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我先回避一下。你们慢慢聊。”
七海建人往夏油杰的方向看去一眼。後者微笑着啜了口红茶。
“不。没关系的。”
在那对琥珀色眼睛的注视下,七海建人叹了口气,手指再次揉上眉心。
这是他内心感到焦虑时会无意识去做的动作。
“夜蛾长官希望您可以重回警察厅,继续担任分析官一职。”
听见这句话,夏油杰放下手里的马克杯,眼神看上去似乎并不讶异,只是脸上的笑容变淡了些。
“很抱歉,我恐怕无法回应他的期待。”
“警视监他应该还记得,我当时是出於什麽原因而递出辞呈。”
七海建人沉默了一下,而後神情严肃地点点头。
“我明白了。长官他应该也能理解您的决定。”
他拿起披在椅背的外套,从座位上起身,郑重其事地朝两人鞠了个躬。
“我接下来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必须先离开。失礼了。”
她刚喝完最後一口抹茶拿铁,还没来的及咽下去。见他要离开,只能含着嘴里的液体,安静地朝他挥挥手。
七海建人走後,夏油杰也推开面前的杯子站了起来。
“要走了吗?我送你回去。”
熟悉的嗓音如往常一样温和。但她能感觉得到,他的眼神和杯里剩下大半的红茶一样,是冷的。
“夏油医生…你…没事吧?”男人的变化令她有些担心。
夏油杰闻声笑了起来,琥珀棕的眼瞳恢复成平时的温度。
“没事的。我们走吧。”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她和夏油杰约定好的星期五晚上。
她预定的西餐厅位在市区中心,距离市立医院只有几条街远。
她在餐厅候位区收到夏油杰发来的消息,说他刚结束值班正在过来的路上。
讯息发出不到五分钟,他人就到了。
他在来之前似乎换过衣服。身上闻不到医院的消毒水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木香。
穿着黑西装,脖子上打了红领结的餐厅服务生领着他们入座点餐。
在附餐酒的选择上,她没吃过正式西餐完全没概念,夏油杰也表示他没有特殊偏好,於是最後就按照餐厅推荐的搭配去点。
用餐的过程轻松愉快。餐点很美味。暖黄的灯光和钢琴蓝调很好地烘托出让人放松的环境氛围。
吃完饭後,按照事前说好的由她买单。结果去完前台一趟回来,竟然看到夏油杰动也不动地趴在桌子上,吓得她差点当场掏手机拨119。
大张旗鼓喊了侍者帮忙,折腾老半天才发现,他似乎只是喝醉了。
原来餐前酒也是能让人醉倒的吗?
她坐在出租车後座,看着身旁睡得不省人事,脑袋垂在胸前一晃一晃的男人,心底一阵纳闷。
今天市区难得没塞车。半个小时後,司机把车停在夏油杰家楼下。
“夏油医生。醒醒。”
酒醉的男人睡得很沉,一连喊了几次都无果。
她实在没办法,最後只能在司机的帮助下,半拖半拽地把他送上楼,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
司机离开後,她头疼地看着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男人,非常後悔刚才没有顺路从市区的便利商店买点醒酒药。
醉得这麽厉害,明天早上醒来肯定会头痛。
“夏油医生。你这里有没有醒酒药?”她尝试推醒男人问话。
被她接连摇晃好几下,夏油杰总算有了点反应,闭合的眼睛稍微睁开一些。
“…醒酒药?”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困惑。
看着他浑浑沌沌的模样,她忍不住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她这是在跟一个喝醉的人确认些什麽啊?
“算了。我出去买。你等我一下。”
“…电视机旁边的白色柜子…法地蹭来蹭去。
她生涩的技术显然无法让对方满意。捏住她下颚的手指微微用力,男人令她收好牙齿,向前顶腰将狰狞的巨物往柔软的喉道内压迫。
“…呕…咳咳咳…”
本非交欢用的器官被过分侵犯,她一面乾呕,一面用手推着男人的腿以表抗拒,却被抓住手腕交叠着用皮带捆到身後。
男人还不断变换她体内跳蛋的震动速度,避免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相同频率的刺激下变得麻木。
“…呜…唔唔唔!”
灼烫的稠液在口腔内狠狠发泄出来的同时,她也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花径抽搐着喷出清亮的液体,将身下的马桶盖打的湿亮。
她被蒙住双眼,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麽色情。
敞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依旧颤巍巍地吐着密液。白嫩的乳肉上到处是旖旎的痕迹,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挺立在胸前,彷佛熟成後任人采撷的果实。水润的粉唇微张着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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