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殿
长条矮桌旁坐着一男一nv,nv子给对面的男子倒一杯清酒。
祁墨受宠若惊,连忙阻止:“劳烦殿下了,在下自己来便好。”
“不劳烦。”司玉莲一把夺过他拿在手中的酒杯,继续为他斟满,“方才事出有因,才借口让祁二公子走这一趟,这一杯酒算是本公主谢你的。”说完,举起酒杯与他的酒杯轻碰一下,然后一口饮尽。
祁墨本身不喜饮酒,但…现下怕是不想喝也得喝了,举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祁二公子爽快,不辱祁老将军的威名!”司玉莲一双杏眼笑得眉眼弯弯。心想:这祁二公子也是有趣,出身武将世家却不ai舞刀弄枪,喜欢的是那诗词歌赋。“对了,祁二公子今日入g0ng来,是为了何事?”不巧的是,她既不喜欢舞刀弄枪也不喜欢诗词歌赋,所以大概与这位祁公子没有什么可以共同闲聊的话题。想着,客套闲聊几句,便把人送出g0ng去。
祁墨一杯清酒下肚,脸庞不由自主地显现出微微绯se,按下心中、身子莫名其妙的燥热感,温声道:“前些日子,府上接到皇后娘娘的口谕,命臣入g0ng补画一幅半身肖像画,正是今日。”
“原来如此。”司玉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那祁二公子今日是已画好了?”有幸见过祁二为母后画的肖像图,他的画技确实出神入化。忽然来了兴致,又道:“若是祁二公子得空,将来闲时也帮本公主画一幅,可好?”
nv子笑得招人,浅浅两个酒窝挂在脸颊上,甜美又不失明yan。
祁墨看痴了几瞬,回过神来,也含着笑意应答:“可。”
闲聊几句,时辰也差不多了。
“天se不早了。”司玉莲往身侧看了看,嘀咕一句:“秋儿这丫头越发不像话了…”刚说到秋儿,她就从外头神se匆匆地回来了。
秋儿走到案桌旁先是看了一眼那壶清酒,再悄悄打量一眼那满脸通红的祁二公子,心下暗道一声不妙。凑近五公主,把方才得到的消息告知她。
“怪不得…”司玉莲把双手捂上脸颊,手上一片滚烫,心中怒气翻腾,喃喃道:“方才便觉得这酒与平日喝的不太一样。”
“秋儿。”司玉莲示意贴身g0ngnv附耳倾听,吩咐完,又问一句:“可明白了?”
“是,公主,秋儿这就去办。”秋儿应答一声,恭敬退下。
惆怅一声叹息,即使她不想争抢任何东西,但生在无情皇家,永远是权利为先。所以为了这权利,她那所谓的亲姨母也可以暗中下毒手陷害她或者毁掉她。
“祁二公子,祁二公子?”司玉莲起身走到男人身侧,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正想要跟他解释一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扯了一把,倒在他的怀中。
不知姨母让人在酒中下了哪种cuiq1ng药,竟如此厉害。方才还是谦卑温和的书生,此时竟不顾尊卑身份伸出魔爪在她身上胡乱r0un1e游走。
直到两人舌尖相抵,男人的舌尖轻轻挑起她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穿梭。司玉莲才意识到他们二人在做一件无b亲密的事情,男人的吻让她舒服得想要sheny1n出来,但越是被吻得浑身su麻,越是想要逃离。
祁墨热得难受,身下也涨得难受,只知道怀里的nv子能给他舒服的感觉,其他的都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
男人的吻很稚neng,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她的皮肤上。两只大掌青涩难耐地抚0着她的身子,还有x前柔软的nengru,像是想要用力r0un1e又不敢用力r0un1e的模样。
司玉莲今年已经十八有余,早已过了定亲出嫁的最佳年龄。父皇明面上是说,暂且没有好儿郎配得上她。可她心底知晓,没有与她相匹配的好儿郎只是把她留在g0ng中的一个借口,她是天降祥瑞,自然是让上天的祥瑞只能照拂皇g0ng这一处地方,若是去了别人家,岂不是肥水流了外人田。
好在,她自己也从没想过嫁人生子这事儿,一个人反倒自在逍遥。而父皇为了弥补她,还暗地里赐了几名俊俏的男宠供她享用。
尝过情ai的nv人,哪还会娇羞扭捏。
中了cuiq1ng药,再加上男人的温柔ai抚,司玉莲的下身早已y汁满溢。
但瞧男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下手的模样,引得司玉莲发笑,凑到祁二的耳垂轻咬一口,道:“祁二公子,没碰过nv人?”
听见骑在身上的nv子这么一问,祁墨绞尽脑汁搜寻脑中的学识,还真全都是些诗词歌赋,完全没有读过关于男nv欢好这一类的书籍。
司玉莲见他呆住,便知晓自己说中了。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司玉莲坐在他的身上慢慢引导着,带领他走进快乐的源泉。一只小手0到他已经y挺起来的x器,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两人的唇如胶似漆地绞在一起不愿分开。
灼热的y棍慢慢地从huaj1n中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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