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的,实在太难受了。
凌珍珍的媚眼染上一丝难耐,她的腰肢和屁股开始不自觉摆动起来,逼肉紧紧吸咬着灼热坚硬的巨根,俨然一副渴求甘霖的姿态。
段年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情动发骚了。
尽管胯下早就硬得发痛,但他强忍冲动,此时并未急于把人往死里操。
“身体被完全打开的感觉怎么样?也多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段年改为扶着凌珍珍的腰,胯下抽插动作不停,一边肏弄一边顶着凌珍珍往浅水区的泳池边走去。
凌珍珍被牢牢串在身后那根大鸡巴上,被插得浑身发软,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推着顶着慢慢往前走,像只雌伏在雄兽身下的可怜小兽。
凌珍珍慢慢抬起沾满泪水的眼睫,视线由下往上望去——
阵阵水波不断从泳池里冲刷流向泳池边缘,一名女队员光裸上身撑在池边,胸前沉甸甸的白嫩乳肉压在池边光滑的瓷砖上,身体大幅度地前后摆动着,脸上是陷在情欲里的痴态。
平日里颇受女生欢迎的队长正站在女队员身后,两手抓着她的臀瓣,腰腹用力,胯下粗长的性器正在骚穴里高速抽插。
“哈啊,好棒……大鸡巴快把我操死了……还想要、啊啊!”
炽热的肉棒和清凉的池水同时刺激着穴肉,波浪翻动的水声和高高低低的淫叫交织在一起。
队长像是感受到凌珍珍的视线,突然朝她瞥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把身下的女人干得又爽又怕地哭叫。
靡艳的场景刺激着凌珍珍的感官,早已被肏熟的小逼又蠕动着媚肉,不知死活地紧咬着段年的阴茎。
段年嘶了一声,终究是忍无可忍。他的大手覆上凌珍珍微微凸起的小腹,托着她不至于倾倒,鸡巴直接顶着她走到方才两人交合的椅子处,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柔软瑜伽垫子上。
“呀啊……!”凌珍珍跌坐在垫子上,塞在自己逼里的巨棒骤然抽出,粗硕如勾子般的龟头在离开穴口时留恋地停顿了一下,继而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浓稠的精液混着泛滥的淫水从红肿的逼口肉缝里流淌而下,隐没于股间。
段年摆弄着姿势,让凌珍珍仰躺着,双手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掰开她的双腿,向前提起,把凌珍珍的身体弯折起来。
凌珍珍被迫抬起屁股,被操得泛红微肿的骚穴朝天洞开,露出内里猩红的逼肉。男人半跪半蹲着,湿淋淋的肉茎对准逼口,从斜上方直直插入,被奸得熟透的花穴全然接纳了这根带来痛苦和欢愉的巨物。
“不要……嗯啊!……我不行了呜……”凌珍珍被肏得哭个不停,更让人心痒难耐。
“这骚逼怎么越操越紧,真的是……欠干。”
段年体力惊人,不知疲惫地凶狠打桩,紫黑的粗壮肉棒在雪白的腿间操得大开大合,交合处汁水飞溅。有着可怖尺寸的粗长性器根本无需再费心寻找肉穴的敏感点,直接将小逼塞得满满当当,每次抽插都是整根抽出再全数没入,狠狠鞭笞蹂躏着甬道内的每处媚肉,柔软的宫口都被撞得变形,势要把身下的雌兽操成专属的鸡巴套子。
“啊啊~救命……太快太深了……不要呜呜……真的不要了……”
这个体位之下,凌珍珍根本无处可逃,极端酸爽胀涩的快感逼得凌珍珍崩溃了,带着哭腔的浪叫或短促或高昂,甜腻至极,连周围人都听得脸红耳赤。
到最后,凌珍珍已经叫不出来了,被无尽快感冲击得无声尖叫。
犹如怒涛巨浪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无助祈求疾风暴雨终会停歇。
渐渐地,凌珍珍双眼瞳孔开始失焦,眼球微微往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双唇微张,不自知地吐着粉色的舌尖,泪水与唾液爬满姣好的面容。
段年眼神透出一丝狂热,“哈,这样子也太色了吧……”
他将凌珍珍的双腿扛在肩上,伏下身体,高大健壮的身躯完全覆盖包裹着娇小而丰腴的凌珍珍,将她笼罩禁锢在自己身下。
段年掐着凌珍珍的下颌,迫使她始终正面朝着自己,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变化的表情。入侵花穴的肉屌加速操干了几十下,终于将大股浓精再一次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烂熟爆汁的水蜜桃,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终究都被奸淫得一塌糊涂。
落地窗旁的小桌前,虞月刚处理完给甲方的答疑。
她伸了个懒腰,合上笔记本电脑,摘下无框眼镜,轻轻搁在桌上,起身去厨房倒水喝。
今天其实是她长假的法,却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十足的压迫感,激烈得好像裹挟着报复的意味,如疾风骤雨掠夺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连带她嘴角流下的唾液也尽数舔入腹中。
这种近乎以下犯上的被侵略感令虞月意外受用,她双腿有些发软,下面的小穴悄然涌出一股蜜液。
虞月被吻得快喘不上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下意识想要推拒,却换来更为牢不可破的禁锢。
谢逸然此刻满脑子都被最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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