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一道门,他跟着老师踏进门里,转眼间到了特调局。
在老师的带领下,他也成为一名编外异能者。
他被带到一位读心异能者面前,测试过不是怪物,发放了一本小小的证件。
他和老师相约去打怪,集合时,看见老师带来一位陌生男子。
老师看见他,笑着打个招呼,说:“小奚,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男朋友,云千野。”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心想,老师起码比自己大八岁,怎么会还单身呢,早就不该痴心妄想了。
在心里复述一万遍他们没有可能,还是无法抹去心上老师那抹身影。
他们杀了怪物,把尸体交给特调局,郁辞雪:“奖金全打到你卡上好了,你还是个学生,我们两个社会人不跟你抢了。”
他:“那怎么行,我们三个人平分,我打怪又不是为了钱,我不缺钱。”
直到三个月前,老师约他家里见。
老师家里只有他和老师两个人,他坐在沙发上,看老师端来水果和茶水。
老师关心了几句他的学习,他突然觉得浑身发软,然后意识到茶水里下了药。
老师变成了一个浑身透明的怪物,想污染他,他和老师打起来,不敌,瘫在地上看着红光包围自己。
再次清醒,他已变成一个怪物,刚转化时思维还未完全被扭转,他想去特调局自首,却被老师锁在他的空间里。
过了两三天,他的思维已被扭转,但是,他已决心与老师为敌。
舒丞君七岁时,他母亲改嫁给郁辞雪的父亲。
那时候他对这个大他三岁的便宜哥哥有种孩童式的好感,因为便宜哥哥很宠他,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给他,还陪他玩,哄他入睡。
转眼到了十二岁,他哥哥神神秘秘地对他说:“告诉你个秘密,不要告诉父母哦~”
他好奇地问:“什么秘密?”
哥哥:“我交了个男朋友~”
他:“你是不是说错了,是女朋友吧?”
哥哥:“没有说错,我对象是男的。”
他:“男的也能和男的在一起吗?”
哥哥:“对呀,不过,你以后还是找个女朋友比较好,如果咱们都弯了,咱们父母得多糟心……”
他:“弯了是什么意思?”
哥哥:“你长大就知道了,总之不要学我。”
三年匆匆而过,那天他刷着牙,看见镜子里,他背后的地漏里突然涌出血来,血不断汇聚,最终汇成一个人形。
他扔下牙刷狂奔,血怪追在他后面,父母挡在他面前,血怪的“手”在父亲脖子上一抹,父亲脖子上喷溅出一蓬血花。
母亲尖叫一声瘫软在地,只见血怪掐住父亲的腰,另一只手在脖子断口上一撕,撕下了胸口的一大片皮肉!
此时父亲尚未断气,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断续哀嚎,他和母亲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快被吓晕,彻底不知所措。
一把椅子从血怪背后狠狠砸下,把血怪砸成一滩血,然而血怪很快又拼凑出人形,哥哥挥舞椅子再次砸向血怪。
血怪伸出手,椅子落在血怪手上,竟瞬间被劈成两半!哥哥跑了几步,举起另一把椅子,血怪把另一把椅子也劈碎。
哥哥眼看要被血怪杀死,这时,两个年轻男人凭空出现,拦在血怪面前,他们和血怪缠斗半晌,屋子里到处一片狼藉,最终血怪被他们冻成冰块,他们把血怪带走了。
那天之后,他和哥哥走上了异能者的道路。
翌年春日,他们带母亲去赏花,哥哥带上了男朋友。
十里春风拂乱了哥哥的发丝,哥哥男朋友帮哥哥把发丝掖到耳后,哥哥柔情蜜意地一笑,那一笑,所有繁花都失了颜色。
漫山遍野的桃花交织成一片绚烂云霞,风过时花瓣蹁跹飞舞,花影映在哥哥眸底,哥哥的眼眸像装了整个春天,只是里面没有他。
他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是法律上的亲人。
花瓣雨中的一眼,一念成劫。
三个月前,哥哥把他骗到家里,污染了他。
他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想去自首,却被哥哥囚禁。
出来时,他想,这辈子,再也不会认他为哥哥。
夜晚九点的云都科技大学,暖黄灯光驱散黑暗,学子们伏案苦读,然而此时,黑暗无光的小树林中,却在发生一场荒诞而凄美的情事。
虚弱的云千野被捆成粽子躺在一边,奚胤潇和舒丞君围着他男朋友欲行不轨。
郁辞雪泪眼婆娑地凄声哀求:“求你们放过我……至少不要在他旁边……”
奚胤潇邪笑着说:“少废话,你敢挣扎就杀了你男朋友。”
郁辞雪只能默默流着泪,承受两个男人的侵犯。
奚胤潇掐住郁辞雪下颌,凶狠地吻上他的唇,唇瓣出乎意料得柔软,令人沉溺,他伸出长舌,撬开郁辞雪的齿关,在温热口腔中疯狂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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