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时候,章北海的话一个字都没有起作用。吴岳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想:“是,所有人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希望,但我总不能真的靠这生一个吧?”
遗憾的是,事实就是如此。从那以后,吴岳尺寸不小的阴茎成了没用的摆设,只会因为两腿之间的女性器官而产生反应。而新生的逼过于敏感娇气,稍微蹭两下就要出水,连带着性器都有抬头的趋势。他的身体还会因为性刺激而勤勤恳恳地产生精液,但这些精液却起不了一点繁衍的作用,往往最后都是随着女性器官的高潮从吴岳半勃的性器里可怜兮兮地漏出来。转化成oga之后,吴岳已经几乎失去射精的能力了,他的身体和激素做好了一切准备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不合时宜的欲望试图消灭理智从而掌控他的人生。
吴岳的北海疑惑地目光中尴尬地赶去卫生间擦拭。
又或者在开那些形式主义大会的时候,他明明就坐在会场里,脑子里想的却是自慰的事:“好想跨到椅子扶手上坐着前后磨一磨逼。扶手上还有雕花,一定会很爽。”吴岳悄悄在桌子底下夹紧了腿。“或者用桌角也可以,磨桌角一定也很舒服,用阴蒂去顶一顶、撞一撞,光是想想就……”他捂住嘴,身子忽然僵住了,本就挺得笔直的腰开始发抖,虽然阴茎没能射出来,但下体仍明显感到有液体流了出来,打湿了内裤。吴岳因为自己下流的性幻想,在开会的时候只靠坐着夹腿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男士内裤的裆部布料很薄,军装夏季制服的裤子也不厚,小高潮时流出来的液体虽不足以彻底打湿吴岳的裤子,但也足以让他向来笔挺的制服看起来皱皱巴巴的了。当散会时走在他身后的章北海不经意间问出“你的裤子怎么了?”的时候,吴岳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做出回答,他的逼就因为对方的关注而本能地抽搐了起来。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中,吴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兴奋到痉挛的身体。在章北海冲过来扶住他的手臂的瞬间,吴岳忍不住自己的搭档面前抖着腿剧烈地高潮了——他的逼里涌出来一大股的淫水,阴茎也跟着泄出了精液,乱七八糟的液体彻底弄湿了他的裤子,看起来好像吴岳没忍住站着就尿了出来一样。
一股山林树木的气息不合时宜地在船舱狭窄的过道里弥漫开,那是吴岳信息素的味道。本应该干净清爽的气味此时闻起来意外的闷,带着山雨欲来的潮湿,勾得人大脑昏昏沉沉,仔细听好像还能听见水滴落下来的声响。章北海看着吴岳爽到失神的眼睛,逐渐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吴岳的北海不一定会转变成一个alpha。在动物界,当雌性传递出发情的信号是,雄性往往也会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进入发情期,从而抓住怀孕的窗口期,完成物种延续的使命。生物的本能不会允许一个oga白白浪费一次发情期,在他附近出现的那个人,有义务让他受孕,诞下子嗣。对此,吴岳总是抱有一种愧疚,认为是自己“勾引”了章北海,当对方发生了转化,和自己一起被生物本能侵占了理智。但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结合,生理性依恋又开始让吴岳觉得幸好标记他的人是章北海——他的战友,他的政委,他合作多年的、十分默契的搭档。
完成终身标记的过程快得超乎寻常,从吴岳开始发情到章北海咬着他的脖子成结内射,只过了不到短短两个小时。原先人类厮守终生的诺言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一点一点践行,但现在生物本能用两个小时就能完成彻底标记,把他们一生都锁在一起了。
十五分钟之后,成结消退,章北海的性器终于从吴岳的女穴里退了出来。吴岳的腿无力闭合,只能发着抖瘫在床上,由着精液随着阴道高潮的余韵一股一股从两腿间被挤出来。章北海射得其实很深,操开了吴岳的生殖口之后他几乎是抵着那儿射的,但alpha一次成结射精的量远不是窄小的生殖腔一次能吃完的。吴岳感到微凉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他很想坐起来擦一下,或者至少把自己的腿并拢一些,但是被暴操过的下半身简直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
吴岳腰背酸软,腿上更是抖得使不上一点力,下半身的每一块肌肉都自顾自地痉挛抽搐着。吴岳觉得自己简直像解剖台上四肢大张的青蛙,只本能地对生物电流产生反应,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的小腹无力,存不住任何液体,疲软的阴茎在先前滑了精之后就再毫无表示,但确实有精液和淫水之外的北海都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把吴岳搞得太湿了,无论是做爱时流下来的汗、潮吹时喷出来的水,还是内射之后溢出来的精液都已经把床单搞得湿了一片,看不出什么区别。但是,处于发情期的动物尿液中的化学成分会发生改变,以此来示意对方自己正处于适合交配的状态中。吴岳山林树木一般味道的信息素中带上了新的信息,alpha灵敏的嗅觉让章北海在其中闻到了一种暗示:这里有一只发情的雌性在焦急地等待着怀孕。
这样的信息太刺激,章北海的性器几乎不可控地瞬间兴奋了起来。发情期的alpha不应期极短,会对oga给出的任何暗示迅速做出反应。即便这一切都不是他们的意志,但肉体的本能以不可违抗的姿态掌控了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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