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这样做,他甚至连进入的动作都缓慢许多,相比第一次的交配这一次可是温柔太多、太多了,然而生在性器上的绒毛骚刮着肉壁,骚得小虫母又痒又难受,轻轻地蹬了蹬脚,用染上哭腔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抱怨,说完事后要把空下体的毛剃干净。
大蜘蛛对此并无异议,宠溺地点头答应,甚至认为说不定剃干净了小虫母会更愿意与自己交合,浑然不知真正让小虫害怕的不止是绒毛还有能把它撑得开开几乎要撑爆的大小以及几乎能捅到他胃里的长度。
终于在空的操弄下,后穴才变得软烂易产卵,在斯卡拉姆齐大腿上射出浓浓的虫精后,空将虚弱的小虫抱在怀里,轻轻压着斯卡拉的小腹,伴随着斯卡拉哭出来的声音,生殖腔猛烈抽搐着,卵才缓慢地探出米白色的头来,并顺利脱离虫母的生殖腔。
这次一共产了六颗,看姿色都是一堆很健康的卵,令人诧异的是斯卡拉因为天生缺陷,本不具备完整的授精功能,然而这堆卵里有其中两颗授精成功,虫卵的软壳是半透明的,他们能清楚看见被软壳保护在里面的虫崽,就好像毛毛虫蜷缩在里面,甚至在感受他们的注视时动了动身体。
就在斯卡拉还没反应过来,那颗卵就被一只毛茸虫肢从上方用力摔下来将其压碎,绿色的血水留了一地、那个刚有了雏形的虫崽也在那一瞬间化作肉泥,而罪魁祸首的金眸恢复成刚开始见到的模样,褪去所有温情、冰冷无机质更没有一丝情绪,接着对着其余的卵不满地发出久没发出过的虫鸣,毕竟自从跟着斯卡拉后空就很少再用虫语,因为斯卡拉只会用人类的语言与自己交流,久而久之也没再用虫语。
当时的空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狂犬,对着毫无威胁力的卵低吼着,接着将小虫母抱得死死的,靠在对方耳边用虫鸣述说着自己的不安,让明明还处于疲惫状态的虫母连裤子都还没穿就不得不撑起身体,抱着对方的金色脑袋安抚着。
外表再怎么像人类也改变不了斯卡拉姆齐是纯种虫族的事实,自然能听懂空那些听似无意义的鸣叫,虫族本就是一群以食物和繁衍为优先的怪物,而虫母的数量本就少,一个小型或者中型的巢穴可能从始至终都只会有一只虫母,因此近亲繁衍什么的对虫族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简单来说——空这是吃醋了。
在发现自己伴侣产出未来可能会与自己争夺伴侣的虫崽,立刻就将虫崽扼杀在摇篮中,杀完了还一副被辜负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要求安抚,不知道实情的人恐怕会误会斯卡拉是个无情无义的渣虫、背叛自己伴侣的不忠贞者。
明明虫肢还沾着虫崽的血水。
如同哄孩子一样,斯卡拉姆齐抚摸着那头金发,没好气地说:【这世界上也只有你这个傻子会那么宝贝一只浑身都是缺陷的虫母。】
什么也做不好、就连天职也无法完成的缺陷品,弱小得差点成为同类的盘中餐,还把对自己好的人类当做自己的雄虫,哪怕被嫌弃也只会傻乎乎地跟在那个人类身后,被人类一次又一次保护,将他捡回家养着、教他如何战斗,也不嫌他愚钝。
直到最后关头也只想保护他,明知道自己被捉回去将会面临何等残酷的实验,明知道自己会被改造得不成人样,却宁可选择保护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也不打算丢下他。
【只有你会将我捡回去,既然捡了回去就要好好对我负责。】
【我也只会属于你一人的。】
斯卡拉姆齐说着还捏了捏傻大蜘蛛的脸颊,亲吻着朝他伸去的触须,甚至不惜拖着疲惫的身体也要与这只醋劲上头的傻虫子交合,以便让对方能够安心下来。
回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回到现在,斯卡拉姆齐坐在空的怀中吃着刚产出来的新鲜卵,忍不住想起那一天的结局。
被他纵容的大蜘蛛将他翻来覆去地欺负着,肚子里有、背部也有、他的脸以及头发更是沾不少,仿佛整个人被浸泡在虫精里,虽然全身都是空的味道,但那时候他哭得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毕竟这一轮可比第一次来得过分多了,空好似不知节制不知疲惫的打桩机,抓着他的腰部继续操弄时,让他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的全是之前在人类庇护所里看见的一种名为【飞机杯】的疏解性欲道具。
而他的处境几乎和那种东西差不多。
他就纳闷了,为什么人类好似都很喜欢所谓器大活好的男人,人类不会担心自己的肚子被捅穿吗?不会累吗?
要知道空每次操进来的时候他都害怕自己的肚子被捅破,毕竟他看见空每次操进来时还有一半没能跟着进来,伞装的顶部每次进来的时候都会直冲深处,将他用于装卵的地方塞得满满的,最后用温热的虫精将里面填满、填得一丝空间都没有,性器一拔出来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就好像尿了一样。
然而斯卡拉忘记了,空还是人类的时候也压根没有现在那么夸张的大小,库存自然也没有那么多,而当时还懵懵懂懂的他更是欲求不满地缠着空要求更多。
后来斯卡拉姆齐再也没有同意空的交配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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