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都停滞了,仿佛有烧红的烙铁刻在他的身上。
“什么感觉……说给我听!”骑跨在男根上的美人还不满足于这点折磨,伸手褪下他的裤子,把那火烫的东西放了出来,耸动着肉滚滚的屁股,像玩跷跷板一样,让男人的鸡巴弹着翘起来。
被放出来的男根精孔大张,发疯一样往柔嫩的臀瓣里灌着掺着精水的腺液。大屁股的黑丝美人看见男人酡红的脸,知道这条受虐狂贱狗又开始享受,撅着红唇沉腰狠狠地坐了下去。
“疼……要被坐断了……”罗煜挣扎着想要起身推开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人,谁承想刚一动,迎来的就是一个结实的巴掌。
那声脆响自罗煜的耳边响起,挨了一巴掌的脸火辣辣的,那种被炙烤的感觉自那个精巧的掌印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身体燃起莫名的兴奋。
“真没用……被打了一巴掌就射了,以前我是怎么教你的,都忘了吗?”
美人转了个身,用丰润的屁股对着罗煜的脸,性感的黑色丝袜上还沾着浓白的精液,两瓣屁股中间还有一个鼓胀的位置不断翕合着,和那些精水合在一起,濡湿了丝袜,沿着腿根曳出一道黑色水痕,前端秀气的性器也已经勃起,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水,洇出一个可爱性感的小鼓包。
“不是说有喜欢的人吗?那为什么还对着我发情?”
“扇一巴掌就射出来、坐一下就喊着要断了,这么没用的鸡巴,我们把它砍掉怎么样?”比棉花还软的手摸在射完精的男根上,指甲形状优雅,却锋利至极,不留情面地剐蹭着茎身,给罗煜一种下一秒就要被连根斩断的错觉。
“我把它砍下来,是挂在爸爸以前给我买的包包上,还是放在华珏给我买的车里?你是它的主人哦,我给你权利决定它的去向。”动听却残忍的声音响在罗煜耳边,像吐着信子的蛇。
“等我把你变成太监之后啊,我要把你像狗一样拴在墙角,找好多男人,当着你的面用穴吃他们的大鸡巴。”
美人撅着浑圆的屁股,用指甲划开那层薄薄的布料,露出里面那口粉嫩的穴。
花穴柔软潮湿,里面含着一根尺寸不算小的按摩棒。
这个淫妻,不仅穿得这样风骚勾人,底下的穴也含着东西流水,也不管他的丈夫是不是真的死在了医院里。
“你昏倒这么久,害得人家守了两个月活寡……每天都要含着这个……现在好不容易醒过来,居然又变得这么不中用,稍微动一下就泄了,软得不成样子。”
陈琛这熟透的双性之身,哪怕一天得不到阳精滋养,身体里的欲望熬烧理智,把他活活剥成一副幻惑艳骨。
罗煜甫一昏迷,平日里围着老公和他那条狗屌打转的人妻就闲了下来,在家的骚艳妻子在这两个月张开双腿,用漂亮的熟红小穴把家里每一处都磨了个遍,偶尔实在忍不住,就偷偷溜进病房里,小心翼翼地奸昏迷老公的大鸡巴。
其实陈琛没必要忍着,以他尊荣的身份和勾人的身段,不管他结没结婚,都会有数不清的人冲上来,前仆后继把他家的门槛都踏破,只为做他的专属按摩棒。
而且就算他在外面和其他男人做爱,再把人带回去养着,家里的老公也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他和罗煜并非别人眼里柔顺软糯的妻子和大权独揽的丈夫。
罗煜只是他豢养的一条狗而已。
从前外面疯传陈琛陈何屿养父子通奸,陈何屿一直未娶,而养子又娇娆至此,外头不可遏制地就传出些闲言,甚至有人说看见过两人野合。
据说陈琛哭时似只发春的猫儿,活活捉挠着人,身段窈窕,骑在养父身上时腰软得很,可惜那老男人也不懂怜香惜玉,把这柔弱美人玩得涕泪涟涟。
偷窥父子交媾的人绘声绘色地讲,周围的男人一边骂陈琛婊子,一边硬着鸡巴肖想年轻的遗孀。
那些男人背后骂他是被玩烂了的风骚滥货,在老头子的葬礼上看见他时却又眼巴巴地凑上去,摇着尾巴献媚,几十双眼睛盯着小遗孀饱满鼓胀濡湿的腿间,喉里干渴,想被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一眼灭火。
陈琛随手从那些追求者之中挑中了一个看起来鸡巴最大,长得最英俊的嫁了。
人人都说这婊子没他那个会吃人的爸爸管、又拿了钱,肯定到处发骚。他们嘴上同情着他的丈夫,心里却嫉妒得几乎发疯,一看见漂亮水嫩的小妻子,就跑上去献殷勤。
可是陈琛偏偏就下定决心要做一个贤妻,一个馋鸡巴馋到穴里只要没东西堵着就会发骚的贤妻。
那根穴里按摩棒突然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把美人的穴干弄得汁水四溅,两片粉肉沾上水盈盈的淫液,泛着惑人的光。
“嗯嗯……里面……哈啊……!”陈琛那口淫穴不断收缩,含吮收缴着,虽夹得紧,但并堵不住汹涌的淫水,黏腻的水液拉出色情的淫丝,滴落在罗煜的胸口。
“你真是个……变态……被打巴掌坐鸡巴会爽到射,我说要阉了你,居然还硬起来了,现在看见自己的老婆被假鸡巴干,居然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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