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次发情期的时候,章北海准备了好几盒避孕套,准备从根本上断绝怀孕的可能性。
但是,oga的身体因此大为不满,没有获得足够信息素的吴岳表现得好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雌性,想尽所有办法要章北海让他怀孕。吴岳主动趴在床上,抬起屁股请求章北海后入他,并且温顺地低下头,露出脖子后面的腺体,让对方咬着他的后颈干他——就像动物交配时做的那样。
无论章北海理性上是否愿意,对面吴岳这样的邀请他的身体都无法拒绝。不知道是操干的动作过于激烈顶破了避孕套,还是因为成结的时候把套子撑裂了,总之,在被内射了之后,吴岳的身体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精液,这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或许因为oga终究不是女性,为了体现他们与女性在生理构造上根本性的区别,用来怀孕的那处“子宫”在解剖学上被成为“生殖腔”。吴岳的生殖腔很小,位置也很浅。当章北海将自己的胯上抵吴岳的屁股的时候,他的龟头已经顶开吴岳的生殖口了。宫交在正常的男女性交中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但由男性转化而来的oga为了获得足够成瘾的性快感以及保证自己的生育率,将这一种性交方式融入了他们的每一次发情期。
章北海每次顶到生殖口的时候吴岳腰总是一个劲地摇头,腰扭得特别厉害。章北海知道对方的意识在抗拒如此危险的侵犯,但被基因重新改造过的身体却渴望迎合。龟头顶撞生殖口带来过电般的快感,那里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吮吸着讨好外来的侵入者。吴岳真心地害怕身体的背叛会导致自己的逼被捅坏,只能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串在章北海的性器上流水,爽得像个没有脑子的性爱玩具。看到对方露出了相当绝望的表情,章北海也无能为力,他只能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海水淹没山林,隔绝现实的氧气,把吴岳重新拉回真空的快感里。
当章北海真正操开吴岳的生殖腔的时候,吴岳往往已经泪流满面,双目失神,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吴岳的手还松松地握着自己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泄了精,疲软地搭在他的小腹上。
章北海的精液灌了进来,吴岳好像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身体里原来的一切都被抽走了,灌进来新的液体,让他充盈着不会腐朽的“希望”。
避孕套没有起到他们希望的作用,章北海翻箱倒柜找出了上次买的紧急避孕药,把它塞进了吴岳的嘴里。吴岳这时候神志尚未清醒,咬着章北海的手指又吸又舔,缠着不让人走。章北海只能捏住吴岳的下巴,强迫人张开嘴,把手指抽出来,自己又喝了一口水含着喂给他,好让他把药咽下去。
如果唇齿相贴就算接吻的话,那这就是他们北海发消息。
“好,我来找你。”章北海回到。
一会儿之后,他敲响了吴岳宿舍的门。
揭开脖子后面的创口贴,吴岳熟练地低下头,露出了留下对方牙印的后颈腺体。依靠每一个月进行一次腺体的临时标记就可以确保发情期三个月才来一次。章北海上个月留下的痕迹已经渐渐消退,是时候补上一个新的了。
海水一般的信息素涌入了吴岳的血液中,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腿都有些发软,嗓子里忍不住发出模糊的呻吟来。章北海默契地假装没有听见那些丢人的声音,拆开一个新的创口贴,贴在吴岳被咬得冒血珠的后颈上。
他如同往日下班时一样礼貌地往常同吴岳道了“辛苦,晚安”,正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舰长正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
“怎么了?”章北海问。
吴岳脸色潮红,抿着嘴巴,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章北海这才发现吴岳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下身正小幅度地偷偷夹着腿。
他默契地不再多说什么,把人扶上了床。
章北海用两根手指撑开吴岳的阴道口,吴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抽搐了一下,逼里立刻吐出一大股淫水来。章北海研究得越是认真,吴岳就越是尴尬。他很想把自己的腿合上,但章北海的手还横在吴岳腿间,这么一合怕是会把人夹得进退两难,只会让场面更尴尬。
“怎么这么湿?”章北海皱着眉头问。
“你刚刚打了临时标记。”吴岳试图尽量保持声音平稳,“正常的发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
他们的语气相当公事公办,好像湿了的不是吴岳的逼,而是风浪天船上的甲板。
“那现在怎么办?”章北海问,“我能做点什么吗?”
大抵是血液里的信息素水平逐渐恢复了正常,吴岳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暗示了章北海什么。他一时间无比后悔,却也只能说:“别管它,放那儿,一会儿就好了。”
吴岳说话的时候,他的逼还在委屈地咬着空气,可怜巴巴地淌着水,就连他的性器都因为自己的alpha的关注而产生了反应。
一想到如今的困境如今是由自己造成的,章北海有心为吴岳分担一些。即便不能完全替对方解决生理本能,但他至少希望对方能过得舒坦一些。面对吴岳的女性器官章北海是有些缺少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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