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你颤抖的模样,冷声道:“说罢,你的蛊毒要怎么缓解。”
你嘲讽道:“你解不了。”
“天上地下,黄泉碧落,我都给你找来。”顾惜朝语气坚定,反倒激发你的叛逆心理,原不想告诉他自己身中情蛊的丢人事实,不过面前这位朝廷新贵、相爷红人说话如此硬气,你倒十分想挫挫他的锐气。
“我需要男人的阳精,顾公子打算去哪给我寻一个小倌?”你盯着顾惜朝,极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怎会有如此荒谬的解法!”果然,顾惜朝暴怒,“你再恨我,也不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距离蛊毒发作不知道过去多久,你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说话也不过脑子:“要么你来,要么去给我找另一个男的,都不行你就走。”
一向聪明伶俐的顾惜朝竟说出糊涂话:“你师兄呢?无情呢?我去找他们。”
无情在别的地方办案,师兄早就下山游历,不知去了何处,你不明白顾惜朝为什么突然提起他们,而且也没精力思索,下半身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像失禁一般,亵裤已经浸湿了一滩,黏黏地粘在穴上,你难受得带上哭腔:“嗯……啊……”
顾惜朝觉察到不对,近身握住你手腕,拉开袖子,只见手臂上密麻的花纹快要成形,他记得你说过,蛊纹完全成形的时候,就是你身死之时。
想到这里,顾惜朝话语中不自觉带上颤音:“三妹,你果真没骗我?既如此……”
他像是做什么重大决定般咬牙切齿:“我去给你寻一个清白人家的男子……三妹,你有听我说话吗,三妹?”
顾惜朝看你神游天外,不禁着急起来。
你的确没在听他说话,因为根本听不清,甚至也看不清,顾惜朝俊美的面容变得一片模糊,只剩下嘴唇的部分清晰可见。
这唇的形状如此好看,颜色红艳动人,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唔……”顾惜朝眼里充满震惊,你猝不及防的吻,在他心里炸开一朵烟花,然而消散后,世界归于寂静,此刻,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你不清楚他心中是怎样的波涛起伏,你只纳闷,为何不管怎么卖力地舔,这城关也撬不开?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顾惜朝终于齿关松动,与你唇舌纠缠,一手扶你腰上,既是支撑,也是禁锢。
占据主动权的顾惜朝像抓住猎物的掠食者,不肯轻易放手,你被他吻得头脑发晕,狠命地拍打他,顾惜朝却丝毫不察,直到两个人都快窒息,他才勉强和你分离,分开时两人的唇间还拉着缠绵的银丝。
顾惜朝平复心情,强装镇定:“三妹,再做下去,就无法回头了。”
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你看着对面泛着水光的唇瓣,想起刚才的唇舌纠缠,脸色煞白,奋力从他的禁锢中挣脱,惶恐又羞愤:“起开!”
这一挣,引起顾惜朝强烈的不满,他不明白,他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不错,背叛了连云寨和大哥也是事实,但对这个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义妹,他一向网开一面,甚至这次冒着危险也要救下她,凭什么她偏要视自己如毒蝎,避之不及?
顾惜朝抓起你的手,把可怖的蛊纹贴在你眼前,好让你牢牢看清楚,语气高扬:“睁开眼看看,你快要死了!”
他嘲讽一笑:“哦,我明白了,你希望站在这里的是别人,对不对?你想要无情、叶问舟,还是戚少商?”
你气极了,“啪”的一声,在顾惜朝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他不躲也不避,眼神直恶狠狠地盯着你。
他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阴沉声线说道:“你如果喜欢,不妨再抽几巴掌,但这蛊,我一定要解,谁都不能让你死。”
你被他说得一愣,随后不解道:“你何必如此。”
“只要你活下去,做什么我都认。”
“如果我要你放过戚大哥和连云寨呢?”
顾惜朝低低地笑起来:“他是死是活,和你能不能活有关系吗?还是说,你会为他殉情?”
你抬起手又要打他,但见他这幅越打越兴奋的样子,就不想下手了,恨铁不成钢地说:“不要把我和戚大哥的兄妹之情想得如此龌龊。”
他忽然哈哈大笑:“原来,我对三妹你,是龌龊之情?”
疯了,顾惜朝一定是疯了。
你转变想法,宁愿出去被官兵抓住,也不要和这个疯子共处一室。
可惜你忽略了蛊毒的厉害,现下别说走出去,就连站起来也困难,而且身体越来越热,你抬手要把外衣脱去,刚解两颗扣子,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又把手收回去。
顾惜朝见你忍得额间沁出冷汗,冷不丁道:“既然只需要男人的精水,我给你就是,不必……行周公之礼。”
他音量甚小,要不是你们此时隔得很近,恐怕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你不知应该接受还是拒绝,只好默不作声。
顾惜朝叹了口气,像做什么重大决定般,决然脱下自己的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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