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佑醒来已经过去一周时间。少年的身体状况一天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为了方便就近照顾他,她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短期套房。
套房是由旧式公寓改建,月租费不算太贵。虽然线路设备有些老旧,但勉强还能凑合着用。
每天从公司下班,她会在医院待上一到两小时。有时帮他带些他要求的书,有时一边处理工作,一边看他做复健练习。
她不曾後悔杀死横山彻也。倘若时间再来过,她还是会做出相同的决定。
“我们能谈谈吗?”
一天傍晚,她收到夏油杰发来的讯息。
在发出又收回多则留言後,她只在聊天室里留下一个字:
“好。”
晚上她从医院离开後,他们在她市区的租屋处碰面。
坐在狭小的客厅里,空气中的静默彷佛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看不见的墙。
“如果我做了什麽让你生气的事,我想让你知道我很抱歉。”
无言对视片刻,夏油杰率先出声打破沉默。
温暖乾燥的大掌包住她放在膝上的手。
“…我…”
从掌心传递过来的暖流令她不知所措。
男人愈是小心翼翼,愈是将责任归咎於自己,她心里就愈愧疚。
她不後悔亲手送横山彻也下地狱。但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人可以永远不知晓这个秘密,她希望那个人是夏油杰。
在开始执行计画前,她想过向他提出分手。
但最後她并没有这样做。
她像一头在黑暗中生长的兽,贪婪地攒紧面前的一丝阳光不肯放手。
“…杰。…抱我。”
她仰起脸,将嘴唇贴上他的,舌头笨拙循着薄唇的轮廓描摹。
耳畔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夏油杰温柔地推开她,伸手摁住她胡乱摸索他衬衫钮扣的手指。
“你怎麽了?”他问。
檀香气味温和地包裹着她。熟悉的气味让她鼻头有些酸涩。
“…想要杰…杰给我好不好…”
顺着脸颊滑落的泪水被轻轻擦去,男人低头吻她。轻柔的力道彷佛一丝夏季暖风。
亲吻逐渐加深。她张着嘴,像个溺水的人,迫切地从他口中汲取氧气。
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落到客厅的地面。
身下,年久失修的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她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
沾在嘴唇上的泪液嚐起来苦而咸涩。她闭上眼睛,将自己抛进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耳边只剩下他埋首於她肩窝的喘息。
最後一次。
再让她最後一次感受阳光带来的温暖。
然後她就会离开,退回她所属的黑暗中。
法地蹭来蹭去。
她生涩的技术显然无法让对方满意。捏住她下颚的手指微微用力,男人令她收好牙齿,向前顶腰将狰狞的巨物往柔软的喉道内压迫。
“…呕…咳咳咳…”
本非交欢用的器官被过分侵犯,她一面乾呕,一面用手推着男人的腿以表抗拒,却被抓住手腕交叠着用皮带捆到身後。
男人还不断变换她体内跳蛋的震动速度,避免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相同频率的刺激下变得麻木。
“…呜…唔唔唔!”
灼烫的稠液在口腔内狠狠发泄出来的同时,她也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花径抽搐着喷出清亮的液体,将身下的马桶盖打的湿亮。
她被蒙住双眼,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麽色情。
敞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依旧颤巍巍地吐着密液。白嫩的乳肉上到处是旖旎的痕迹,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挺立在胸前,彷佛熟成後任人采撷的果实。水润的粉唇微张着吐气,嘴角沾着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
“真漂亮。拍张照留作纪念怎麽样?”
她听见手机快门的喀擦声,本能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奈何双臂都被綑在身後动弹不得,只能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样呜呜咽咽地啜泣。
男人用手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平稳的声调听起来既像安抚也似要胁。
“别哭。只要你听话,这些照片不会有其他人看见。”
她再次被抵在隔间上,胸前挺立的朱果紧贴着冰凉的塑胶板。
男人勾着她下身湿答答地绞成一团的底裤拽到大腿,然後捏住外露的电线向下一拉,将甬道内嗡嗡嗡地震个不停的跳蛋扯出来,顺势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潮液。
双腿被迫张开,男人扣住她的腰部向前挺身,将腿间勃发的凶物顶入已经湿透的花径。
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嗯啊…杰…”
“杰?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听见她喊夏油杰,身後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声音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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