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御剑时不幸坠落”,实则没有御剑,坠落也无伤大雅。
他躺在雪地上装昏迷等待两个人靠近。
郁辞雪:“离他远点,我今天佩戴了盱明佩,能看出来他是个妖,装模作样踩把剑,明显有诈。”
浮蕤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他一狠心,把珍宝放进了阵眼,阵法启动,整座雪山被笼罩在传送阵中,只有他能决定生灵的出入。
他先把云千野传送出山,然后专心对付郁辞雪。
郁辞雪:“你就是刚才假摔的妖,是你布的阵?!”
浮蕤:“对呀,你打不过我,束手就擒吧。”
郁辞雪:“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打我干什么?”
浮蕤:“借琉璃心一用,想必你也不愿意给我,只好出此下策。”
郁辞雪:“琉璃心是我修炼的根基,怎么可能给你?”
浮蕤不再赘言,专心和郁辞雪打斗。
战斗持续到夜色已深,郁辞雪力竭,被浮蕤的折扇抵住了咽喉。
浮蕤强行喂给郁辞雪一颗药,郁辞雪感觉自己的修为被封住。
山下焦急徘徊的云千野突然发现自己能进山了,飞快冲进山里,只见郁辞雪被浮蕤挟持了。
浮蕤:“不想你道侣命丧当场,就把剑、乾坤袋、其他有攻击力的法器扔给我。”
郁辞雪大喊:“不要……”刚说完就被浮蕤施了咒,说不出话了。
云千野毫不犹豫照做。
就这样,浮蕤又拿下了云千野。
瞿沉曳和薛余颐结伴,被骗到了雪山,浮蕤把薛余颐传送出去,为了免去一番打斗,浮蕤挟持着郁辞雪出现在瞿沉曳面前,威胁他投降。
这次郁辞雪没有被封住嘴,但一言不发。
瞿沉曳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您是想用我‘亲爱的’舅舅来威胁我吗?那您尽可以动手,我眉头皱一下算我输~”
浮蕤:“他不是你亲舅舅吗?”
瞿沉曳:“我们这种世家大族,血亲之间彼此盼着对方去死,不是很正常吗?”
浮蕤作为一个纯血的妖族,听完陷入了沉默。
郁辞雪也冷冷地说:“你完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今天你注定落在他手里。”
浮蕤把郁辞雪扔在一边,转身跟瞿沉曳打斗起来。
浮蕤在妖里算年轻小妖,但年龄比瞿沉曳和薛余颐加起来还大,修为深厚,作战经验丰富,身法诡谲莫测,瞿沉曳的剑连他的边都蹭不上。
但瞿沉曳也是修士中的佼佼者,经过家族的精心培养,长剑使得出神入化,身上佩有诸多增益法器,对浮蕤充满杀意,而浮蕤却顾忌伤他性命,步步掣肘,两人一时不分上下。
打了两个时辰,瞿沉曳力竭,被浮蕤擒获。
浮蕤把薛余颐放进来,挟持着瞿沉曳,威胁他。
显然,瞿沉曳和薛余颐的感情,不如郁辞雪和云千野的感情深厚,瞿沉曳没有对薛余颐喊“不要”,薛余颐也没有为瞿沉曳弃剑。
薛余颐说:“你要我的乾坤袋,是为了谋财吗?但是它上面有厉害的禁制,你拆了它也得不到里面的东西,不如,我给你十万块上品灵石,你把我俩放走,怎么样?”
浮蕤:“我是真的会要了你好兄弟的命的,乖乖照做,没得商量,快一点。”
薛余颐:“你先说,你准备干什么?”
浮蕤:“放心,不会危及你们的生命,我保证你们会有回家的一天。”
薛余颐:“只能保证活着,那就是不能保证健康喽?你到底想干嘛?”
浮蕤:“你会知道的,现在,你快束手就擒,不然我杀了你的手足。”
薛余颐:“如果代价是变成废人的话,我宁愿不要手足。”
浮蕤:“不会让你变成废人,我真的要杀了他了哦?”
薛余颐:“说出你的意图,否则我决不投降。”
浮蕤:“好,我要借你的璇玑骨一用,想必你是不愿意借的,看在兄弟的命的份上,是否愿意一借呢?”
薛余颐沉默片刻,选择持剑攻了上去。
浮蕤扔开瞿沉曳,和薛余颐打了起来。
良久后,四个人被浮蕤囚禁在了一起。
浮蕤走了,瞿沉曳和薛余颐互相解绑,成功摆脱束缚,在屋子里寻找突破口,试图出逃。
郁辞雪本着“道友得跟着贫道一起死”的精神,大声呼喊:“有人要跑啦!”
瞿沉曳掐住他的脖子,阴沉地说:“陷害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郁辞雪:“因为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别人的成功更令人揪心,‘亲爱的’外甥,怎么不跟我同甘共苦呢?”
瞿沉曳:“呵,以咱俩的交情,别说‘同甘共苦’,不‘同归于尽’就不错了。”
郁辞雪:“说‘同归于尽’就过分了,因为我还不想为了你去死,难道你已经不想活了吗?”
瞿沉曳:“呵,我一定比你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