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原本流出的淫腻爱液,瞬间又被热滚粗硬的龟头顶了回去。
粗大的径身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贺寄舟觉得他下半身都要劈裂了,即便用手指扩张了依旧无济于事,他哥的鸡巴还是和刑具似的,又粗又壮,捅穿他的肚子发颤。
贺寄舟两股战战,脸贴在沙发上,倒抽凉气,下半身脱力,全靠他哥的手支着,整个人的意念都集中到了自己被干的屁股上。
他的穴口肯定被干裂了。
他疼得都跪不住,他哥的鸡巴肯定也不好受,但贺寄舟没想到他哥猛然一顶将那驴玩意全插进去了还不够,居然还不怕疼的在里面抽插起来,在不同方位使劲的肏,顶的他想要作呕,直觉肠子都要被他哥刮薄了。
粗长的阴痉撞进紧热的甬道,在不同方位的抽插中突然擦过肠道里的一点,激的贺寄舟腰腹一痒,那痒意猝然压过撕裂的钝痛,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哈…嗯…”
猝不及防的快感来势汹汹,贺寄舟咬住下唇,但于事无补,依旧发出了暧昧喘音。
他哥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放在里面的鸡巴突然整根拔出掰着他的臀又朝里面猛然撞去,贺寄舟试图放松自己,却在他哥完全进入的一瞬,难以自持的收紧后穴。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碾过他的肠道狠狠擦到他的敏感点,接着继续朝里深入,狠狠干到他的甬道尽头。
贺寄舟顿时被干的头皮发麻,他哥的鸡巴像钉在他的鸡巴里似的,叫他整根鸡巴立在沙发上涨得更大了,头部缓慢的流着精液。
“宝宝,好浅。”
他哥发出叹谓,干他得了趣,语气里带着点笑。
贺寄舟面色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易感期还是被他哥嘲弄的。
粗粝的手指从身后探出,撸过他的鸡巴,缓缓堵上了他在流精的口。
“射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
夏祈年居然要和他玩控射,他哥太会折磨人了。alpha在完全度过这个原始生理机制前,对伴侣的欲望是无穷尽的。
贺寄舟不想顺从他哥的这个意愿,但他被干的麻软,连命脉都被他哥掌握,毫无反抗力,骂他哥“老变态”根本没用,只能示弱道:“哥哥,我想射。”
话毕,贺寄舟绝望的感到埋在他身体里的大家伙又大了一圈。
“不行,宝宝。”
他哥边说边顶他,他和他哥相连的地方从干涩到湿滑,被肏的啪啪作响,贺寄舟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哥宰割。
酥麻的热意窜上小腹,又被手指堵了回去,贺寄舟身体颤抖着,眼尾被激得微红,如此循环往复,他的后穴无意识的夹紧,他哥在他的穴里开拓,冲刺数百次后贺寄舟再也抑制不住,整个人都被肏熟得进入高潮,哆嗦着想要射精,腰腹部控制不住的颤动起来,欲望却无法释放,全都被堵在精口,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被身后的刑具撞得断断续续:“夏祈年……我是……你弟…啊…弟……”
肠肉热情的包裹上来,内里忍不住的一阵抽搐禁脔,一股淫液猛得浇筑在夏祈年的龟头,夏祈年差点交代出来,他喘着粗气,抬手在他弟的屁股上不满的扇了一巴掌,缓过来后驰骋得比刚才还要猛烈,干的贺寄舟的喘息声都带着了连绵不绝的泣音。
“没用,哥之前对你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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