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死死咬住了,无论是alpha还是oga,腺体对他们来说都是绝对私密,也是绝对敏感的地方。
烈酒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贺寄舟出现了短暂的意识空白,在无意识中他惶恐的张了张嘴,将头靠在了他哥的肩膀上。
像小狼无意识的依赖头狼。
“哥……”
他哥的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贺寄舟觉得他浑身都要被他哥点燃了,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相互排斥,似乎因为无法适应这个闯入身体的不速之客,他的腺体突突直跳,灼烧感让贺寄舟抖得更厉害了,他感觉他哥抱住了他。
烈酒将他层层包裹,尾椎骨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哥的虎牙刺破他的腺体,烈酒覆盖了迷迭香。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应该处于绝对支配权的他被这种感觉刺激的双目失神,手忍不住的痉挛。
标记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贺寄舟的整个人都被余韵冲的酥麻。
他哥标记他一点都不温柔,他的腺体肯定被他哥咬烂了。
贺寄舟追上他哥沾着他血迹的唇,轻吻:“哥,你被我传染了。”
“你在和你弟弟乱伦。”
夏祈年眨了眨眼,低垂着眸子看贺寄舟一副可怜样,轻“嗯”了声。
他本来打算给他哥两个选择,但他哥现在都没选,他自己开发了第三条路,他要肏他弟弟,给他弟弟一点教训。
贺寄舟被他哥抗在肩上,可能夏祈年以为他会挣扎,所以没抱他,但他哥就算托着他走,他也不会反抗的,不过他还是希望他哥可以抱着他走。
夏祈年将他丢到了床上,这床和五年前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充斥着让他安心的烈酒味信息素,贺寄舟的脸贴在枕头上,看不见夏祈年的神情。
人一旦身体落入下风,就会逞口舌之快。
“哥,你是变态吗?”
“你才是有病吧?”
“哥,你和别人在这做过爱吧?你真的好脏。”
贺寄舟看不到他哥,就会被丢弃的不安感笼罩,但他知道他哥就站在他身后,他哥不理他,但他能听到他哥解皮带的声音。
贺寄舟的下半身一凉——他的裤子被他哥扒下来了。
他支着膝盖想朝前爬,但他哥锢住了他的腰不让他逃,在他还没说下句话时,他哥的皮带就朝着他的屁股招呼过来了。
他哥连抽人都很会,如果他哥想调教一只母狗,那只母狗肯定会晃着屁股求他哥插死他。
皮带打在他屁股时,蹭过他的穴口和性器,贺寄舟绷紧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摇臀,他哥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在他后背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夹着烟继续抽他。
连着抽了十几下,贺寄舟觉得他的屁股火辣辣的,他想去回头看他哥,蹭着枕头挪动,但他哥可能以为他又要跑,这次没收力,抬手又给了他一皮带,皮带狠狠的刮过了他的性器。
贺寄舟觉得下体一烫,下腹的白浊猛烈射出,贺寄舟一怔,接着闷哼一声,脸又贴回了枕头上。
他哥既没给他口,也没给他撸,也没后入他,他就这么被他哥用皮带抽射了。
他听到他哥问他:“还想要吗?”
他见过他哥早期微博的评论区下面有人夸他哥是“天使”。
但贺寄舟觉得他哥现在就是魔鬼,站在他身后轻声引诱他,让他向自己许愿,然后再警告他想要实现愿望的代价他承担不起,识相就滚远点。
但贺寄舟心甘情愿献祭自己,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亦或是信仰。
他知道夏祈年是个胆小鬼,他怕自己迟疑之后,就再也见不了哥哥,再也没有一个能像他一样爱着夏祈年的人。
尚在高潮的贺寄舟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我爱你。”
贺寄舟被他哥从身后拉着胳膊拽起来了,他的后背贴在他哥的胸膛上,他哥抱起了他的腿,像小时候在背后催他撒尿的姿势,但又很不一样。
他哥吻了一下他的腺体,把着他的一只手摩挲着他的穴口。
“哥哥等会儿就要肏烂小舟宝宝的这里。”
“啊…呃……”
alpha的腔穴和oga不同,十分干涩狭窄,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
粗厉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来回的磨,然后猛地插入,初经人事的肠肉蓦然收紧,发骚似的吸住夏祈年的那根手指。
小穴撕裂的疼,异物感刺得贺寄舟挣扎不停,被扣在身后的胳膊猛地撞到夏祈年的腹部,他哥在他耳边轻喘了声,接着收拢怀抱,贺寄舟清晰的听到了自己骨骼的咔咔声,惹得细密的热汗从他的额头落下,贺寄舟惊叫道:“夏祈年!”
夏祈年置若罔闻,一根手指插进去还不够,听到他的尖叫后不但抠挖的更用力了,还又加了手指进去,使劲的扩他。
性欲比痛觉来的更快,燥热的手指干他干的很用力,插入拔出的速度飞快,捣弄的他甬道疯狂收搅,贺寄舟被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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