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鞭打留下的痕迹,鞭痕虽然已经淡了,但是能留下如此痕迹的,想来当年也是受了很重的皮肉之苦。
“谁将你弄成这般的?”
撕开他衣服的人忽然不动了,只是盯着他肩膀上的伤疤。
林君澜低眉,冷笑了一下,“和你一样想得到我的人。只不过他们没你有钱,有权,没你长的好看。”
他的眸子里印着傅时霆的冷漠,没有挣扎,不过藏在衣袖下的手却是收紧了,“若是他们对我好点,说不准,我就卖了。”
多年尘封的记忆,埋在他脑海里的最深处,他不敢想起,也不能想起,因为只有忘记,才能活下去,好好的活着。
淡漠的躺着,他甚至都没有用手遮盖自己已经被撕碎的衣裳,侧过了目光,清冷的眸里看见了从窗外透进来的光,发丝落下之时,他的声音静默,“你继续吗,不继续的话,就滚下去。”
傅时霆看着躺着的人,半解衣裳之后,身上的清冷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高雅,他没有动,掰过了那下颚,就吻了上去。
唇齿相依,几乎没有留有任何余地两人之间是严丝缝合的贴合,傅时霆掐住了林君澜的脖颈,压着他柔美圆润的肩膀,将他身上的衣裳褪下来。
林君澜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回应,应该说是有些排斥的,就这么被吻着,他已经额头冒了冷汗。
忽然,他想起了多年前,他被卖入南国军队的日子。
就算,他用泥土掩盖了容貌,也挡不了那些人心里的魔鬼,那一天,是他第一次杀人,从第一个人的心颤,到后来的冷漠和麻木。
半睁着眼眸,他的目光看到了床榻之上坠着的红色丝绸帘帐的飘动,耳侧的呼吸沉了一些,他眉头紧跟着深皱起来。
身体被抹入了一些清凉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粘稠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撕裂开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用手撕扯着床单,撕拉一声,那透着白的床单,被他撕扯开了一道破碎的口,就和他的人一样。
“唔嗯……”
林君澜的鼻音略显粗重,他的腿软了一下,撑着床壁的手也蜷缩了起来,白嫩的指甲划过床榻,伤了指甲的圆润。
傅时霆肚子贴着林君澜的身子紧紧的一顶,没有完全的顶进去,但是已经足够让林君澜的身体起反应了,腰身直接抬了起来,那是被刺激的自然反应。
那原本垂着的粉嫩稍微的翘起了一点轻微的弧度。贴着床榻,轻轻的摩擦着,摩擦的红了,傅时霆的目光也低沉了,“以前没这么被人弄过吧,嗯?”
林君澜:“……”
林君澜呼吸颤抖,他的体力有些不支,身体也逐渐从撑着床榻,到双手慢慢往下滑。
香汗从他的脖颈渗透出来,随后慢慢的滴落下来,透着香气。
“唔嗯……”
林君澜的脸色苍白,其实除了喘息,他说不出任何的话,傅时霆的动作很迅猛,就像是凶恶的狮子,咬住人的脖颈就死死地咬着。
傅时霆是将军,就算未经历过太多情事,也很猛烈,特别是在这情爱之事上,只知道进取,不知道退出。不断的压着,直到人断气为止。
不断的抽动着,看着林君澜腰身逐渐变红,变青。
林君澜是想说话的,可是他一张开唇,那身后的人不断向前顶的动作就让他泛起恶心,好像顶到了他的内脏,嘴里泛起的液体顺着嘴角下滑,粘腻的贴着床榻落下……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进入过的身体,自然的排斥,被压在床榻上的人眸光微沉,发丝落在他的眼前,沾着汗水,他杨了一下眉目,咬着唇,捏紧了手。
傅时霆吻住林君澜的脖子,将身前的人整个压在床单上,“你这样子真好看。特别是你这脸,看上去……真像不可玷污的高洁。”
“脱了衣裳,不还是一样满身是水。”
又暗着目光,对着那泥泞之处抽动了百十下,在林君澜快要昏迷的时候,他挺身射了进去。
“唔嗯……”
苍白的人,咬着唇,呜咽出声,就像是残破的花,面色苍白,从始至终,他的身体都没有射出来,刚有反应,就被傅时霆的顶入压垮了。
射过的人,目光黯然,垂眸又看了一眼他们连着的地方,轻轻的顶着,看着林君澜在他的身底下颤抖着,腹部一缩一紧的不断膨胀,就是没有滴出来,他的目光暗了,“你……怎么会这么渴?这么能……吃……”
“……”
林君澜沉默皱眉,他没有听懂傅时霆的意思,不过总有几分暧昧的声音,在他的耳侧不断的沉浮着,就像是水拍上了石头的声音,一点点的散在他的耳边,散在他的脑海里。
他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甚至都不想看着傅时霆,将目光撇了过去,汗水从他的额头间滴落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耳边,藏在了他的发丝里。
忍的痛苦,他闭上了眼眸,眉头一直深深地锁着,不曾缓解……
“唔嗯……”
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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