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忍不住笑了,这女孩还挺有意思的。沈雪不接纸巾,南溪干脆将纸巾塞到她手里,然后悠悠地说:“你眼光不错。”情敌当前,沈雪这个十分要强的也顾不上哭了,“你是在跟我炫耀?”南溪看沈雪哭花了脸,一张纸巾好像不够,干脆将剩下的一包纸巾都给她,气定神闲的说:“哪有,这是实话,顾宴挺好的。”现在沈雪是真的不想哭了,“我跟顾宴初中和高中都是同学,他有多好我当然清楚,我是真的喜欢他的,你要是没有那么喜欢他,就趁早跟他说清楚。”南溪眉尾一挑,桃花眼里满是戏谑,这姑娘挺勇的,不光当着她的面挖她的墙角,还敢直接跟她要人,哼。她才不给呢。南溪眉眼含笑,精致的五官愈发夺目,但说出口的话毫不客气,“不给,他是我的。”沈雪被南溪直白的话给震惊到了,红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就要这样说。”南溪本来就是护食的人,好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男朋友当然不可能被别人挖走,“告诉你哈,以后离我男朋友远点,不然女人我也打。”南溪说完扬长而去,丝毫不去管沈雪会怎么想。再想顾宴也不能给她。来到在学校附近的房子,南溪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打量顾宴。不管是清隽雅致的五官,还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俊雅内敛的身姿,不管怎么看都好看。南溪忍不住嘀咕,真是蓝颜祸水。顾宴显然不知道路上南溪跟沈雪的事,南溪一来,他就朝她要卷子,“把你的答案给我,我给你估分。”正事要紧,南溪赶紧把自己默写的答案递过去。顾宴细致的给南溪估了一下分,结论跟南溪自己估的差不多,这个分数如果是考其他学校,不管选什么专业怎么都够了,但如果是考清华就很危险了。就是勉强达到了清华的录取分数线,恐怕也上不了好的专业。不过,南溪也知足,能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就看结果了。因为已经考完,南溪去学校的时候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上次去深圳穿的那件印着红色大花的棉布裙子,裙子上面只有两条系带,可以露出精巧白皙的锁骨。等南溪放松随意坐下,宽大的裙摆微微向上拉起,露出纤细笔直的小腿,简直白的发光,想让人忽视都难。
顾宴微微侧身,尽量不去看南溪那边,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南溪发现了顾宴有些刻意的躲闪,悄悄起身,趁着顾宴没有看她的时候朝沙发那头的顾宴爬了过去。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捉弄顾宴,就被察觉了回头的顾宴发现了。南溪双手撑在沙发上,细软的乌黑发丝垂落肩头衬着白皙透粉脸颊,比平时的她多了一丝慵懒、柔媚。此时的顾宴内心并不平静,悸动一阵阵涌现,只是面上保持镇定。见南溪还往这边来,忍不住按着她一边的肩膀,语气宠溺又无奈:“你坐好。”南溪偏不,因为双手撑着沙发比较累,所以她干脆一个翻身躺到了顾宴的膝盖上,笑的恣意,“坐着累,这样比较舒服。”顾宴已经给南溪当过无数次膝枕,但是之前南溪穿的都是校服,校服领口小,而南溪现在穿的是裙子,肩头只有两根细细的带子,不管是视觉还是触感,根本不一样。这点两人心知肚明,但是谁也不愿意先挑破。身体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热,内心深处的鼓动声越来越大,忽然南溪的眼睛被顾宴一直手掌罩住,正当她想笑嘻嘻的扯开,顾宴不复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欠的账是要还的。”话落,那股清雅宁静像月光又像薄雪一样的气息变得侵略灼热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其他感官被放大,南溪清晰感受到来自上方温热一点点朝自己侵袭而下,然后汇聚在唇上,在那里缓缓厮磨,直到南溪觉得自己唇都微微发麻,对方才强势的撬开齿关,全面侵入,热烈之致。 面面俱到的准女婿在撩拨顾宴这件事上, 南溪一直以为自己游刃有余,因为之前的几次亲密每次退的都是顾宴。只是当现在她整个人被顾宴罩在身下,双手被他单手轻松固定在头顶, 无法撼动半分, 南溪才意识到也许她在顾宴这里连旗鼓相当都算不上。南溪舌头发麻, 呼吸不畅, 侧头躲避追逐,顾宴的吻顺势落在南溪白皙柔嫩的颈项。从未被人触及的敏感部位一朝被侵袭, 南溪感觉自己大半个身体都麻了, 从未体会的战栗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爆开, 让她瞬间失去了力气。南溪茫然,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南溪根本无法招架,好在顾宴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始终保持着理智,在轻咬了一下南溪莹润如薄瓷的耳朵后, 从南溪身上退开, 往日清润的音色变得暗哑:“欠账结清。”南溪还晕眩着, 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甚至腰肢都在发颤, 说真的她现在丢脸情绪远超过害羞。在南溪的计划里, 在与顾宴的这段关系里, 她应该始终占据主导地位,而不是一开始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不过是给亲了一会,就浑身发软到现在都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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