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章北海自己给自己批了假,赶去附近的药店买。面对这种改变生理常识的突发状况,市场比人体和政策都更敏感:即便不知道避孕药的成分对如今的人类是否有效,它的需求量依然激增,价格大幅上涨。
章北海来了好几家药店才帮吴岳买到一板药。吴岳拿到药之后一刻也没有犹豫,说了声“谢谢”就把避孕药吞了下去——生育,拒绝生育,以自己的意志掌控自己的身体,这是人类与本能、与自然的对抗,大抵也是人类文明进化的一部分。
“这个多少钱?我转你。”吴岳扬了扬手里铝板。
“没事,不用。”章北海说。
“北海,别这样。”吴岳笑了一下说,“亲兄弟,明算账。”
章北海沉默了一会,如实报了一个出乎吴岳预料的价格。对方明显吃了一惊,但仍然爽快地把钱转给了他。
一个季度之后的北海甚至手alpha的本能的影响用两人的衣服在床上为吴岳筑了一个巢。但当兵的换洗衣物就那么几件,吴岳刚睡上去就把巢压塌了——外套上的资历章硌得他脊背生疼。
章北海刚摸进吴岳的两腿间,手指就立刻被滑腻腻的淫水沾湿了。他试着往里探了探,吴岳面色如常,只是耳朵有点红,但湿润的逼显然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如今章北海手上的动作已经变得相当熟练。虽然发情期一个季度只有一次,可oga的身体天然会被alpha吸引。吴岳与章北海如此朝夕相处,与其浪费时间和欲望较劲,抽出十分钟去卫生间让章北海用手稍微帮吴岳弄一下会更有助于他们工作效率。
章北海先是四指并拢顺着外阴揉,把那揉得更湿,然后掌心压住阴蒂左右搓,看情况偶尔轻轻拍两下,吴岳甚至会爽得把腿张得更开。章北海动作熟练,弄得吴岳抖着腰往上躲,力气大得让人一时没制住他,竟真的让吴岳摆脱了他的手指,跌坐在床上。但这一下动作也让章北海的指甲刮过了吴岳的阴蒂,没了阻拦的逼立刻爽快地吹出了水来。吴岳尖叫了一声,仰面脱力倒在床上,双腿大敞着挺起腰胯,像案板上脱水了的鱼一样抽搐不止,喷出来的水溅了章北海一手。
这不是吴岳北海面前潮吹了,这样的事情太经常发生,他们省略了羞耻和丢脸的情绪,按照身体的节奏进入正题。即便身体一再催促,但他们都没有怀孕的打算。紧急避孕药毕竟伤身体,还是少吃为好,于是这次发情期的时候,章北海准备了好几盒避孕套,准备从根本上断绝怀孕的可能性。
但是,oga的身体因此大为不满,没有获得足够信息素的吴岳表现得好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雌性,想尽所有办法要章北海让他怀孕。吴岳主动趴在床上,抬起屁股请求章北海后入他,并且温顺地低下头,露出脖子后面的腺体,让对方咬着他的后颈干他——就像动物交配时做的那样。
无论章北海理性上是否愿意,对面吴岳这样的邀请他的身体都无法拒绝。不知道是操干的动作过于激烈顶破了避孕套,还是因为成结的时候把套子撑裂了,总之,在被内射了之后,吴岳的身体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精液,这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或许因为oga终究不是女性,为了体现他们与女性在生理构造上根本性的区别,用来怀孕的那处“子宫”在解剖学上被成为“生殖腔”。吴岳的生殖腔很小,位置也很浅。当章北海将自己的胯上抵吴岳的屁股的时候,他的龟头已经顶开吴岳的生殖口了。宫交在正常的男女性交中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但由男性转化而来的oga为了获得足够成瘾的性快感以及保证自己的生育率,将这一种性交方式融入了他们的每一次发情期。
章北海每次顶到生殖口的时候吴岳腰总是一个劲地摇头,腰扭得特别厉害。章北海知道对方的意识在抗拒如此危险的侵犯,但被基因重新改造过的身体却渴望迎合。龟头顶撞生殖口带来过电般的快感,那里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吮吸着讨好外来的侵入者。吴岳真心地害怕身体的背叛会导致自己的逼被捅坏,只能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串在章北海的性器上流水,爽得像个没有脑子的性爱玩具。看到对方露出了相当绝望的表情,章北海也无能为力,他只能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海水淹没山林,隔绝现实的氧气,把吴岳重新拉回真空的快感里。
当章北海真正操开吴岳的生殖腔的时候,吴岳往往已经泪流满面,双目失神,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吴岳的手还松松地握着自己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泄了精,疲软地搭在他的小腹上。
章北海的精液灌了进来,吴岳好像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身体里原来的一切都被抽走了,灌进来新的液体,让他充盈着不会腐朽的“希望”。
避孕套没有起到他们希望的作用,章北海翻箱倒柜找出了上次买的紧急避孕药,把它塞进了吴岳的嘴里。吴岳这时候神志尚未清醒,咬着章北海的手指又吸又舔,缠着不让人走。章北海只能捏住吴岳的下巴,强迫人张开嘴,把手指抽出来,自己又喝了一口水含着喂给他,好让他把药咽下去。
如果唇齿相贴就算接吻的话,那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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