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上去要拉正要离开?的铜铃。陈熙忙上前挡住客人,让铜铃先下去休息:“先生也要休息的,说了两个时辰,嗓子都冒烟了,明日继续,没听过?瘾,明日再来,明日同一时间上演,敬请期待!”听书么,确实少有一场就听完的,又不是听相声。众人只是正在兴头上,有些激动,并没什么恶意,在陈熙的劝说下,倒也没再强求,不少人说明天一定早早来占个靠前的坐,还问陈熙,明日能不能提前一点儿 。这当?然不能,她跟铜铃说好的就是这个两个时辰。人嗓子得保养的,那可是饭碗。因着听书,食客们比往日多,再加上还推出?了火锅,上座率翻倍不说,营业时间还延长不少。等?忙完,天都黑了。陈熙一边揉腰一边开?心。今日可没少入账。要天天这样,要不了多久,她就能买那座看上的大宅子了!刚歇了一会儿,进柜台准备算一下今天的账。一手算盘一手竹笔,正一边记一边拨算盘珠子,陈熙突然动作顿住。她看着手里的竹笔,疑惑地拿到眼前看了看。这……不是她常用的那支。而且,也不是之前从?书坊收的那些。像是新的。她仔细看了看,上面刻的是兰花,那些竹笔里,并没有刻兰花的!确实是新的!想到什么,她马上抬头朝外看去…… 病倒暮色氤氲, 行?人匆匆,并无人驻足,也没有那张熟悉的面容。陈熙微微一愣, 转头?问正?在拖地的明月:“今日可有谁来过?”明月没听懂:“今天店里来了很多人, 东家?问的是哪一个?”陈熙有些恍惚,片刻后, 她拿起手里的竹笔:“这支笔, 你看到谁送来的么?”明月离得有些距离, 再加上她平时写字少,并没有特别关过柜台上的笔:“这不是东家?平日里用的?”话落她走过来:“咦, 瞧着像是个新的,是不是之?前买的啊?”她没特别留意过,并不知道这支新的跟之?前的那些有什么不同。知道明月也没注意, 陈熙摆了摆手道:“没事了,你忙去吧。”明月不明所以?,又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东家?到底要问什么,但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又忙着去拖地。陈熙却没了刚刚的兴奋劲。她看着手里的新竹笔,沉默了很久。陆时砚新给她做的?看笔尖像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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