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满意地念道:“一句多晚我都等你,于我有着致命的魔力。”……歌词提前写完,郝运来走进房间。房间里只剩下床头的昏黄小灯,矮柜上燃了安神的线香,屋子里满是暧昧的味道。独孤朗信守诺言,洗完澡,果然在床上等着了。他直接光着上身,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轮廓分明。而被子下,掩盖着什么,无人知晓。他霸道地坐在床的中央,从郝运来进门那刻,眼神直勾勾黏在他身上。他拍了拍被子,丹凤眼扬了扬,低声说:“cky,上来。”郝运来站在床尾,像被蛊惑似的,双手按在被子上,拖鞋“啪”一声,落到地毯上。被子上传来窸窣声,独孤朗眯着眼,看着郝运来,一步步慢慢爬到他面前。丝绸睡衣垂感很好,越靠近,他能往里看见的风光越多,至少,比他刚刚站在高处看得多。前得不能再前,两人就差鼻贴鼻。郝运来低声说:“我上来了,你想怎样?”他的气息吹到独孤朗的脸上,让人有些痒。独孤朗笑笑,拍拍身边的东西。刚刚太黑,没看见,他身边放着一件防弹背心。郝运来坐在他腿上,拿着防弹背心,一脸不解:“这……要干嘛?”独孤朗双手抱着他的腰,蹭着他的肩膀:“给你定做的,试试合不合身?”他刚想把防弹背心套身上,独孤朗立刻阻止,低声说:“脱了睡衣再穿……”?????说完,独孤朗上手就给他脱睡衣和睡裤,把背心穿好,护膝卡在他的膝盖上,修长白皙的腿上卡着两个护膝,跪在他两侧,像个易碎的美人。等一切妥当,独孤朗看郝运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上次拆礼物到最后,独孤朗就是这种眼神,像狼看见了猎物,非要把他拆入腹中,他应激似的后怕,下意识要往后缩。却被独孤朗双手一下控住腰,他的眼睛,位置正好看见防弹背心里,两抹勾人的风景。任郝运来再傻也开窍了,他声音带着点愤怒:“你从监控里,看见我穿你的装备了?是不是?”独孤朗声音很哑,但他努力压制着:“那天,我就觉得,你这样穿很好看……”郝运来想挣脱,但力气上从来不是独孤朗的对手,他被翻身压倒在床上,声音淹没在枕头上。“独孤朗……你个神经病……”独孤朗没理会他的申诉,俯身压在他耳边,说道:“我从不收留任何战俘,但你如果表现好,我可以开个先例!”“……什么东西?”郝运来愣神,完全没跟上独孤朗的脑回路。独孤朗入戏倒是很深,继续往自编自导的方向走:“有什么才艺?唱歌?跳舞?”“唱个歌吧?唱个歌,也放了你。”
虽然……但是……听着独孤朗带着喘息的声音,郝运来莫名其妙也有些热。防弹背心被丢掉,直面感受着来自独孤朗炙热体温的俘获。到后来,他也分不清是跟独孤朗玩将军vs战俘py,还是真情实感了……反正,整个人除了混乱,还是混乱。抽屉里的计生用品是谁放的尚未查明,满抽屉的计生用品,倒是快要用完了…………混乱过后,独孤朗手上东西打了个结,“咚!”一声丢到垃圾桶。他给郝运来清理干净后,经过地毯上的防弹背心和护膝,再次躺在床上。郝运来已经累死了,都睡着了嘴里还念:“饶命……我招……我什么都招……”独孤朗没忍住笑出了声,想说,他这样放在战争年代,高低只能是个奸细。他一手搂着郝运来的腰,鼻子蹭着他的脖颈,这里有郝运来的味道,皂香?柠檬?说不出,但很好闻。满满地,独孤朗坠入沉沉梦中。梦里全是黑白,他被关在一个密闭的小黑屋里,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手脚也被绑着无法动弹。他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这个场景,反复出现在他梦里好多遍。梦里,他听见对方大声讲话,全是讨论如何处置他。“独孤家的幺孙!你居然只要5000万??你会不会勒索啊!”“你疯了!金额太大,我们拿着那么多现金,很容易引起警察的注意!”“大佬!你都绑架了,还怕警察?别了,你先给我2500w,不然我立刻把里面的小孩杀了!”“等他爸妈拿着钱过来,我们收到钱,再处理掉,不是也一样?!着什么急!”“你就是不想给钱!那小孩都认得我!他要是活着出去,我死定了!”“不是……”这时,电话传来,对方接完电话,整个人愣了:“接头的人说,小孩的爸妈车祸死了!”所有人第一时间,冲进小黑屋,其中一个拿着刀就要往他身上捅,另一个人死死拖着他的腰,让他冷静!独孤朗害怕得整个人都发抖,完全呼吸不上来!他耳边全是两人的争吵声……梦里的场景,从小黑屋变成了葬礼。他木然地跟在爷爷身后,呆呆看着棺材里的爸妈。他们的模样,跟睡着了一样。四周的亲友,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都在小声讨论。“这孩子怪可怜的,被绑架回来,父母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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