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成文蜷缩在床上,青肿的脸颊上潮红蔓延,不伦不类的泪顺着高挺鼻翼滑落,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疼的。
他紧紧咬住床里面成冬临换下的睡衣,左手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喘息声中混杂着一句句没喊出口的呻吟。
“成冬临……”脑海中又浮现出成冬临跨坐在他腰间时柔软的弧度,成文只听见一阵持续的嗡鸣声——耳中鼓膜被慢慢敲击着,随机他腰身一塌,腥咸的白浊便顺着指缝射了出去。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喊着他哥的名字射精,事实上,自他第一次梦遗,在那之后的每次射精,都与他哥息息相关了。
成文的气息有些喘,在黑夜中睁开眼,看着与梦境中毫无差别的房顶,半晌才呼出口气。
身旁的人早已陷入熟睡,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温热的胳膊如往常一样,搭在他的身旁。
他只要轻轻翻身,便能将成冬临拥进怀里。
但他又想,哥会厌恶他的。
他该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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