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一手握紧柳青颤抖的手轻拍安抚,他的嘴角因为撕裂,一说话都是要命的疼,还有血渗出来,听起来就显得特别发虚,一下就给了光头底气。
“操!少听这小逼崽子吹牛逼,一个给寡妇暖床的小白脸能有什么能耐。就一个仿真玩具枪,看你们怂的。”
光头自信起来,把手里的伸缩匕首放到最长,带头冲了上去。
【砰!】
子弹脱壳,精准打在光头小腿,刚才还自信支棱的男人就像个被一盆热水泼下的雪人,瞬间融化在了地上,没过几秒,被子弹打穿的小腿开始汩汩冒血。
就这样,三个人一溃而散,两人拖着疼到抱腿乱叫的光头连忙撤退。
母子俩得以抽身,沈川强撑着发软的双腿,一直举着枪到几人彻底走远,才抬手抹掉柳青担心的眼泪,只是喉咙里的妈妈还没叫出去,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沈川做了场很长的梦,梦里母亲冷漠又疏离,看他的眼神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手里握着一道长鞭子。每当他想叫妈妈时,还没出口就被对方疯狂用鞭子抽向他后背,直到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也不停下,然后骂他这条脏狗有多下贱,他的存在有多碍眼,让他离她远点,然后头也不回,丢下他一个在暗无天日的房间,离开后再也不回来。
沈川一个激灵,疼醒过来迅速睁开眼。
房间里白炽光刺眼。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单,洁白的被子,还有一股消毒水和酒精的气味,让他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
“小川!你醒了!”
“主,主人!”恐惧让他下意识这么叫出来,沈川大口喘气,起身刚想跪下,又被柳青连忙阻止,一脸雾水地质问他,“小川?你这是干什么?”
“。。。”
熟悉的声音妈妈没走。
看到柳青逐渐清晰的脸,沈川寂寞寒冷的心脏终于踏实下来。他顾不上面子,紧紧抱住柳青,眼泪立马流了出来,打湿柳青的脖颈,“抱、抱歉妈妈,我以为以为您不要我了。”
“好了,都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怎么还哭。“柳青无奈笑了笑,伸出手臂也回抱住儿子。他知道沈川这样的反应是为什么,柔声安慰,“乖,别多想了小川,妈那是玩上头了说的气话。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子,妈妈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好不容易能好好孝敬妈妈了,妈妈怎么可能不要你。”
“好,我知道了妈妈。”能重回母亲的怀抱,沈川幸福的像做梦一样,哪怕多在他后背来几刀他也愿意,他紧紧抱着柳青,不放心地再三重复,“那妈妈认我了吗?我以后还是您的儿子对吗。我还可以继续叫您妈妈对吗?”
“是的。妈永远不会丢下你。至于那种游戏,你不想玩妈妈以后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不!不可以!”沈川连忙反驳,他知道母亲对于这方面狂热的癖好和天赋,吸引了太多男人为他这朵带刺的玫瑰前赴后继。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妈妈赏识,能让母子俩的关系更进一步,他才不要这段关系里出现任何有威胁的人或事,为此他愿意被妈妈怎样虐待都可以,“妈妈,我愿意的!我喜欢做妈妈的儿子,也喜欢做妈妈狗。只要妈妈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吧。那我们就分开来。”“小川想当狗的时候就叫妈妈主人,不想的时候就叫妈妈,妈妈都依你,好不好。”
“嗯嗯!知道了妈妈,那几个人呢。”
“送警局了,关押等审。”柳青分开怀抱,拿出口袋的纸巾给沈川擦干净眼泪,提起这茬仍然心有余悸,翻过去个白眼娇嗔道,“不过你小子,老娘让你带点防身的东西,你倒好,你是真敢带。”
“知不知道妈找了多少关系才打点好的,不然你也得陪着他们进去。”
“那是一个朋友从国外带来的,我怕万一真出什么事了,安全重要嘛。”
沈川才不后悔。
还好他多了个心眼,不然如果那一刀他没替柳青挡下去,接下来再出什么意外,他不敢想母亲要是受了伤,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抵消他的内疚。
“行,还挺有心眼。”柳青看儿子这么有精神,终于松下了紧绷的神经,开心笑了起来,母子俩到此也解除了两人之间的所有隔阂,感情更近一步。
随着日子慢慢过去,柳青每天忙完公事都会第一时间赶来医院陪着沈川,沈川背上的刀伤也渐渐痊愈,今天就到了出院的日子。
办完出院手续,沈川坐在副驾驶,看着正在开车的柳青,久久挪不开眼。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柳青用手背抹了抹脸,目不斜视看着前方问。
“没、没有。”沈川连忙收回视线,把目光放在车窗外,浮光掠影间不自觉吐露心声,“妈妈你,真的很美。”
“好了,臭小子,少在这儿跟我嘴贫。”柳青语气不屑,但从控制不住扬起的嘴角来看,儿子的夸奖确实不同于一般男人,确实有把她取悦到。
“哈、哈哈,是有点肉麻。”沈川讪笑两声,之后等车子到停车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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