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入得更深,轻而易举地顶到宫口。
夏油杰每向前走一步,抵在胞宫处的龟头都会重重压迫闭合的肉环,强行逼迫那处少被造访的秘境为他绽放。
“…不…哈啊…太深了…会坏掉…呜…”
她被操的已经无法好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下身像坏掉的水阀一样不停向外淌水,随着两人的移动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一行令人羞耻的水痕。
男人将她抱进浴室,抵在淋浴间的雾面玻璃隔板上。
身後磨砂玻璃冰冷粗糙的表面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先前喝下去的水已经被储存进膀胱,在男人高强度的抽插动作下,产生出教人难以忽视的酸胀感。
“…不要做了…想上厕所…”
虚软推拒着胸口的手臂被夏油杰刻意忽视。
“…停下来!呜…好胀…难受…”
愈发明显的尿意憋得她两颊通红,就连语气都染上几分可怜的哭音,像只被人欺负惨了的小兽。
男人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抬手摸了摸她泛着酡红的双颊,凑到她耳边低声哄诱:
“难受吗?忍不住的话,就这样直接尿出来好不好?”
即便用上疑问句,但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
夏油杰腾出一只手将她胡乱挥抓的双手拉举过头,往後方冰冷的玻璃上摁。在甬道内进出的性器大开大合地顶着敏感点狠命冲撞。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中维系着理智的那根弦终於崩裂。
她用沙哑的嗓子哭喊出声,从崩溃的边缘重重跌落。下身淅沥淅沥地喷出一股不同於爱液的淡黄色水柱。
“…呜…呜呜呜…”
水液打在磁砖地面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墙壁之间。失禁的难堪让她羞愧到哭了出来,身体在男人怀里抗拒地胡乱扭动。
夏油杰稳稳地将她禁锢在胸前,亲吻着她附上一层薄汗的额角,挺腰将性器送进花径深处後松了精关,将积攒的白浊尽数射进她被操开的子宫。
後来他们又做了很多次。
当他最後一次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她的下腹已经微微鼓出一个弧度。过量的精液从注满液体的子宫流出,混着阴道里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向外淌落。
事後,她躺在浴缸里,麻木地任由男人清理她的身体。灰色眼瞳中毫无生机,彷佛严冬里万物凋敝後,被白雪覆盖的荒凉大地。
仰头望向被照明灯渲染成暖黄色的天花板,她心不在焉地瞪着投映在墙面上的光影发愣。
如果她没有打开那个抽屉,没有发现里面的变声器和监听她手机的录音档,事情会变成什麽样呢?
她会一直被欺骗下去,一辈子活在虚假「救赎」的美好幻象中。还是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无意中发现真相,然後像现在一样被囚禁起来?
“……”
其实她很清楚,现在想的这些都毫无意义。
决定已经被做下。所有的路径早就收拢成一张网,将她束缚在其中无法逃离。
清洗结束後,夏油杰抱着她回到卧室,将她轻放在床铺上,然後拉过一旁的棉被替她盖好。
拉上被褥的手指并未马上离开,带着薄茧的指尖流连地描绘着她的嘴唇。
查觉出他的下一步动作,她闭上眼睛侧过头,将脸偏到一边,让温凉的唇瓣从颊边擦过。
“我恨你。”
“我知道。”
男人抬起头,向後抽身,语气平静到令人心底发寒。
“不过很可惜。等明天早上醒来,你什麽也不会记得。”
“你想做什麽?!”
她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视线恰好对上那对近在尺尺的琥珀色眼瞳。
夏油杰朝她温柔地笑着,伸手摀上她的双目。
“你累了。睡吧。明天事情都会好起来的。”
眼前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她彷佛漂浮在黑暗中,萦绕在耳畔的低语像是存在有某种魔力,令她无力反抗。
眼皮不受控制地逐渐沉重,四肢也像灌铅一样动弹不得。
任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她最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食物的气味唤醒的。
摇了摇像宿醉一样有些晕呼呼的脑袋,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她将身上散乱的睡裙拢好走向厨房。
站在炉台前的男人背对着她,一头长发用黑色发绳随意紮在脑後。宽松的棉质居家服外罩着格子花色的围裙,手里的锅铲熟练地在煎锅内翻动。
“杰?你今天不用去医院值班吗?”
男人闻声转过头,顺手将锅里的培根片和煎蛋分别盛进两只餐盘。
“别担心。我跟医院那边请过假了。”
他一手端着一只盘子来到餐桌前放下,而後抬起头,用那双好看的金棕色眼睛温柔地看向她,眼底透着一丝隐晦的担忧。
“你忘了吗?今天是我们交往一周年的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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