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掌心的指甲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
“对不起…请帮我撤案。”
“…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非常抱歉。”
嘴唇蠕动着挤出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话,牵动着僵硬的身体不协调地鞠了个躬。她无视於背後两名员警的叫唤,步伐踉跄,逃也似地离开房间。
够了。真的够了。
现在也好,三年前那时候也罢。那些质疑、难以置信以及怜悯的目光,哪怕没有恶意,也都像是在讥嘲着她的无能为力。
“不记得肇事者的长相?你知不知道全国的白色敞篷车有多少辆?只有这麽一点线索是要我们警方从何找起?”
“小姐,你弟弟的事情我们很遗憾,但这样子我们实在是帮不上忙。”
“……”
水珠沿着脸颊两侧滑落,汇聚在下颚,滴答滴答地落在脚尖前的地面。
是下雨了吗?
她抬头看向天空。蓝天白云,一派晴朗。
用力眨掉眼中的水分,她拍拍沾在裤腿上的泥土,从花圃边缘站起身。
“前辈?”
身後响起一道迟疑的男声。她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
她瞬也不瞬地瞪着面前男人那梳成一丝不苟的西装头的铂金色脑袋,试图将它和记忆中的人脸配对起来。
七海建人,她就读警大时的後辈。比她小一个年级。目前任职於刑事部搜查一课。
“毕业就进搜查一课,我们这几届除了你也没法地蹭来蹭去。
她生涩的技术显然无法让对方满意。捏住她下颚的手指微微用力,男人令她收好牙齿,向前顶腰将狰狞的巨物往柔软的喉道内压迫。
“…呕…咳咳咳…”
本非交欢用的器官被过分侵犯,她一面乾呕,一面用手推着男人的腿以表抗拒,却被抓住手腕交叠着用皮带捆到身後。
男人还不断变换她体内跳蛋的震动速度,避免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相同频率的刺激下变得麻木。
“…呜…唔唔唔!”
灼烫的稠液在口腔内狠狠发泄出来的同时,她也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花径抽搐着喷出清亮的液体,将身下的马桶盖打的湿亮。
她被蒙住双眼,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麽色情。
敞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依旧颤巍巍地吐着密液。白嫩的乳肉上到处是旖旎的痕迹,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挺立在胸前,彷佛熟成後任人采撷的果实。水润的粉唇微张着吐气,嘴角沾着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
“真漂亮。拍张照留作纪念怎麽样?”
她听见手机快门的喀擦声,本能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奈何双臂都被綑在身後动弹不得,只能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样呜呜咽咽地啜泣。
男人用手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平稳的声调听起来既像安抚也似要胁。
“别哭。只要你听话,这些照片不会有其他人看见。”
她再次被抵在隔间上,胸前挺立的朱果紧贴着冰凉的塑胶板。
男人勾着她下身湿答答地绞成一团的底裤拽到大腿,然後捏住外露的电线向下一拉,将甬道内嗡嗡嗡地震个不停的跳蛋扯出来,顺势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潮液。
双腿被迫张开,男人扣住她的腰部向前挺身,将腿间勃发的凶物顶入已经湿透的花径。
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嗯啊…杰…”
“杰?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听见她喊夏油杰,身後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声音里反倒透着几丝兴味。
“你说,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公厕里张着腿被外面的男人肏到潮吹,他会有什麽反应呢?”
“…呜…不…不要…求求你…”
她吓到眼泪掉得更凶,生怕对方真的把方才拍下的照片传出去。
“你很爱他?”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湿热的舌尖舔过小巧圆润的耳珠,引得她颤着身子发出一声暧昧的哭音。
“不过他一个人应该满足不了你吧?”
“既然你的身体这麽喜欢我,那你就心怀爱意嫁给他,身体的空虚就由我来填满,怎麽样?”
“我很期待呢。你在婚礼上穿着白婚纱,体内含着我的精液的样子。”
“…不…不…不要!”
耳畔如恶魔般的低语快要将她折磨到精神崩溃。
好恶心。
她明明打从心底对男人所说的一切深恶痛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对方的爱抚和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沉沦,遵从最原始的肉慾像大脑发出欢愉的讯号。
炙热的白浊在身後男人的一声闷哼後爆发出来,像一股热流冲刷在甬道最深处。
她被烫得一个哆嗦,疯狂收缩的花径紧紧绞住体内的阳物,混着精水和爱液的浊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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