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一声一声连绵不绝的央求,只能把整只小狐狸提了起来,翻身再次压了上去,堵住了她甜蜜的唇。
整个人几乎都被对折,双腿被他狠狠压到脑袋两侧,露出湿漉漉的穴口和一条已经被浸湿的狐狸尾巴。
唔——
张辽存心要用快感的刺激占据她的脑袋,抓着她一边乱晃的脚腕,扶着粗长的肉物再次撞进了她的体内。
再次被填满,充实感让身体的满足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口腔中是他肆意侵伐、勾着她交缠深吻的舌,甬道里是他青筋遍布、与她的肉壁亲密无间结合的硬挺性器。
广陵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体温仍在不断提升,小穴的肉壁几乎可以感受得到他强势勃动的茎体,不断抽插的肉棒更是对准她的敏感点,不依不饶地狠命肏干。
咕啾、咕啾。
窄腰带着猛力,几乎是直上直下地在已经抽搐绞缩的小肉穴里捣弄。淫水被他捣得四处飞溅,沾湿了他们交缠的尾巴。
鼓胀的囊袋也一下、又一下随着他的动作抽打着她的屁股。
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耳廓狐兽化时保留了部分动物特征,比如畏热。张辽松开她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时,看到她的胸乳像是起伏的海浪一样起起伏伏,一截樱色的舌尖也无意识地吐了出来。
“呼……又要去了?”
张辽对狐狸的习性再熟悉不过,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滚烫的指尖坏心眼攀上她几乎殷红欲滴的狐耳耳缘,暧昧摩挲。
“乖孩子,再忍忍,等叔叔一起。”
交媾仍在持续,他结实的小腹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光裸鼓起的阴阜,巨物近乎狠戾地破开略有抗拒的穴肉。
“叔叔,文远叔叔……”
广陵王拼命晃着脑袋,叠声唤他,体温不能再攀升了——
但是他低低笑出了声,贴着她喊了一声花勃,然后咬住了她敏感的狐耳。
耳廓狐用来散热的耳朵此刻被坏心眼的狼类咬住,犬齿厮磨,带来细密的疼痛和难以言说的欢愉。
体温到达了难以承受的极限,她吐着舌尖,以极高的频率喘息起来。她动情的低吟也刺激了张辽,压着她大开大合地在小穴内整根耸动。
好热、好痛苦、又好快乐。
吐舌头散热的方法明显已经对全身都散发着薄樱色泽的小狐狸不适用,高热之下,她甚至升起一股喘息不及的窒息感。
穴肉随着窒息感越绞越紧,张辽面色绷紧,拥着她把她送上最后的高潮。
大股精液灌满她的时候,她又爱又恨地咬上张辽的肩膀。正在射精的张辽被她咬得肉棒一抽,闷哼一声死死抱住她的脑袋,像是想把她按进自己的胸口,又像是守护着重要的珍宝。
……
他在她体内成结了。
她花了很久时间才从剧烈的快感中找回心神,在这期间,不管她对他如何泄愤撕咬,踢打抓挠,那人都像没知觉一样,沉默地护着她的脑袋。
直到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张辽低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花勃。”
他的声音是难得的动摇。
“下次月圆夜,别再冒险来雁门了。”
找回记忆后,所向披靡的将军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如果他掐住她脖颈的时候没有犹豫……
广陵王在他的怀里安静了一会,忽然轻声地笑了。
“就像叔叔知道会一次又一次爱上我一样,我也会一次又一次选择拯救你。”
张辽晃了晃,低垂的暗金眼瞳缓缓抬起,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臂。
爱也是本能。
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摸索自己鸦青的面纹。随即,他温热的吻落在她弯起的眉眼之间,像是刻下了虔诚的烙印。
花勃。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
不管你是谁,抑或我是谁,
我都会不断重复地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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