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很难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睁眼时眼前还是那个对她下药的可恶男人。
“乖,张嘴。你得吃点东西。”
一匙冒着热气的白粥被递到嘴边。她却只是瞪着男人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张口。
既然可以毫无罪恶感地给她下媚药,谁知道他又往食物里掺了什麽?
面对她警惕的表现,男人只是好脾气地笑笑,调转汤勺方向把粥送进自己嘴里,然後当着她的面咽下去。
“现在相信我了吗?”
她没回话,沉默地看着男人将汤匙伸进碗里重新舀了一匙粥,在嘴边吹凉後再次递过来。
“我可以自己吃。”
她扭过头冷漠道,浅灰色的眼睛里只有厌恶。对男人这种模仿恋人间亲密互动的行为感到恶心。
男人依旧笑着,面色如常地把汤匙从她嘴边移开。
下一秒,停留在胸前的匙身微微倾斜。还带着余温的白色稠液沿着汤匙边缘滴落,撒在胸前,然後被男人用手指沾起。
“…你干什…!”
她一开口,嘴里便闯入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夹住她的舌头玩弄,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口中抽插,并逐渐有朝喉管深处移动的趋势。
直到她开始喘不过气,生理性泪液顺着眼角滑落,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把手指撤出去。
“咳咳…夏油杰你他妈有病。”
她一边咳嗽一边咒骂。男人却只是爱怜地用指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听话,别闹脾气。你看粥都凉了。”
白粥又一次被舀到嘴边。她看着男人温和的笑脸,心里已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轮番问候了遍,身体却只能顺从地张嘴含住勺子。
喂完粥之後,夏油杰又让人准备热水和毛巾,说要帮她擦澡。
她自然不乐意,却被对方用一句话堵了回来。
“找其他人帮你也不是不行,但有一件事情必须先让你知道。囚犯塔里全都是男人。”
热水里掺了香精。说不出是什麽种类的花香随着水气蒸腾而上。
她的双手被拉举过头,用粗麻绳交叠捆住,悬吊在房间的横梁上。
沾湿的毛巾拂过胸乳下缘,她闭着眼睛打了个冷颤,乳尖在粗糙触感的刮搔下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夏油杰在她身後轻笑,坏心眼地用被水温摀热的毛巾绕着挺起的乳粒打转。
“悟一直在打探你的下落。”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雪发蓝眼青年的模样,五条家的天之骄子—五条悟。
他在找她?为什麽?
不过那家伙做事向来三分钟热度,新鲜劲一过就会把事情忘得一乾二净。像小孩子玩腻了新玩具就扔到角落,不会再看法地蹭来蹭去。
她生涩的技术显然无法让对方满意。捏住她下颚的手指微微用力,男人令她收好牙齿,向前顶腰将狰狞的巨物往柔软的喉道内压迫。
“…呕…咳咳咳…”
本非交欢用的器官被过分侵犯,她一面乾呕,一面用手推着男人的腿以表抗拒,却被抓住手腕交叠着用皮带捆到身後。
男人还不断变换她体内跳蛋的震动速度,避免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相同频率的刺激下变得麻木。
“…呜…唔唔唔!”
灼烫的稠液在口腔内狠狠发泄出来的同时,她也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花径抽搐着喷出清亮的液体,将身下的马桶盖打的湿亮。
她被蒙住双眼,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麽色情。
敞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依旧颤巍巍地吐着密液。白嫩的乳肉上到处是旖旎的痕迹,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挺立在胸前,彷佛熟成後任人采撷的果实。水润的粉唇微张着吐气,嘴角沾着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
“真漂亮。拍张照留作纪念怎麽样?”
她听见手机快门的喀擦声,本能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奈何双臂都被綑在身後动弹不得,只能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样呜呜咽咽地啜泣。
男人用手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平稳的声调听起来既像安抚也似要胁。
“别哭。只要你听话,这些照片不会有其他人看见。”
她再次被抵在隔间上,胸前挺立的朱果紧贴着冰凉的塑胶板。
男人勾着她下身湿答答地绞成一团的底裤拽到大腿,然後捏住外露的电线向下一拉,将甬道内嗡嗡嗡地震个不停的跳蛋扯出来,顺势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潮液。
双腿被迫张开,男人扣住她的腰部向前挺身,将腿间勃发的凶物顶入已经湿透的花径。
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嗯啊…杰…”
“杰?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听见她喊夏油杰,身後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声音里反倒透着几丝兴味。
“你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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