,他认为自己努力一点应该能吞得下,而且那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更贴近空,至于异族能不能让他的卵授精的事并不重要,毕竟他天生缺陷、从被抛弃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虫族的产卵虫,能不能繁衍后代也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只可惜空根本嗅不到他的信息素,自然也无法察觉他的求偶信号,他又无法直接和空坦白,那样只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无处可发泄的欲望让他越发焦躁,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将多余的精力全用在锻炼上,哪怕他早从空手里学来了战斗的技巧,但技巧这种东西还是需要多加训练才能变得更强更扎实,因此他的战斗力也提高了不少,甚至可以单独杀死一群虫子,空给予他的摸摸和称赞也越来越多,这让他可以发泄精力的同时精神得到一定的安抚,也就决定这样熬下去了。
然而压制着虫母的本能只会给他带来伤害,其现象不止是后来产下的卵变得又小、又软,颜色暗沉还很不健康,他的精神也时而恍惚,属于虫母的信息素也抑制不住地释放出来,结果引来了雄虫的注意、领着几只虫子跑来找他,所幸空反应及时将虫子消灭并没有对他产生怀疑,只是单纯认为他们附近刚好有虫巢罢了。
终于在某次探索【巢】时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理智被本能反压一头,恍惚间嗅到雄虫信息素的他如同饿了好几天的狼嗅到肉的气味,就在空蹲在前方认真观察【巢】的时候,他摇晃着身体循着信息素的方向悄悄离开了。他很快就找到那只发出信号的雄虫,它的外貌和人类相似,但眼睛的位置是巨大的复眼,身后有着薄翼和细长的尾巴,和空曾经从房子里找到的昆虫百科大全里一种名为‘蜻蜓’的虫子很像,而它的胯下伸着一条狰狞粗长的生殖器,那是准备交配时才会伸出来的东西,平时都会收缩到体内。
目测看来大概有他整条胳膊那么长,对于普通虫母来说那种长度恰好,但对于天生缺陷的他来说太过了。
他的生殖腔很窄小,平时产卵都费劲了,如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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