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不只花豹一个,阿克拉同样也被下身的快感快折磨疯了,那位美人的体内也像神迹一般的,软嫩的穴肉自己蠕动着簇拥着他的阴茎,把他吸得欲仙欲死。被下半身驱动的蠢狗脑袋里只剩下交配,已经管不上威胁不威胁了,顺着dna里刻下的本能就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突然被颠弄起来的花豹还来不及惊讶,整个身体就被快感的电流迅速侵占了,本来想要骂人的话语和低吼被顶成了甜腻的呻吟。就阿克拉实在是太大了,怎麽动都能摩擦过花豹的腺体,加上骑乘的姿势还坐得特别深,每次插到深处都能引起穴肉的一阵紧吮。阿克拉像个得到奖励的小孩一样,开始得寸进尺地律动起来,身後的尾巴还随着进出的节奏在地上扫来扫去。
花豹被他弄得完全没了力气,任由着体内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研磨着他的腺体,任由着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大脑,甚至连什麽时候松开了对阿克拉的禁锢都不知道。得到解放的狼犬活动了一下手腕,便扶着花豹的腰翻了个身,侧躺着操他,握着他的脚踝把那双纤长的腿大张开来,摆出淫秽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囊袋重重拍击在臀肉上撞击声和腺液咕吱作响的淫靡水声响亮地在巷子里回荡着,光是听这声音都能想象到是怎样一个激烈又香艳的场景,令人绯想联翩,甚至还有哪个好事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犬科耐力和腰力着实是好,花豹已经颤抖着射了一次,阿克拉仍然硬着。要不是兽人身上都是厚厚的被毛,阿克拉现在看到的就是满身潮红的花豹。那双拥有犀利眼神的圆眼,现在也窝着一汪春水半眯着,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威迫,彷佛眼前的只是一只在撒娇的小奶猫。
阿克拉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花豹的眼角,在口笼空隙中伸出的舌头看着还有点好笑。粗糙的舌头梳理过敏感的颊边,花豹不自觉地仰起头等待下一次的顺毛。得到回应的阿克拉得意忘形地又舔了几下,某次舔得人不舒服,锋利爪子带着风声就刮了过来。还好仍在不应期的力度并没有很大,只是又给从小在黑街打拼的阿克拉又多了几条浅浅的伤疤而已。阿克拉又是一顿讨好地对着最舒服的下颚和颊边给对方顺毛。
狗总是很会把握机会的——好不容易飞到嘴边的肉,一定要吃个爽才行,下次就可能没有这麽香的肉,甚至可能肉都没有了。看着花豹还沈浸在高潮中的样子,不应期中极度敏感的花豹根本经受不住折磨,直接被顶得呜咽出声,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嗲。他四肢扒拉着想要远离体内那根又大又粗还到处乱捣的肉棍,但高潮中的身体软绵绵的,只能任凭着阿克拉把他拽回怀抱里,继续操弄着。
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一串脚步声——大概是有好色又八卦的大胆路人闻声而来,想要窥探一下这场激烈的活春宫,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参上一脚。
在耳边和身下刺激的双重夹击下,花豹的羞耻占据了头脑。
花豹手脚猛地挣扎起来但被阿克拉换了个方向从背後制住,“不……!啊、放开……”
黄色的液体淅沥沥地流了一地,浓郁的信息素扩散到空气中——发情的、占据地盘的信息因子无声地引诱或威胁着周边的人。
本来只差一个街口远的脚步声顿了顿,便渐渐远去。大约来人是想来捡个小动物便宜的,结果被大型捕猎者的信息素威慑住了,发情中的凶兽还特别不好惹,赶紧趁着自己还没被抓住前溜了。
兴奋上头的公狗又捣了十来下後,就交代在了这湿软的穴里。被微凉液体灌了了个满的肠肉一阵阵地痉挛着收缩,前面硬着的阴茎却只是在一点一点地冒着透明的腺液,顺着柱体流到花豹的小腹和大腿上。
花豹乾性高潮了。
阿克拉也被绞得魂都飞了,像得到宝贝似地抱着手下的肉体东舔舔西舔舔。
乾性高潮来得十分猛烈,花豹舌头伸在外面都没发现,双眼也是无神地发散着,只剩漂亮皮毛下的薄韧肌肉在微微颤抖着。
从那天起,凯恩就被这狗皮膏药缠上,甚至被他强行住进家里,讨人厌的狗毛粘得到处都是。阿克拉也是一条聪明的好狗,每次看着凯恩快要发飙的时候自己就会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
相处下来,阿克拉居然还给凯恩带来了一点饲主的满足感,这让凯恩很是受用,渐渐也适应了家里的这不速之客。
小城在今年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酷热,两人挤在一把风扇前猛吹都没能凉快多少。
凯恩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大大剌剌地仰躺在地上,占据着最佳的风口位。凉风吹过肚皮,能带走不少的热度。
原本趴在下风位的阿克拉,却不知从何时起,越靠越近。直到厚厚的被毛蹭到身上,凯恩才发现阿克拉已经拱到自己边上了。
狼犬一身的长毛即使到了夏天也没有脱去多少,仍然是厚厚的一层在身上。花豹反而是热带的短毛种,一年四季都是短短的被毛。因此每到夏天凯恩都让阿克拉滚得远远的,不要带着那身皮毛大衣靠近自己。
凯恩给了阿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