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全程盯着郝运来,不想错过他的一丝表情,他喜欢看干净的郝运来沉沦在欲/望里。郝运来手指摸着独孤朗的丹凤眼,失神地说:“你的眼睛,是我喜欢你的第三个原因。”独孤朗亲了亲他的手指,郝运来看着他墨黑的眼珠,低声道:“拆礼物了,独孤朗。”独孤朗搭在腰上的手伸入毛衣,柔顺的衣料被揉出了褶皱,让本就炙热的郝运来架在火上烤。他整个人瘫软在独孤朗胸前,耳边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往后他便什么都听不见了。空白的时间持续没多久,他听见独孤朗的叹气:“郝运来,礼物把我弄脏了……”郝运来整个人敏感得很,无奈独孤朗依旧作恶不断,让郝运来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发抖。嘴唇咬紧,手指几乎能掐进他的肉里。郝运来哑声警告:“你不许动了!”独孤朗听话地拿开手,低声说:“恩,不动了。陪我洗洗。”他身上的衣服还完好,郝运来身上已经不剩什么。他双臂发力,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全是迷人的荷尔蒙,他轻松抱着气喘吁吁的独郝运来往浴室走。花洒的水声“滴滴答答”流出,水蒸汽弥漫着整个浴室。独孤朗的衣服随意丢在地上,变身饥肠辘辘的狼王,尽情享受猎物的美味。浴室那扇脆弱的玻璃门,“砰砰”响个不停。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猎物的声音,时而低声撒娇,时而高声求饶,时高时低的呢喃里,还有狼王进食时的餍足畏叹,以及几句严肃的命令。有时候是“为什么不要”,有时候是“不是叔叔么?”,等变成“叫老公”的时候,距离结束就不远了。冬天日子短,两人进浴室的时候,还是阳光午后,再出来已经月朗星稀。独孤朗把瘫软的郝运来抱上床,郝运来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下巴有明显的指印,嘴巴红嘟嘟,嘴角还残留着透明的涎液,看着特别可怜。他余光没看见独孤朗的身影,心里觉得空,下一秒,感觉脚下一凉,身上的被子鼓起。再接着,他碧绿色瞳孔“咻”然扩大,白皙的双脚应激一般,在被单上踩出可怜的痕迹。等被子里的人用宽厚肩胛骨撑开被褥,黑如深潭的眼眸对上郝运来全是水雾的双眼。得逞的独孤朗双手撑在他两侧,含着他的耳垂低声哄着:“cky,礼物再拆一次?”郝运来脸都垮了,嘤嘤道:“要废了……”独孤朗水磨的功夫不是盖的,温柔又耐心,就等着猎物主动往上送。郝运来被磨得没办法,手指无力地指了指床头柜。独孤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拉开床头柜。看见满抽屉的东西,丹凤眼闪过一丝凶狠的光。
迷糊间,郝运来耳边隐约传来塑料袋撕开声音,声音非常干脆,跟使用的人一样,毫不留情。只是,郝运来没想到,这个声音,一晚能重复那么多次。--------------------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冬日早上的暖阳,从阳台逐渐延长至卧室,爬上了床,最终落到独孤朗露在外的麦色小腿上。麦色小腿的肌肉形状分明,却不显粗壮,线条流畅颇具力量感,此时,它正霸道地横跨在松软的被子上。独孤朗醒得早,但懒得动,他半闭目回味昨晚发生在房间里的一次次情事。他自问并不是需求很大的人,以前在国外封闭式军校,身边全是男性,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有宣泄的需求,宣泄的方法也千奇百怪。偶尔回到自己宿舍,或者到别的宿舍串门,哪怕是后来的银狼的员工宿舍,也难免闻到荷尔蒙的气味。但这些年,独孤朗像是从没长过这方面需求似的,身边的人也嘲笑他,好像无欲无求。每天忙着学习、工作。在健身房、运动场上,把积压的欲求消耗殆尽,然后在旁人寂寞难耐的深夜,酣然入睡。直到再遇见郝运来,他才意识到,他并不是无欲无求,只是没找到开启欲/望开关的那个人。虽然,郝运来有时候挺“泼”,但在这件事上,却非常青涩。青涩到,好几次独孤朗都感觉自己是霸王硬上弓。但郝运来又实在心软,明明已经累到不行,却始终予取予求。那把在舞台上华丽的嗓音,落到他耳边成了卑微的低吟,让独孤朗心尖上全是酥麻麻的满足。他的手臂搭在郝运来的后腰上,轻轻摩挲着。昨晚他太凶了,最后一次结束后,郝运来直接趴在枕头上昏睡了过去。任独孤朗怎么哄,就是不愿意翻身,小可怜伸不直一根手指头。独孤朗侧躺着看郝运来的睡颜,估计是真累了,红软的嘴唇微张着,发出小小的呼噜声。手臂趴在蓝丝绒枕套上,衬得他的皮肤白嫩得要发光,右臂上有一颗痣,怪诱人的。这人小时候总生病,长大了也不长肉,白皙的后背露在被子外,一双蝴蝶骨自然舒展着,伴随呼吸上下起伏。后背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红的,紫的,落在胜雪的肌肤上,像一个个标记,让人满足,又觉残忍。贪婪的光线从床位,慢慢爬到床头,把郝运来的脸晒得像镀了一层金色的圣光。独孤朗单手撑起上身,托起脑袋,用小山似的宽广后背,替郝运来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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