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趁着少宗主尚不知晓此事,竟合起伙偷偷摸到了高炫的所在之地开始享用了起来。
浑身赤裸的少年身上布满了粗细不一的红痕,大多是旧的还未消去便又添上了新的,自后颈一直延伸到腰间贯穿了整个脊背的陈年旧疤给他带来了凌虐的美感,他的眸子同他柔顺的长发一样颜色,黑得璀璨没有一丝杂质。
美丽却脆弱的东西往往会引得他人生出想要蹂躏践踏的龌龊心思,美艳娇气的少年也同样如此,尤其他那双美丽的眼中正盛满了绝望与麻木,像是在泥沼中开得糜烂的花。
连日来被不同的人在身上强制催动炉鼎功法,高炫的神智已然不复清明,为了方便被操弄,他被充满灵力的藤蔓一直吊在半空足足一天一夜,整个赤裸的身躯被强迫打开,叫人尽览无余。
少年不论是那头乌黑茂密的长发,还是莹润红肿的乳头,亦或是被两根粗粝藤蔓紧紧缠住掰成型的腿根,都被淋满了粘稠刺目的白精,有这帮畜牲的,也有他自己的。
他的双腕因为身体本能的挣扎被藤蔓磨得通红渗血,可这场面除了能引起男人们的兽欲之外,再无其他作用。
此刻正站在高炫身前的长老用两只手握着高炫的膝弯,低头欣赏着少年垂泪泛红的眼尾,盯着他无神的双眼,身下插入穴口的性器一下一下狠狠地顶弄着。
与男人的身型相比,在他身下的高炫身形实在是娇小极了,想来在被炼制成炉鼎时身体还尚未长成,外形便也只能停滞在那个稚嫩弱小的时候。
“啊…疼……唔…不要了……求求你们嗯啊…放开我…啊……”
高炫被他顶得极为难受,皱着眉不断哼唧着,声音沙哑脆弱,浓密的睫毛颤抖着,隔离了眼前地狱般场景的眼皮费力得抬起一道细缝,却完全不足以看清身上这一张张狰狞的嘴脸。
破了皮的嘴角算是高炫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只是那里也开始在牙齿的磕碰下不断渗出血珠,顺着下颚落在下面冰冷凌乱的玉榻上面,砸出一朵朵猩红的血花。
然而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的人却完全不将他当个人看待,并不搭理他,只自顾自的与旁人说着话。
“宣临兄,你这次也太久了,怎么还没好?”
排在宣临长老后头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烦,抓着高炫做了好几个时辰的宣临长老也不见得多高兴,闻言,他皱着眉不耐道,
“我当这神秘品种的妖族炉鼎能有多好用,虽比普通炉鼎磨损来得慢些,却也供不及多次使用,最后这一周天的功法,怎么也转不回来。”
说着,宣临长老还满是恶意地狠狠顶弄了一下高炫,直到听到他一声不小的痛呼才撤出了自己狰狞的性器。
被强迫着发生了这么久的情事,高炫饶是再受炉鼎体质的影响,后穴也变得干涩无比,性器毫不留情拔出体内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与滚烫的热度,以及无时无刻不牵扯着穴壁的痛楚。
然而这对于施暴者而言,却只会带来更舒适的体验,宣临长老握着自己紫红的性器,将顶端抵着少年红肿不堪的穴口,迅速撸动了几下,浓稠的精液肆意射在上面,这才提起裤子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看着满面潮红的高炫,嗤笑一声,
“不过这下贱玩意儿除了用来增进修为,操起来也还是挺舒服的,可惜关盏那小子马上就要继任宗主,这玩物是操一次少一次了。”
“那倒也是。”
虽然前有宣临长老试过高炫的身体已经无力配合炉鼎功法,可他同时也眼馋于高炫的美色,几人轮流着来他也才刚吃过两次,离吃腻可是远远不够,即便不能增进修为,他也开始脱起裤子。
宣临长老很快整理好衣冠,正想离开,却收到了等在山洞外面其他长老的传音,少宗主关盏知晓了高炫的存在,正在赶来。
俩人顿时脸色一变,顾不得打扫现场,纷纷隐去身形离开了。
关盏进入世界后,听说了关忌寿元已尽,已然仙解,不由庆幸自己没有选择宗主角色,想到任务中最重要的反派高炫,一刻也坐不住,十万火急地朝着高炫所在之处冲了过去。
在剧情中,千机宗宗主关忌从万宝阁拍下高炫后就一直将他藏在宗门的灵矿山深处,在关忌死后又被他的儿子关盏继承,关盏对于高炫曾被几个宗门长老一起连玩三天之事计较颇深,可他不好因为这种小事为难长老们,就折磨高炫,怎么折辱人便怎么来,直到他死之前都没让高炫得到过喘息之机。
对于关盏,高炫肯定是恨的,何况关盏的身体里还埋着高炫这只上古灵妖的妖骨,关盏这条命,怎么都是要给高炫的。
不过这些都可以从长计议,这只金灿灿的锦鲤,正在那几个老畜生手里受折磨呢,一想到这,关盏就暴躁的想把人喂丧尸。
不管如何,先把锦鲤接回来是要紧事,千机宗少宗主、即将继任宗主的关盏在赶到的时候,见到的正是满身狼藉,刚被失去灵气的藤蔓解除束缚跌落在冰冷榻上的高炫。
高炫虽然如凡人般没有修为,可到底躯体强悍,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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